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所以不用记住(穴内干果)(2 / 3)
手从小腹往下,四指分开大小花唇,把明明被塞得满满当当还胡乱滴水的欠操雌穴剥出来,一手伸到股后,推开臀缝饱满的软肉,捧着屁股抬起胯,任由云低欣赏自己蠕动穴肉艰难夹住半颗饱满果子的骚浪屁眼。
“……主人。”
白雅齐大张着腿,嘴里含着一颗脚趾含糊喊,他眼巴巴的看着云低,试图用淫态窘迫讨得几分欢心。
云低看着肉穴吞吐的那颗翠绿的果子,已经换了一副模样,不再干巴巴的皱成一团,外表光滑,水分充足,当然,体积也是原来的几倍。
‘是有几颗来着?八颗?十颗?’云低已经没有了印象,这么久过去,那还能记得不在意的人,她的脚慢慢往下,踩在那两团柔软得过分的乳肉上,两颗熟透的樱桃任人采摘。
数个月的被冷落的身体连吹拂的微风都能勾起欲望,白雅齐挺着两口淫荡的肉穴,可云低却一点触碰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把他当成脚垫。
这是怎么了,在生气我不告而别吗,白雅齐挺着奶子,混沌的大脑只能想到这个原因,他选了个最笨的方法,色诱。
“主人,骚穴好想大肉棒……它馋得直流口水。”
“怎么,它馋了我就要喂饱它么?”云低眼神危险。
“不不不”白雅齐疯狂摇头“这骚穴不听话的流口水,就该被主人好好教训。”
“那你说,怎么教训好?罚它再也不能吃到我的肉棒,去吃其他人的好不好?”
白雅齐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云低对他没有兴趣了,几个月的不见,她已经在心里把他给丢掉了,对不再属于自己的东西,自然没有兴趣,他心里恐慌,不自觉拔高音量。
“不要,不要,骚穴是主人的,不能给别人。”
“那主人怎么不能把骚穴送给别人用呢?”
云低的脚踩上那颗又挺又翘的阴蒂,脚趾碾来压去的蹂躏。
“呼,啊,因,因为……啊,骚穴是主人的。”
白雅齐一边被踩阴蒂,兴奋得头皮发麻,一边却要拼命缩穴不让兴奋的穴肉把饱满的果子推出,这项工作明显越来越难,白雅齐甚至感觉到后穴最外的一颗随时会咕咚一下,滑出身体。
“所以到底是谁给你拒绝主人命令的权力?”
“不要,不要给别人!”
噗嗤一下,白雅齐后穴一松,感觉到什么光滑圆润的东西划过指间又滚远去了。
他呆滞的表情让云低忍俊不禁。
“你用什么拒绝,这个夹不紧的屁眼?”
“骚穴还,很紧的。”
他拼命要夹住下一颗果子,可只要第一颗出来后,身体感受到那种发泄的轻松感,剩下的再想阻止就晚了,更别说云低的脚用力踩着小腹,没过几秒白雅齐就夹不住了,两张被撑开的穴里,一颗一颗饱满湿润的东西咕噜咕噜滚出来。
“哈,不要了,好羞人……”
白雅齐徒劳的呻吟,雌穴和屁眼却像不是他的一样,拼命的抽搐,一颗颗饱满的果子撑开媚红的穴肉,像生蛋一样被白雅齐从前后生了下来,裹着淫液堆积在双腿之间。
“八,九……十五,十六。”
云低看着滚落一地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的果子,像在看一场热闹,几个月不见,她连白雅齐这个人都差点忘了,对这些自己亲手塞进的干果更没有感觉,既然都没什么记忆了,留在身边慢慢回想也没必要,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她往后倒在松软的锦被中,越发觉得生活无聊。
“收拾好了就滚吧,下次也别再来了。”
“不,不!” 白雅齐慌乱极了“月儿你还在生气是不是?”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只是出了点意外……”
“我,我虽然不告而别,可我连穴都没有碰,我每天都在想办法回来。”
“嘘,别吵我睡觉。”
云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眼睛几乎睁不开了。
“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重要的大事,我不感兴趣,我只知道你冷落,嗯~是冷落吧,你无缘无故冷落了我数个月,一朝回来就想着满足你的欲望,嗯?我不知道这是哪家炮友的风格,但是在我这里,不存在这种人。”
“所以,趁早去相看下一个炮友床伴,什么都好,别在我面前碍眼。”
她挥了挥手,一个玉盘盛着刚刚白雅齐排出的干果跌到他怀里,白雅齐顿时感觉一股柔和的力量把他往外推。
可能是刚刚高潮完身体还处于松懈状态,白雅齐即使满心抗拒,也很快被推出房间,披风下的身体一丝不挂,未等他反应,花桃就过来,施施然行个礼。
“公子请随我来。”
“去哪里?”
花桃在前面引路,没注意白雅齐偷偷施法换上了完整的衣物。
“今天楼里是花魁姐姐们齐聚献艺的时间,月儿姐姐说大家歌舞声乐各有特色,请您好好欣赏。”
也就是说,并没有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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