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求您采摘我如同垂怜一朵卑贱染暇的花 (剃毛鞭穴)(2 / 2)
腿,由主教亲自执刑,细长的鞭子精准地抽向腿心隐隐泛着薄红的小穴,劈开安静沉睡的唇瓣,尖锐的疼痛让西蒙哭叫呻吟,直到那阴唇瓣被鞭打得鼓胀嫣红,吐出一小汪清凌凌的水来才肯停下。
粉嫩的阴唇被鞭打得充血胀起,软软地吸附在一起,被体液濡湿的唇瓣显得异常可怜而乖巧。
他忍着疼痛和眼泪,亲吻了象征神明惩罚的鞭梢,声音颤抖:“感谢神明赐予我洁净的身体和灵魂。”
西蒙口中默念着祷词,跟随护卫骑士走向圣殿深处。
少年的肩膀单薄,刚成年的身形在纯白的礼袍遮掩下更显得纤瘦。他轻轻敛着睫毛,唯有飘忽闪烁的目光才显出其惊惶不安。
他脚下是古朴厚重的深红色地毯,沿着目及的方向延伸入幽深的暗道,壁画中的天使正弯腰抚摸天鹅的脖颈,侧脸在幽暗的灯火下模糊不清,斑驳剥落的颜料在他眼中镂空出一个乌黑的浅潭。
西蒙被那只眼睛看得手心发凉,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细看,只默默地踩着前面骑士的脚步往前走。下体湿漉漉的触感黏腻而陌生,他从未敢私自触碰的阴穴刚经历一场鞭刑,向来无知觉的器官仿佛在这场惩罚中才被唤醒,随着他走动挤压阴唇的动作都生出又痛又麻的感觉来。
“圣子大人,我只能护送您到这儿,圣殿不允许世俗之人的玷污。”护卫骑士的脚步停留在紧闭的圣殿门外,略带歉意地向西蒙解释道。
“感谢您一路相随,愿神明护佑您。”
西蒙向其行礼道谢,目送着他从来时的路返回。
等到骑士的脚步声消失在大殿的走廊中,唯有墙壁一旁的烛火和古旧的壁画仍陪伴着茫然的少年。
他犹豫很久才推开圣殿大门,目光投向了最中央被高高供奉着的神像。
雕像的线条柔美精致,长发青年放松地靠坐在石柱旁,面颊由于雕像材质而显出玉石般莹润的色泽,若不是石料苍白,那甚至真的宛如一个闭目小憩的青年,随时可能醒转,睁眼站起来同他交谈对视。
是的,克洛塞尔,他们仁慈而悲悯的神明,安静地睡着了。
西蒙的眼眶湿润,快步走上前,跪在了神像的脚边。他不敢触碰神明,甚至不敢抬眼仔细看一眼神的容颜,只是将手中的醺夜花束轻轻放在神像之畔,默默闭眼祷告。
西斯尼港的人由生至死信奉克洛塞尔,在他们的神话中,克洛塞尔被刺棘割伤,流下的血液淌成了西斯尼河,自那以后,荒芜的野地有了雨露滋润,河畔生长出嫩芽,吸引来鸟鸣。河中的水清甜活跃,肥美的鱼豚来去。夜间有成片发光的醺夜花盛开,为迷茫的人指引去处。
古老的西斯尼人倚水而居,富饶丰裕的领地给他们的生活和航运提供了便利,西斯尼便逐渐成了大陆上最富足的城邦。
传说克洛塞尔曾现身于夜间的河畔,遥遥望向信奉他的子民,留下了自己的一枚指节。于是人们便在神驻足的地方修筑了圣殿,由唯一瞥见神明容颜的雕塑家精心设计铸造了神像。
但数百年之后的富饶河湾,却成了被神明遗弃的地方。河水逐渐干涸,岸边又重新爬满荒草荆棘,夜间的乌鸦叫声聒噪难安。瘟疫蔓延在这个以往安宁富足的城市,死尸堆积在街角巷道,整个河湾都变得死气沉沉。
主教大人前往圣殿祈祷,却发现克洛塞尔神像的眼睛合上了。
原来神明并未抛弃他们,他只是睡着了。
主教这样宣布,他看着神情憔悴的信众,年轻的嗓音深沉而肯定,能轻易教人信服:“克洛塞尔大人睿智而仁慈。你,我,我们西斯尼可怜的信徒永远也不会失去神的照拂。我们需要圣子献上他的身躯唤醒神明。”
于是西蒙被送往神明的跟前——带着他被重新鞭打惩罚至纯洁的身体。
青涩而虔诚的少年依偎在神像之下,深深地闭眼叹息,祷告声细弱,语气却无比诚挚认真。
他按照主教的教导,把光裸鲜嫩的身体呈到神明跟前。
“求您采摘我,如同垂怜一朵卑贱染暇的花。”
空落的神殿中唯有死寂陪伴着孤单的少年,他睁眼,茫然地仰望神像安静的睡颜。
“克洛塞尔大人,您能听到吗?”
许久,他听到了一声慵懒低沉的笑。
“乖孩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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