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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你不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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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连累到你们了,他们没有对你们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夏尔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没...没有,上..上校......”

“想说什么就说。”

“我觉得...我觉得您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

顾尔听后有些诧异,他注视着小孩儿,问道:“哦?哪里变了?”

两人聊了许多后,夏尔已经不在拘谨,他瞪着大眼睛,里面又装满了星星,开口还是很孩子气,“就比如现在!上校,您的眼神可太温柔了,像我爷爷!我爷爷以前就经常这样看着我,又慈祥又温柔!”

“............”

“还有...还有...我说不上来,可是就是变了,跟以前见到上校时带给我的感觉不一样了,以前像月亮,是清冷的,现在...嗯...现在......”他托着小脑袋,拼命地在脑子里搜索词汇,“对了!像伊甸园的路灯!”

“.............”

“离着我好近,每次我在晚上走夜路的时候,只要见到路灯都会觉得很安心,心里也就不会害怕了,有时候,路灯照在身上,我还能感觉到暖暖的!”

顾尔看着夏尔的笑脸,不自觉的也跟着弯了嘴角,想不出话来回应他,便安静的听着一个小孩儿对他的崇拜。

“而且,上校,我以前特别特别的崇拜您!”

“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更崇拜了!!!”夏尔说的忘乎所以,他整个上身都靠在了床上,伸长脖子凑近了顾尔,眯溜溜的转了转大眼睛,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上校,我在跟您说个秘密,你可别往外说啊!”

“好。”

夏尔张嘴刚要说,有突然顿住了,他皱了皱眉头,朝顾尔伸出了小拇指,“不行不行,您得跟我拉钩。”

顾尔无奈的笑了笑,伸出手,两个人的小拇指勾在了一起,一阵风吹来,白色的窗帘被掀动,即将要落下城墙的太阳施舍出了最后的温柔,灿黄的光线映在两人的身上,勾勒出一道金边,温柔又伟大,信徒触碰到了他的神明。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夏尔轻轻摇晃着手指,他不满的撒娇:“上校!您也说呀。”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顾尔勾着手指学着小孩儿的样子晃动着。

“谁变,谁就是小狗!”

“好。”

“其实,咱们军营里的士兵,”夏尔的声音更小了,“都暗恋上校!”

“我知道啊。”

“什么!!!!!!”

乌托邦研究院。

白柯躺在病床上,身边的仪器响个不停,研究人员站在床边在记录各种数据。

有人走了进来,那人拍了拍研究人员的肩膀,后者立刻乘上了手中的数据表,“白教授,各项指标正常。已经进入平稳期了,就等126号醒过来了。”

白义勇点点头,结果数据表,道:“你去忙吧,这里我来看着。”

“好。”

屋内只剩下父子二人,被别人在背后谩骂毫无感情的白义勇看着白柯苍白的脸,终于流露出了平时没有的感情,那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愧疚与爱。

事到如今,失去了一个儿子,他没有后悔,也由不得他后悔,自己没有办法身先士卒,所以他选择了剥夺儿子的人生。十几年来,他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双手颤抖到连捂脸的动作都做不到,而后自己强行将这种情绪压下去,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人类!这是为了人类!这是为了人类!

这真的能拯救人类吗?

可他是研究人员!他不能动摇!所以,即使不能,也要让它能!它必须是条正确的道路,不然那些牺牲的亡灵就再也没有存在得到意义了。

“白教授。”

白义勇猛地回神,白柯醒了,“嗯,126号,你醒了。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

白柯慢慢的从床上直起上身,活动了一下胳膊,低头盯着白色的被子,道:“没有。”

“那就好,你的身份特殊,对于乌托邦,对于人类来说非常重要,容不得半点闪失,如果感到哪里异常,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

“好。”

“你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继续留在这里休息或者回家都可以。”

“好。”

白义勇深深的看了眼儿子,最终转身离开。

白柯重新躺下,侧身对着窗户,盯着窗户外面的常青树发呆。融合异种属于机密,所以所有存活下来的异种全部由编号代称,不会留下任何常人信息。顾尔得到的情报也只是白柯作为普通人在乌托邦军营里的信息,根本无法得知他是融合异种。

好累。没能把顾尔带出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一种无力感扩满全身,心脏像塞进了块石头,白柯难受的在床上蜷缩。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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