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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没有找到那家店,最后哆哆嗦嗦地拨通了纸袋上的商家电话。
“您好,我想问一下为什么在软件上找不到你们家的外卖?”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家并没有推出外卖服务,您大概是记错了。”
“对不起,我记错了。”我哽了哽,匆忙地挂断了电话,整个人无力地跌坐在地板上。
周凛才是大骗子。
我抹了抹眼睛,拿着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咬了咬牙拨通了周凛的电话,然后下一秒又把电话挂了,因为我忘记周凛已经把我拉黑了。
我从纸袋里拿出了一枚蛋挞往嘴里塞,被呛到咳了好半天,蛋挞皮的渣渣掉的到处都是。
这蛋挞太甜了,我把脑袋埋进臂弯里,心脏开始一抽一抽的疼。
我就这样靠在床尾浑浑噩噩地睡了一晚上,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我捶了捶压得麻木的腿,扶着床慢吞吞地起身,但还是因为低血糖两眼发黑了好半天。
眼睛已经肿得没法看了,但没有办法我下午还有课,最后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路上的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太舒服,我下意识地加快脚步往教学楼那边走。
突然胳膊被人从后面扯住,我莫名其妙地回头却被人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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