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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台阶,“宝贝,夜很深了,你该睡觉了。”
升阳:“你不能和我睡一张床。”
元老爷低声缓语,“我看着你睡着了,就离开。”
床边,元爸爸帮升阳盖好被子,俯身亲了亲女儿的额头,“睡吧,宝贝!”然后顺手将合照的相框扶起来放好。
他心里一阵放松,真好,又回到从前了。
很快,升阳便睡熟了,元爸爸轻轻走出来,并关好房门。
吴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升阳的衣帽间,回到自己房间的。他此刻非常懊悔。他染指了正初的女儿。他会不会连夜将他扔出元氏,从此不再见面?按照正初的脾气,极有可能这么做。
元老爷不是不喜欢自己,而是更爱他的女儿。血浓于水的亲情,自己无力抗衡。
正在他惴惴不安的时候,有人敲响他的房门。吴宥如同惊弓之鸟般,惶恐地打开了门。门外,是元老爷。完了,他来找自己兴师问罪了!他该怎样承受他的暴怒?
意外的是,元老爷进门后,一把将他抱住,然后急不可耐的与他深吻。
接吻间隙,吴宥仍旧试图解释,“正初,我和升阳……”
元老爷将吴宥翻过身,从后面拥住他,含着吴宥的耳垂,问:“她都碰你哪了?”
吴宥隐隐觉得,今晚的元老爷格外热情,和以前的性爱习惯完全不同。他立刻软了身子,颤抖的指了指自己后颈。
元老爷一口咬上去,像升阳一样,捏住吴宥的乳珠。
吴宥又痛又麻,叫出声来,“正……正初……你慢点……”原来,他是用自己的味道,覆盖升阳的印记。
然而,吴宥不知道的是,元老爷在他身上寻找升阳的气息,发泄难以纾解的欲望。
元老爷拉开吴宥的睡裤,根本不及完全褪下,便急急闯入他的身体。
吴宥慌了,“别……别……脏……”嘴上说着不行,身体早已习惯对方的入侵,刚刚的拥吻,让他动情不已,甬道也松软下来。
元老爷一杵到底,他坐在床上,从后面抱着吴宥,大力颠动。
吴宥被元老爷的热情灼得心旗荡漾,平时不敢喊的,此时全部无法压抑。他能感觉到爱人的性器在他体内冲撞,他被对方强有力的臂膀托着双腿,根本没有着力点,他只能反手抱住元老爷。
“啊……啊……啊……啊……啊……正…初……我要死了……我不行了……太深了……啊啊…啊…啊…啊……”
酣畅的性事,很容易让人忘掉不愉快的事。谁能想到,方才他还在焦虑恐惧,现在已经深陷欲海。
元老爷在性方面一向克制,但是今晚,他想疯狂一次。他将情人变着花样抽插,吴宥射了5-6次,到最后只有稀薄的尿液。
吴宥失去意识之前,已成为破破烂烂的玩偶,原来,爱人的愤怒他无法招架,爱人的欲望,他也无法消受……
当他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浑身的酸痛,让他回忆起昨夜的疯狂。
弄脏的地毯,被仆人换掉了,房间里喷洒遮掩气味的清新剂,微风从半开的窗子里吹进来。
他下不了床了……
早晨,元老爷神清气爽地坐在餐厅,慢慢吃着早餐。
陈意羡神色温柔的抹着果酱,“昨天闹得晚了,年轻人都没起床呢!”她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慈祥口吻,大气又宽容。她发觉,今天的元老爷心情很好,虽然脸上仍旧没有多少表情,但她能感觉到对方由内而外的愉悦。
升阳轻快地来到餐厅,“早啊,爸爸!”
她熟门熟路的,将脸凑近元老爷,正当陈意羡不明就里的时候,元爸爸在她脸颊印下一个早安吻,“昨晚睡得好吗?”语带轻缓,夹着浓浓的怜爱。
陈意羡不明白,为什么只过了短短一夜,他们父女二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昨天可是连看彼此一眼,都不愿意。
升阳慵懒地说:“睡得很沉。”
元老爷:“早餐想吃什么?中餐还是西餐?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告诉厨师,很快就能做好。”
陈小姐又吃惊了,这是她认识的元氏掌门人吗?她曾经以为,元老爷不喜欢笑,不会说关心人的话。
升阳习以为常的摆摆手,“不用。我早晨吃不了多少,随便吃点就行。”边说边随手从餐盘里夹过一只煎蛋,拈起一片面包,慢慢托着吃。
陈意羡的父亲也十分疼爱她,但不会如此嘘寒问暖。哪怕在她小时候,也没得到过父亲的早安吻。陈老爷对待儿女总是严厉,家教也很严格。食不言,寝不语,是刻在骨子里的规矩。她来到元家以后,以为元氏这样的大家族,用餐时更不允许交谈。像升阳那样,嘴里说着随便,却伸手去夹远处的煎蛋,将食物拿在手里吃,要被罚一天不准吃饭。
正在陈小姐思绪万千的时候,罗珩衫走进餐厅,他规矩地打招呼,“大伯,升阳妹妹,陈小姐,早上好!”
陈意羡又纳闷了,为什么不是大伯陈小姐升阳,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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