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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紧扣(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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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进来以后过了多长时间了?”你问。你随手把一本看不太懂的外文书籍插回书柜,偏头看向半倚在床上的漂亮男人。

你清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他身边,男人一手懒散地撑着头,另一手搂住了你的腰,狭长上挑的眼睛恹恹地掀着眼皮,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你。他给你穿了之前的衣服 ,老式的衬衫长裤,是你之前留在他家的,时间好像没在它们这里留下痕迹,较为粗糙的布料上还留着皂角的气味。

你对这个房间还残存着一点印象,是你过去常住的卧房。窗户外面对着花园,天色大亮,你猜测是下午的时间,阳光透过衬衫照在你身上,暖洋洋的。你还带着情事后的慵懒,有些昏昏欲睡。你身体上残留的不适已经消失了,但你对昏睡了多久却有些拿不准,虽然比起通常意义上的鬼来说,男人的动作已经算得上温柔,但是他带来的欢愉却让你更加昏头,被他抱出来清理的时候你还沉浸在欲望里,只有男人重归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你的时候,才会有些许反应。

想到这里,你又感觉到一丝怪异:“说起来,我好像没有吃过东西?”

“嗯哼。”男人倦怠地躺着,一副不太想动的样子,随口哼出几个音节当作回答。

你皱了皱眉。

距离你上一次进食——好像是一块面包——已经过了很久,你完全没有感受到饥饿感。事实上,你的身体状态好极了,不饿也不渴,你亲手咬开的手腕已经愈合了,被操出血的后穴也早已完好,连几次高潮也没有让你感觉疲惫。

事情有些不对头。

大概是可以预料到的剧情:求而不得的鬼被囚禁到生前居住的房子里,百年以后,重新遇到了来而复返的爱人……俗套的剧情偶尔会有令人浮想联翩的展开,如果你不是这个倒霉的爱人的话。

你小心翼翼地措辞:“你是不是不准备放我走了?”

温灿之朝你伸出手,但你没有理他。他有些不满:“为什么要走,你不是都想起来了吗?”

“我没有完全想起来,”你说,“而且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过去,”男人轻哼,他站起身走过来,手臂以不容拒绝的力度把你揽进怀里,头埋在你的肩膀上,冰冷的吐息一下一下打在你的脖颈,激起你一片鸡皮疙瘩。

“你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他的手臂一寸寸收紧,刺骨的冷意渗入你的皮肤,你有些难耐地挣扎,换来更沉重地束缚。

“多少年了?我记不清楚 ,我日日夜夜地想你。”

湿滑的柔软事物贴在你的脖子上,是他的舌头。他反复舔舐同一片皮肉,你不敢动弹,只好放任他的动作。

“我想你的一言一句,想你和我一起读诗,想你替我喝酒,我想你的微笑,想你的怀抱,我想你的的嘴唇,想你的腰,想你的腿,我想你的一切。”

冰冷坚硬的牙齿替代了软滑的舌头,尖锐的刺痛传来,像是要把你的肉咬穿一样,但男人最终没有刺破那里。冰冷的手顺着你的腰背向上,最终停在你后颈上,灵活的手指在软肉上揉捏。

“我不会放你走的。”他说。

温灿之拽着你的腰,把你翻了个个,按到了窗户旁边。窗户很大,是那时候少见的落地窗,曾经你家里有一个,你在家时最喜欢的就是在下午搬把椅子坐在旁边看书,阳光很舒服,困了就躺回去睡觉。这种东西在温宅这种传统的人家里倒是很稀少……

窗户透亮得很,阳光很刺眼,你只能眯着眼睛向下看。下面是花园,空置了很多年,杂草丛生,本该没什么特别的,然而就在这时候 ,你眼睁睁地看到花园的大门开了,几个人影正走了进来。

“什么——”你说,话刚出口就被温灿之从后面捂住了嘴。你想挣扎,但他以不容拒绝地力道把你压在窗户上,冰凉的玻璃碰到你的脸颊,你生出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的头还垫在你的脖子上,他的长发乱七八糟地缠在你们身体周围,男人没去管他们。他的声音硬邦邦的,带着和他手上一样的力道:“看。”

学生们好奇地四周观察,有一两个研究花园的结构,大部分都抬头观察着这座老宅。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男人将你的衬衫抽出腰带,冰凉的手握在你的腰上。

“不。“你摇头拒绝,含糊的话语消失在他的手掌里。

温灿之的手抚摸你腰间的软肉,冰凉又粘腻,像蛇一样缠绕着,缓缓收紧。他把你的衬衫向上推,露出你因常年不见光而显得白皙的身体。温暖的皮肉紧贴在带着寒意的玻璃上,你忍不住瑟瑟发抖,这股冷意也渗进了皮肤,直向心脏而去。

这是惩罚吗?

是因为你不愿意和他——一个死去很多年的鬼——生活在一起而受到的惩罚吗?

然而说是时过境迁也好,物是人非也好,他自己都数不过来有多少个日月轮换,斗转星移了,如今连曾经亲手植下的树苗都能供人乘凉了,那鬼被永恒的爱恨执念束缚,而你也无法从这里逃离吗?

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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