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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会有两个外孙。”
这些话说得很温馨,却也非常残忍。血缘的鸿沟始终盘亘在她与元老爷之间,成为巨大的阴影。
元老爷握紧拳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以为升阳会像他一样没那么在意,可她却比想象中更加介意这层关系。
直到升阳说:“这是我六十五岁的生日,那时我已经有了孙子……”元老爷悲哀地想,那时我已经不在了,再也无法参与你的生活,哪怕是远远的,以父亲的身份旁观。
那天下午,元老爷一直闷闷不乐。
升阳只想模拟自己的一生,使今后的分别没有那么多遗憾,没想到他会如此不快。
她跪坐在元老爷身边,“爸爸,你生气了吗?”
元老爷:“没有,只是有些沮丧。”
升阳:“你沮丧什么?你有才,又有颜值,还特别有钱,站在食物链顶端。最重要的是,你还有一个很厉害的女儿。你有什么可沮丧的?你看,外面就是上万年的冰川,咱们的寿命在它面前,多渺小多短暂,更别提那些此刻看到实际已经陨落的星星。不要为这几十年光阴沮丧,那只是弹指一挥间。”
元老爷确实觉得升阳很有才,几句话把他说得心情低落,又几句话,让他破涕为笑。他什么时候这样情绪化了?简直此生仅见。他气鼓鼓地将升阳揽进怀里,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你这磨人的坏孩子!”
升阳笑着在元爸爸怀里打滚,心想:打个预防针吧,不然让他怎样面对明天的分别。
元老爷危险地眯着眼,质问道:“我很有才?”
升阳掰着手指数,“是啊,你会开飞机,还懂天文,会捏面偶,还会弹钢琴……”
元老爷捉着升阳不放,“我有颜值?”
升阳哈哈大笑,“简直招蜂引蝶!对了,那个吴宥是不是你情人?”
元老爷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你吃醋了?”
升阳吹了个口哨,“我家一年腌4升腊八醋,我吃了25年,一共100升,也吃不完你的醋!如果你每个情人的醋都要吃,我估计得喝干路易斯湖!”元老爷的醋,还真轮不到她来吃。
元老爷:“哪有那么多?”
升阳斜睨他,“没有吗?”
元老爷目光闪烁,“没算过……”
升阳心想:是数不过来吧!
元老爷:“你是看上我的颜值了?”
升阳躺在元老爷腿上,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被美色所迷。”这话虽然玩笑,却也不假。她第一次亲吻元爸爸,难道不是一时色迷心窍,冒出个馊主意检验关系?第二次在苏黎世,她无意说错了话,慌乱间,难道不是驾轻就熟,以哄情人的方式去哄元老爷?一切都是她将两人的关系推向不可挽回的局面,责任在她。
元老爷低头含住升阳的食指,轻轻咬了一口。
升阳想:就三天,至少让这三天过得不留遗憾。她攀着元老爷的身体爬起来,啃吻他的喉结、脖颈、下巴、嘴唇。
元老爷哪里受得住她主动出击,身体很快起了反应。他喘着气推开升阳,“我们出去玩吧!”
升阳:“去哪玩?”
元老爷:“卡尔加里,加拿大的购物天堂。”
从班夫到卡尔加里只有100多公里,开车只需两个小时,而开飞机也就20-30分钟。
元老爷和升阳说走就走,下午2点说出去逛街,不到3点已经站在卡尔加里塔上。
卡尔加里塔坐落在九号大道和中央街交叉处的帕丽沙广场上。1988年冬季奥运会曾在塔顶点燃一把火炬,从远处看,卡尔加里塔就成了世界上最大的一支火炬。直到现在,那支火炬在某些特殊时刻还会点燃。塔顶圆球部分共分三层,顶层为酒吧,向下为了望台和旋转餐厅。这里的旋转餐厅也是一大特色,可以一边享用美食,一边欣赏城市的风景和远处的落基山脉。
中午元老爷没怎么吃饭,他们先在卡尔加里塔的旋转餐厅吃了个精致的下午茶。然后,一起手牵着手,到Chinook购物中心闲逛,那里拥有你能想到的所有国际一线品牌。元老爷为升阳挑了几件价格昂贵的首饰。虽然,苏黎世古堡中,升阳的衣帽间囊括了比商场更全面的衣饰,但元老爷还是想送给升阳。因为之前送的东西和现在送的东西,意义不一样,现在的,更像是定情信物。这个想法,让他很兴奋。
时值傍晚,他们又回到卡尔加里塔的旋转餐厅,品尝当地久负盛名的惠灵顿牛排,顺便欣赏夜景。
吃到一半,元老爷招来waiter,同他耳语几句。
升阳问:“你和服务生说了什么?”
元老爷:“没什么。”升阳便没有在意。
上甜品的时候,元老爷去洗手间,升阳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突然,灯光一暗,一束光打在餐厅中央的三角钢琴上,一首流畅的钢琴曲倾泻而出。
升阳望过去,正看到元爸爸坐在钢琴前,手指灵活地在琴键上弹奏。
元老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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