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的工业糖精又奶又甜》(二)(2 / 2)
收缩着夹我的鸡巴,我还以为他那一下就爽死过去了。
“爽吗?宋先生?宋总裁?宋,宝,贝?”
我掐着宋丰年的腰,虽然他的腰不能看,上面全是我刚刚踢踹留下的伤,我甚至不允许他脱下西装,而用来遮住那些青紫,但握起来手感是很好的。那是一种柔韧却不柔软的一摸就知道属于男性的粗纤维肌理,越发让我清楚地知道,正被自己压在地上像狗一样暴操的躯体是一名成熟的男性。
我耸动起来,开始操宋丰年的屁股。
玩纸片人就是这点好,丝毫不需要顾及他的感受,怎么爽怎么操。
我假惺惺地询问对方性体验,其实压根没打算作为参考,甚至打算哪儿软往哪儿顶,哪儿痛往哪儿捅,哪儿越是叫得惨,就越是提着鸡巴照着哪儿往死里干。
宋丰年哆嗦起来,他浑身都在哆嗦,肩膀,腰肢,屁股上的肌肉,连带着屁眼都在收缩,过电般颤抖地吸着我,一阵紧似一阵,却还是没有出声。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宋丰年的屌,有的纸片人会在这时勃起甚至射精。因为很多作者会用“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硬了/射精了”,以缓解性交场景看起来毫无快感的尴尬。
宋丰年并没有射,甚至他的鸡巴软趴趴地缩成一团,一丁点勃起的意思都没有。
难道这本《工业糖精》的作者赋予宋丰年的技能更加天赋异禀,是“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干高潮了”?
这时滚过的一波弹幕很好地解答了我的疑惑——“狗攻被哥干哭了,眼泪鼻涕糊满脸的样子太好看了”,“狗攻被哥干得叫都叫不出来了,肯定爽翻了”,“好棒,我也想爆狗攻菊花,爆得他一脸都是XXX”。
我嫌宋丰年被打得鼻青脸肿,刻意避开了他的脸,又是后背位,不注意根本看不到脸,经弹幕提醒才明白宋丰年是被我干得叫都叫不出来了,当下更是抱着他的屁股一顿毫不留情地疯狂输出。
青筋贲张的阴茎噗噗地进出着湿热的肠道,结实饱满的睾丸啪啪地拍打着褐色的会阴,膨胀的龟头搔刮着成熟肿胀的肠肉,长驱直入地一直插到了宋丰年不久前还是处女的屁眼深处。
每一次顶入,我都能够感觉到宋丰年湿热的肠肉层层绞紧鸡巴的敏感颤抖:“适应得很不错,宋先生,你的屁眼很快就能够被操成鸡巴的形状了。”
宋丰年呛咳着,终于哽咽着能够出声了:“拔出去,啊,拔出去。”
不服干?没关系,多干几炮就服了。
我在宋丰年屁股里爆第三炮的时候,乐可醒了。
乐可漂亮清澈的大眼睛眨了眨,很快就凝聚了不敢置信的泪意。唯恐自己的表情惊动了对面可怕的男人,他很快垂下眼睑,又浓又密的眼睫毛在白皙的小脸上留下扇形的弧影,洁白的贝齿咬着微红的嘴巴,一点鲜嫩的唇珠显得精致漂亮的小脸可怜地苍白了下来。
卧槽!我不是都已经把影画同期字幕关了吗?他现在是升级成行走的字幕了吗?
我不敢再看,生怕又当场把自己看萎了,只专心地操宋丰年的屁股:“宋先生,你还记得乐可吗?”
宋丰年被我爆过两炮,两套91分加在一起,接近两百的高分满得都从屁眼里漫出来了。精水在碰撞中被摩擦成细小的白色泡沫,流得臀缝、会阴和大腿内侧一塌糊涂:“什么乐可什么的,我不认识,哥,大鸡巴哥,再操我,操我屁眼,把母狗的屁眼操成含着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屄屄。”
宋丰年上道的呻吟,终于让我有点被吓软了的鸡巴再次变得硬邦邦的,抱着宋丰年啪啪地日。
最后,我在乐可的注视下,将第三套91分打进了宋丰年的直肠,而宋丰年也尖叫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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