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3 / 3)
让我清晰地看见那根性器是如何在穴里进出,带出一股股汁液。
我的性器直直抵着小腹,湿湿滑滑的一小片,周鸣默把我往上抱了抱,性器一下子进到更深的地方,快感噼里啪啦地在大脑里炸开,生理性的泪水比叫声先一步流出来。没了半分力气,任由他把我的腿分得更开,每一下都往深处顶撞。
我被他弄得糊了一脸眼泪,精液不由自主地淅淅沥沥滴下来,和硬挺性器蹭过前列腺时让人崩溃的快感掺杂,只知道颤颤巍巍在他怀里发抖。
周鸣默抓起我一只手,去摸被顶得凸出的小腹,“看来最近学习太辛苦,瘦了这么多。”
做到一半,我的性瘾又发作了。明明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还缠着他不放,抓住鸡巴就要往张合着的穴口里塞。坐在他腰上没动几下就累得不行,又被扣着手腕操进去。
一次次高潮叠加炸开的快感快要将我淹没,分不清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痛,最后软趴趴的性器被又掐又揉地射了一床的尿,满床腥臊味让我没脸再面对周鸣默,他只是勾住我的肩和我沉默地接吻。
白色的精液流了一大腿,意识也昏昏沉沉,周鸣默抱着我到浴缸里清洗,说明天陪我去医院复查。
我愣了愣,问他:“我哥都告诉你了吗?”
——包括我的病,我的过去,所有我试图隐瞒的东西。
“你不希望我知道吗?”
怎么可能,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徐宋扬一样无条件接受我。我摇头否认,“不是……就,我以为你会嫌我脏。”
周鸣默却一下子打断我,“不许再说这种话。”
“宋语洲,虽然你脾气很怪,还动不动就哭,但我们永远不会嫌弃你。”
周鸣默是第二个对我说这句话的人。
哪怕是最后一个,也没有关系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