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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难度。司岚的身体比性格更为热情,我能感受到穴肉缠绵热情地在讨好我的手指,心底也由此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
我抽出手指,换以那只粗大的钢笔,温柔也坚定地推进那开阖的穴里,脑中十分自动地将这呆板的钢笔替换成了面目狰狞按摩棒——想一想,醉酒而情动的学生会长司岚,一边拿着按摩棒自慰,一边喊着我的名字,那该是多美好的一幕。
我吻着他颤抖的眼皮,手下倒不待他适应地律动了起来,我找的点十分准确,我亲眼看见他的眉拧成了一个结,喉咙底吐出了一个沙哑的音节。
这无疑是在鼓励我继续,我吻过他高挺的鼻梁,手指扶着钢笔不知疲倦地抵着那点撞击,他的身体难耐地想要翻动,却因我的压制无能为力。
“别……”他尚在睡梦中向我求饶,浓密的睫毛抖得厉害,我疯狂到想要他立即睁开眼来看看我,可我还是不敢,我自欺欺人地伸手覆盖住他的双眸,睫毛挠过我的掌心,我见他的阳物逐渐恢复了生机。
“不要……”他伸手抓住了我的裙摆,发丝胡乱沾在他俊美的脸上,黏在他红润的唇边,衬得他整个人愈发白净,也愈发情色。他就是个吸人精血的妖魔,欺我,骗我,夺我的心,偷我的魂,要我由内到外,完完全全托付与他。
哪怕他心里没有我——我承认,我被妒意冲昏了头,我放慢了手底下的节奏,另一只手握住他精神抖擞的柱体,原本搭在我肩膀的双腿早顺从地打开到了极致,一览无余地露出了他隐秘脆弱的性器,顶端清液蹭得他小腹上也是光亮湿润的一片,我试着撸动了俩下,又以指腹封住了顶端。
他难过地弓起背来,小幅度地摇着脑袋,嘴里断断续续地小声叫着,跟没断奶的小猫一样,是在跟我讨饶。我不忍心他如此,总算松开了手,他的性器抽搐着射出一股股白色的粘稠液体,落在他的胸前,很是好看。
我没忍住,打开手机相机,留下了他这难得淫靡的一幕。
我哪有什么理智,在他面前,我剩下的俱是欲望与兽性,我爱他,想亲他,吻他,把他压在学生会会长的办公桌上干他,故意敞开半边门,听他拼命抑制情动的喘息,或者等哪个学生恰好播进学生会热线,共同听那往日清冷的声线中止不住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等到夜幕降临,便把他按在窗边,巨大的落地窗下是学院绚烂的夜景,来来往往的情侣挽手亲昵,而他只能在我身下,因为羞耻而闭紧双眼,被迫接受着一波接一波强烈快感的袭来,撕碎他的理智,吞噬他的矜持,让他成为属于我的,床上限定的爱人。
让他柔软的嘴唇讨好地献上一吻,会放荡而习惯地吐出淫词艳语:让他修长的双腿永远为我敞开,会习以为常地缠住我的腰肢;让他漂亮的手指会自发玩弄自己的后穴,等待我的疼爱与满足。
——可我不能,因他不属于我,我的爱意只配在这样糟糕的夜里宣泄,像个小偷,见不得光,趁他失神,满足自我。
“学妹……”我听清了他的呓语,我认识他口中的那个女孩,是他会难得打破自己的规矩,说着什么只剩下一些盖章的工作所以现在听她电话不会分神之类胡话的,我根本没有资格视作情敌的对象。
原来是在想她吗?我埋在他的颈窝,依恋地嗅着他身上好闻的肥皂味,他们会拥有很好的,我不敢想象的未来。我的唇贴在他脖颈上轻轻掠过,算作留了吻。
而后扶他到床上,替他盖好棉被,在清理了一切暧昧的痕迹后,离开了这处。往后再见,谁也不会记得今日的一切,如此,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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