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父不凭女贵;沈淳被缚手、脚承欢挨淫玩(应点梗沈淳)(2 / 3)
他真正理解了、为父则刚。
为从他身下掉下来的肉,他放下了从小师从大林男尊大儒习学的以【男为天】。
“笑甚”,大延帝负手而至。
他起身看她,行礼,起身,浅笑漾颊,极淡极淡的单边小酒窝闪闪。
她拿起他手边的书,一本沈方、一本郑太傅写的,郑太傅那本刚好翻至:【男子本弱,为父则刚,此系人性、天伦……】
她挑了挑眉——他以为,他为女儿、为那对娃娃、臣服于女尊规制,当然,这是一部分原因,还有另一部分原由,却是男子饮了开身药、怀孕、生产、哺乳,身心皆会渐臣软……
要不,林中如何会一生再生,如今已为陆紫怀上第四胎……
但这不重要,她才不告知他。
“谁写得好?”她扬了扬手中两本书卷。
“嗯、各,”他沉吟了一下,“各有千秋。”
“狗屁不通!”她拎起沈方的书,撕成两半……
嗤啦嗤啦,除了撕书卷、还有撕开衣衫、裤子的声音;
卡擦,双手、手脚被训罚手铐、脚铐锁住的声音;
“哼,”她冷嗤,受那沈方老头毒害?如何解?
用淫汁精液洗脑呗……
她将被锁铐住手的沈淳拽至床上、双手拷在床头板上,不忙操弄他,悠悠问:“朕是不是从没正儿八经淫玩过你?马眼棒、锁精环、马眼插花?春情粉?”
他脸色倏变。
她仰脖哂笑,撸硬了他,虽非名器,反应也不慢,握着他硬昂了的阴茎根部,从袖兜里掏出个小银匣,抽出根沾过春情粉的马眼棒,不管中途轻微的阻滞感,她熟练、稳准的一插到底;
不适感从阴茎尿道里绽起,又胀又酸麻,他抬头看向在她手里昂扬笔挺的阴茎,正被她淫玩着,此情、情景似也千百回梦过?他眼中刚滑过深情,她敛了一眼;
这根马眼棒不对劲!他无能为力,手脚被拷住,只能任她鱼肉、淫玩,或者、他眯了眯眼,他也想给她淫玩?
她悠哉抱臂看他挺起胯轻颤,鬓角渗着豆大的热汗滴,呼呼呼的怒喘!
阴茎比他的怒喘更怒!青筋狰狞极,一圈一圈胀大起来,仿如要暴了般!
“热、胀,要……”俊脸上的隐忍、润朗的声音压抑着情欲,平素疏淡的人,一淫欲起来,相当撩人。
啧啧,她作势要走开,他急急呼:“皇上……”
她现在走他非得阴茎暴裂、被春情药折磨而亡,晃了晃手脚,特制的手脚铐哪那么容易被挣开。
她却是走到墙边,拿下挂着的陈勋的小鞭子,拿在手里抽玩得啪啪啪作响,转回来。
“今儿,全玩个遍吧。”话没完,鞭尾扫向他的大阴囊,吃疼的他呃的一声喘,原本应萎下去的阴茎却更灼烫、憋胀。
“没错,朕适才将鞭尾上也沾了春情粉。”
白皙的俊脸通红,额头的青筋与阴茎上一般,鼓跳着,看她的俊眼布起红丝,眼角湿红起来,有那味了。
她拎起马眼棒,一下一下抽插,深到那处与尿道和敏感腺相交处,快感让他近乎疯狂握着拳头低吼,“啊哈!”
“吼出来,沈斯昂!”她幽灼灼看他,“你不是个没血性的!”她又抽了他一遍、手中马眼棒又抽插了几下,她欢喜、有血性,耐操玩的。
“嗷!”他暴吼,“操、操我!”
“放肆!没分没寸!”瞅着被马眼棒抽插中的马眼翕张得厉害,将要汩出浊液来,她将马眼棒深插到底,又从小匣子里拿了个锁精环插紧他的根部,即将暴射的浊液和快感被锁堵住!
他咬紧牙、“哈!呃!”压抑的闷哼!
“求、求皇上、赐欢!赐射!”暴窜的射意、暴涨的情欲,他终于说对了!
“那天、给朕准备了春情药,沈相、是想翻身在上?”她盯着他欲乱迷蒙的眼。
“没、不是,”他喘着摇头。
这时分他应已无法分神说假话,那个锁精环也煨过春情粉。
“嗯?”她眯着眼边撸弄他、边追问。
“啊、没、有,我从没动、呃、没、没想,很好、那样很好。”他迷离喃喃、淫喘,手脚挣扎,晃得铁铐铛铛作响,“操我、皇上、让我射、从来、就欢喜被你操射……”
她将马眼棒抽出,带出了些许浊液,可阴茎根部被锁精环锁住,他依然无法畅快的射,春药效令他全身都覆上一层红潮,潮湿的眸眼可怜、灼急看她,“求、求皇上操我……”
拿起支碧玉琉璃君子兰花,插进他的翕张的马眼,“大景女帝最喜欢玩插花,我倒觉得沈相的浅色阴茎,配七采琉璃花更搭。”
她让他看向下体,“可好看?”
碧玉梗、七彩琉璃君子兰花骨朵插在他嫩红透亮的大龟头正中马眼里,配着青筋狰狞直挺挺的柱身,确实、淫美、惹人欲情荡漾,她直想马上、立刻操弄他,操得他像上回那般眼涕和精液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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