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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宋之祁进了更衣室的,一路上脑子里想的全是一会儿到底怎么整,是走程序还是直接上。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走程序,当然不是因为我怂!我就是怕太主动了会吓到他!
“怎么不进来?”宋之祁走到了柜子边,回头看了看呆站在门边的我。
“哦哦,马上来。”我胡乱点着头,慢吞吞地走到他旁边,刚打开柜门一件白色的东西就从里面掉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差点昏过去!
是那件被揉的皱巴巴的情趣胸衣掉出来了,那衣服被团成一团,宋之祁大概是没看清掉出来的是什么东西,看了一眼弯腰想要帮我捡,“你东西掉了。”
我还来不及反应,宋之祁已经摸到那件内衣,用手在我面前拎了起来。这一拎,薄薄的内衣完全散开,上面粘着的精液淫水已经干成了黄白色的斑。
我伸手一把夺过来扔进了柜子里,宋之祁站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给他一个解释。
“就、男的都懂嘛……”我有些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但宋之祁只是沉默地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开始脱泳裤。
我也不好意思正大光明地盯着他的鸟看,只好扒着柜子装作找衣服的样子,时不时的偷瞄几眼。真不是我吹,我看男人那活儿的眼力见儿那是顶顶的好。
不提周凛那根驴屌,就宋之祁的鸡巴生得确实好看,直挺挺的柱身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顶端微微往上翘着,龟头圆硕光滑像刚剥了皮的水煮蛋,囊袋沉甸甸的坠在浓密黑亮的阴发间。
我偷偷咽了咽口水,感觉有湿热的液体从逼里流了出来,突然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宋之祁勃起了?
我抬头去看他,结果和他冷冰冰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我去冲一下。”我搜肠刮肚本想找到几个词想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氛围,但宋之祁没给我这个机会,低下头用浴巾裹住了下身,转身就要往淋浴间走。
“我帮你!”我大概是色胆包天、色欲熏心才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 “呃,我是说男生之间相互帮助很正常……你要是不介意,我、我可以帮你……”
宋之祁撩起眼皮来看着我,就这么任我抓着手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开始有点后悔,手心粘腻腻得出了一层汗,我嗫嚅了一下嘴唇琢磨着是不是真的把人给吓到了,高岭之花是不是会更喜欢矜持一点的那一款。
在我要松开手的时候,就听见宋之祁问,“你打算怎么帮我?”他声音本就低沉有磁性,现在又带了一丝沙哑,尾音微微上扬,勾得我心痒痒。
我松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把他推到柜子边伸手解开了他的浴巾,那根粗硬的东西一下子怼到了我的肚子上,我往下蹲想替他口交,结果身子还没蹲下就被拽了起来。
“我、我不是经常这样的……”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接受不了被男人舔鸡巴,慌里慌张地开始解释。
“用手就行,你不是嘴里上火吗?”
我被说懵了,还朝着他傻乎乎地啊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我上课的时候撒的谎。操,真耽误事!没这茬我说不定就能和宋之祁顺水推舟地做爱了!都赖周凛!
我心有不甘地撇了撇嘴,用手圈住了他的性器,手刚摸上那玩意儿就在我手心里跳了跳。我仔细地帮他撸着鸡巴,时不时还帮他揉一揉囊袋,弄了好半天手都快酸了但宋之祁也是呼吸粗重了些,别的动静愣是一声没出,更衣室里安静地要命。
我开始怀疑是我活儿不太好,可是帮周凛撸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心里觉得这高岭之花就是难伺候,“我弄得不舒服吗?”
宋之祁闻声低头看了我一眼,伸手覆在我的手背上,带着我的手往他阴茎的根部摸到顶,“要这样。”
他说完就松开了手,我照着他说的从鸡巴底端往上撸,就听见宋之祁舒服地喘了一声,传到我耳朵里直接给我听湿了。我也好想他能帮我摸摸下边的小逼啊,摸摸鸡巴也是可以的,但我又不敢提,只能低着头卖力地帮他套弄硬挺的性器,心里甜蜜又遗憾。
结果撸了没两下就听见了打铃的动静,接着门外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我还没来得及张嘴问他怎么办就被他拽着胳膊进了隔间,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我俩进的是我和周凛在里面瞎搞过的那个隔间。
我突然觉得自己还挺牛,一节课的功夫,俩小时不到能分别和俩男的在同一个小单间里胡搞八搞。
我用拇指轻轻摩挲鸡巴顶端的孔眼,指尖上沾上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泛着亮光。宋之祁也因为我的抚摸而微微颤抖起来,结实的胸膛起起伏伏,白玉似的耳垂上泛起了一层薄红。
美人就是不一样,被人打手枪都是好看的,我看得入迷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有些敷衍起来。大抵是因为我的走神儿使快感降低了,宋之祁浅褐色的清冷的眸子就那么映着我的脸,然后突然攥住我的胳膊反手把我按在了门板上。
“怎、怎么了?”外面已经有人进来了,我用气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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