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尾声(2 / 3)
你高潮了,阴茎直挺挺地射了出来,粘稠的液体挂在你的胸腹。休息了一会儿,你才从地板上直起身来。你还跪在镜子前面,地板上果然一塌糊涂,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浑身汗淋淋的,白色的精液星星点点射了一身,从乳头到阴茎上都是,殷红的纹身上也沾了一些,随着身体仍不断的起伏,几乎看不清楚字迹。
你面无表情地扯下自己的衬衫,胡乱地擦干了地上的液体,把它扔进脏衣篓,转身去浴室冲澡。热水从花洒浇下来,还有些敏感的身体又兴奋起来,这次你没管下面,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了闷热的夏天,浇在窗户上的雨,搂住腰的手臂,光滑的布料和操进后穴的阴茎。你草草把自己冲干净,躺回床上尝试睡觉,过了几分钟,你又睁开眼睛,拿起手机订下了两天后去A省的车票。
你在绿皮上修改了最后一版论文,大巴晃悠得你想吐,等你气喘吁吁地穿过荒地,已经饿得两眼冒光。你在院子门口吃了一块面包,没怎么休息就推开了铁门。院子里杂草重生,大槐树叶子已经泛黄了。
你没背包,只拎着手电筒就推开了腐朽的木门,灰尘呛得你咳了老半天,老旧的地板上还依稀看得见上次留下的脚印。手电筒打过去,空气里都是尘土,你掀起外套掩住口鼻,一路往里走,到处都是废旧的木质家具,漆已经剥落了,你来回走动了一圈,一切都和你课题报告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宅子里很安静,你最后回到了大堂,这里也乱七八糟地堆了几张桌子,你挑了张干净些的,从兜里掏出纸巾随便擦了擦,就开始坐在上面发呆。手电筒撑不了多久,你就把它关了,宅子里破旧的墙壁透出些光来,你开始拿出手机玩,荒郊野外信号不好,你翻遍了手机桌面,最后只好开心消消乐,游戏音效欢快地一遍遍宣告GAME OVER,你烦躁得很,手机一关,索性趴着睡觉。
你睡得还挺好,趴在桌子上的姿势让你有种在学校里睡觉的感觉。等你醒来直起身子,脖子和腰已经开始因为长时间的姿势酸痛。桌子上点燃了一根蜡烛,房梁上挂着红绸,而温灿之坐在你旁边,盯着前面发呆。
这鬼还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领口严谨地拢着,用金线绣着成对的鸟雀,他一头乌黑的长发却随意地垂在身后,只余下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上。
“那天,我们应该跪在这张桌子前面上香,然后拜堂。”温灿之说,这张桌子正好是主座,蜡烛旁边还摆着神位和香案,“好不容易走了,你回来做什么?”
你开始活动着酸痛的脖子,温灿之看了你一眼,伸出只手捏你的后颈,你配合地放松,说道:“想来就来了。你不放我走是一回事,我自己想来是另一回事。”
温灿之不置可否。
你只见他不出声,只好自己找话:“这里被烧过吗?”
他的手一路向下,顺着脊椎往下揉捏:“嗯。你逃走了以后,他们在屋里走来走去,可能是不小心撞到了蜡烛吧。我不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烧了。”
你没听说过这个,离开这里后,你故意避开了所有相关的消息,等你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已经没人和你说温家的事了。
“烧了挺多的。母亲先被下人带走了,他们都逃得挺快的。死在这里的,只有我们三个人。”温灿之说,他的声音很平稳,好像在讲和自己好不相关的故事,“管家在屋子里藏了金子本来想回来拿,不小心被掉下来的房梁砸死了,阿香——就是我的丫鬟,她从小跟着我的——她本来想带我出去,但是抱不动我,所以我们俩被烧死了。别人都跑了。
“你母亲——”
“她身体比我还不好,阿香说她熏了烟就晕过去了。”
“她——”
“对不起。”温灿之说。他收回手,有些僵硬地坐直了。他仍然往前看,没有再回头看你。“我不知道,你走了以后,我去管家那里翻,才知道她做了什么。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对不起,我——”
你打断他:“我知道。”
你没再说话,他也没再说话。蜡烛沉默地燃烧着,时间又回到了夏天,你感到有些闷热,有蝉在叫,你忍不住又靠近了他一点。烛泪流在桌子上,凝结成了奇怪而扭曲的形状。烛火跳跃着,你看不太清他的脸。
“管家走了,阿香也是。我留他们百年,这是无理的。”温灿之低声说,你又靠近了一点才听清楚“……都会走的。”
你忍不住走神。鬼有心结未了,怨念不化,那温灿之是为什么被留在这里呢?是恨吗?恨他不告而别,背弃承诺吗?那如今真相赤诚相对,他会心甘情愿地去转世投胎吗?
你又想,那我能心甘情愿地放他去投胎吗?
蜡烛快烧到底了。
你伸手捧住他的脸。你的目光看进他眼底,烛光在漆黑一片里跳跃。
“……我仍然无法解脱。我仍然怨恨。我恨母亲欺瞒我,我恨你不对我坦诚相对,我恨我体弱多病,我恨命运不公——”
你亲吻他的嘴唇。他依旧冰凉刺骨,你用舌头舔他的唇瓣,他接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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