侵犯湿得一塌糊涂(h)(2 / 4)
速淋浴,找到云茵买给他的云南白药。
“姐姐,你扭伤了,我帮你涂药?”
云茵惊醒,鼻音浓重,“好。”
随即,她腿上的被子掀开,有清凉的药物洒在脚踝,缓解锥心的疼。
下一秒,少年毫不留情的揉捏,痛得她喊叫出声。
她睁开眼,泪珠挂在睫毛,鼻头通红,好不可怜。
翟路诱哄,“姐姐,这样好得快。你忍忍。”
“好。”云茵闭上眼,蠕动娇唇,“弟弟真乖。”
几分钟后,翟路不再满足蹂躏脚踝,转移到膝盖。
云茵半梦半醒,“膝盖不用。”
“青了,姐姐。”翟路已被欲望驱使,根本不怕她抓现行。
如果她抵抗,他就帮助她,狠狠侵犯她。
云茵想拒绝,可她头很痛。
少年力道正好的指法,居然让她很舒服。
她含含糊糊说了“不用”,可他继续造作,她也没再说话。
闪电划过夜空,宿舍内亮起微弱的光。
翟路趁此将双手滑至她腿根,微凉的指甲时不时刮过她的内裤。
“翟,翟路?”
云茵睁眼,惊慌地按住他的手腕。
“云茵,再叫一遍。”
翟路下体硬得发痛,因为她一句软软称呼,理智趋近丧失。
“翟路。”云茵使劲掰扯他滚烫的手腕,带了真实的哭腔,“你在干什么?”
翟路阴鸷一笑,手指顶开内裤,挤入窄小的缝隙。
湿热,紧致,密密包裹着他征伐的凶器。
“姐姐,你看不出来吗?”他恶劣地问。
指甲艰难地往前一点,他俯低身躯,掀开被子,推高睡衣和胸罩,抓住颤栗的甜乳,“姐姐,你真紧。”
云茵并腿,架住他的手腕,“你闭嘴!你快走!”
印象中,少年修长漂亮的手指,在她最为私密的部位,搅弄春池。
云茵可耻地起了生理反应。
她急哭了,“你快松手!”
翟路叼住她的奶头,舌头细细舔过,安抚又讨好。
可身下的女人就是哭。
湿得一塌糊涂,却不愿意为他叫床。
翟路抽出手指,勾出湿湿的液体。
云茵还是心软,往后缩了缩,“弟弟,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别人了?”
顿了顿,她严肃地说,“早恋不行。你还得中考。”
翟路闷声不语,两手抓住她的细腿,掰开,牙齿碾过干净无毛的纯涩蜜地。
云茵气哭,真实的湿热和舒爽令她哭得更凶。
“这就疼哭了?”翟路抬眼,舔了舔嘴角。
似乎在品尝她的甘液。
云茵看不清翟路的脸,绝望中低语,“我是不是在做梦,可我上次做春梦还是呈遇,怎么现在成了翟路?”
听到这句,翟路就黑了脸。
又是该死的cheng-yu!
他再次低头,舌头卷过颤抖的软肉,时而温柔轻盈,时而大力裹挟。
仿佛想要跟cheng-yu攀比技术。
而病中的云茵把这当成一场梦后,哭还是哭,不挣扎了。
翟路的舌头简直要了她的命。
在她最脆弱的地方,一次次勾起她的颤栗与欲望。
“啊!”
翟路突然击中她较里的敏感点,她不受控制,呻吟,喷水。
恼羞之时想,这肯定是梦,不然翟路这么小,怎么会懂这些。
云茵变得放松,扭了扭小屁股,低语,“好舒服呀。”
翟路那受得了她这么娇!
他故意在她脆弱的地方捻弄,引得她高潮连连。
“不要再来了!”云茵实在受不了,哭着求,“弟弟,我快死了。”
翟路放开,微微挺腰,犹如艺术品的手指把玩着挺立的乳尖,“姐姐,这样有没有舒服点?”
云茵咬唇不语。
并没有。
臭弟弟。
“姐姐,我也快死了。”疯狂摧残她绵软胸部的翟路,居然可怜兮兮卖惨。
云茵心软,“怎,怎么了?”
手腕被大掌包住,他牵引着她,落在跳动的大鸟上。
手指被烫,云茵往回缩,但他不许。
“姐姐,救救我。它又硬又烫,只想插你。”
云茵听得脸红心跳,“你还小,不要瞎学这种乱七八糟的荤话。”
翟路气笑了。
被他玩得春水连连,还记得教育他呢。
但良机难得,他引着她剥落裤子,将她柔软温热的小手覆在微湿的性器。
“姐姐,它很喜欢你。”
云茵哼了声,“我不喜欢它,太丑了!”
翟路猛地掐了把她娇娇的奶头,“你还见过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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