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与残暴【有虐身 不适者慎入嗷】(2 / 2)
脚狠狠的朝年福的花穴踹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年福的惨叫响透了整个浴室,赵昊泽穿的是皮鞋,踹年福的那一脚也没收力,年福被踹的捂着下身哀叫,没一会年福的阴部就充血肿胀起来,捂着下身的指缝间也流出了不少血。
年福的惨叫赵昊泽只觉得烦躁,他扯开年福的手脚又在年福肿胀的阴部上踩了几脚历声喝到:“闭嘴”,年福惊恐的看着赵昊泽咬着嘴唇不敢再发出声音。
赵昊泽将年福拖到浴缸里然后将花洒头卸下把水管直接硬塞进了年福的花穴里,在塞进去一截管子后赵昊泽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冲进了年福的子宫里,那瞬间年福只觉得下半身像是被泡在了冰水里,刺骨的冷刺骨的疼。
年福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肚子慢慢鼓了起来,他挣扎起身抓着赵昊泽的手哀求到:“我错了……我…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赵昊泽看着面色惨白的年福冷笑一声说道:“你知道上一个背着我和其他人搞的鸭子下场是什么样的吗?他不是喜欢被操吗,我就让他被操个够,可惜他福薄才撑了三天就被人轮死了”。
年福的脸更白了他捂着大如4月孕妇的肚子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我不想死……我…我奶奶是真的生病了…我我没有骗你……你…我……我也没有背着你…你…是你让我去三楼的……我不是故意……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不要钱了,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赵昊泽闻言恼怒又憋屈,他没想到年福还真敢背叛他和贺文州做,想要钱乖乖来求他不是更容易吗,还是年福本身就想和贺文州做,他赵昊泽哪里不如贺文州。
赵昊泽拔出了水管,大股水流涌了出来,年福的肚子渐渐也小了,正当年福以为赵昊泽放过他时赵昊又将水管插了进去,如此反复了几次赵昊泽才将水龙头关上并将年福拖出了浴缸,此时的年福除了还会睁眼喘气和一具尸体没什么区别。赵昊泽看着年福还有些微鼓的小腹一脚就踩了上去,年福被踩的青着脸哼了几声就不再动弹了。
赵昊泽像拖死狗似的抓着年福的头发把年福拖出了浴室,将年福随意丢在地上后赵昊泽就开始翻那个大黑箱子,那是他从月色里带回来的玩具,赵昊泽翻了一会后拿出一个坐式小炮机,他在炮机接口处的按了一个满是肉刺的假阳具。
赵昊泽将炮机放在了床边,又将年福扯了起来按着年福坐在了炮机上。赵昊泽看年福坐上去后便给炮机插上了电,粗大狰狞的假阳具强硬的插进了年福的花穴里,然后快速抽动了起来,年福被插的哀叫出声,扭动着身子就往地上倒去,赵昊泽啧了一声拿了捆绳子出来将年福绑在床边固定在炮机上,最后又拿了条狗链出来套在年福脖子上将年福拴在床头。
年福半睁着眼睛虚弱看着赵昊泽,眼中满是哀求,赵昊泽看了年福一眼揉了揉年福潮湿的头发说道:“你不是喜欢骑吗?会让你骑个够的”,说完赵昊泽就将炮机调到了最大功率然后坐在一边抽着烟观赏着年福被炮机插的哑声哀叫直翻白眼的样子。
赵昊泽抽完一包烟后年福早已经疼的晕了过去,房间里只剩机器运作时发出的嘎吱声,已经被血染红的肉色假阳具还在年福腿间抽插,地上除了烟灰就是年福的尿液和血水。赵昊泽泽盯着年福看了半晌还是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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