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里外(2 / 3)
紧扣着桌子,指尖传来疼痛,却比不过手腕上和后穴里的疼,你甚至没什么感觉,只祈求着人也好,鬼也罢,谁来救救你吧。
你再也无法把呻吟咽下去了。
“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吧……”
你的求饶声里又掩不住欢愉的喘息:“啊……哈啊!不、我真的不行……啊啊!”
你眼角渗出泪水来,甚至连镜子里自己的模样都看不清了。你猜测自己一定哭得难看极了,张着嘴,毫不羞耻地被丫鬟拿玉势操出声音,没准都快被操到翻白眼了。
你昏着头,许久才发现身前站了个人影。温灿之握起你的手,血液顺着翻出肉的伤口流出来,一滴一滴落在桌子和地上,他说道:“血都流出来了。”
你已经快反应不到他在说什么了,你的下巴被他捏着,被迫抬起脸,你看着他漂亮的面孔,哭喊道:“你救救我好不好……温、温灿之……求你了,我要坏掉了……啊哈……”
他的大拇指擦过你淌出唾液的嘴角,又在你的唇瓣上碾过。你的嘴里全是血,唇瓣也是血红的,被他擦出一道红痕来。
“好可怜。”他轻轻地说,又往前靠了靠。你的脸贴在他红色的裙子上,丝绸的布料上绣着金线,是凉的。有什么鼓作一团的东西顶着你脸颊。你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温灿之说:“你都把我叫硬了,尧君。”
你的大脑像被搅和的烂泥,早没有理智可言,张口就来:“灿之……我给你口,好不好?你,你让她放过我吧……”
沉默在蔓延,只有你克制不住地喘息回荡,你又感到一阵尴尬和羞辱。
良久,你感觉男人轻轻笑了:“好啊。“
温灿之一只手托着你的下巴,一只手解开了裙腰,你甚至带着一丝迫切,主动把头探向男人红色的上衣下面。男人的性器尺寸可观,昂扬挺立,蹭在你通红的脸上,带出一道湿痕。你闻不到什么气味,毕竟它的主人是个死了不知多少年的鬼,你本来已经做好男人的性器也和他的手一样是冰凉的准备了。
“好烫……”你喃喃地说。
温灿之说:“我浑身上下,就这里是热的了。”
他挪动一下,把性器贴到你微微张开的唇瓣上,说道:“乖,给我舔舔。”
你听话极了,乖顺地探出舌头。你努力回忆起在管家房间里舔弄假阳具的动作,舌尖在铃口上打转。接着你轻轻转头,唇舌吻过龟头和茎身,让整个性器都带上水光。你觉得这个巨物比起正在你身后操弄的玉势来都毫不逊色,你舔完一遍,都需要停下来缓口气。
你感觉到男人的手离开了你的下巴,顺着你的头发梳到后脑。你自己抬起头,胳膊肘撑着桌子,双手扶住了男人的性器,你望了一眼温灿之看不到底的深黑瞳孔,张开嘴把他含了进去。
好大。
漂亮圆润的龟头顶着你的上颚,但仍有很长一段留在外面,吃不进去。你一只手抚摸他,前后来回撸动,另一只手探向了性器下方的囊袋,无师自通地揉捏。你感觉到温灿之的性器在你嘴里又涨大一圈,青筋一下一下地跳动。你感觉有些窒息,有唾液顺着大张的嘴角淌了出来。你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弄他的性器,努力不让牙齿磕到它。
你后脑的手收紧了,拽着你的头发有些疼。这时候你身后仍然操你的玉势被用力顶了进来,你的身体随着动作向前蹭去,让你吞下了更多部位。
你被顶得难受极了,“呜呜”地发出声音,然而操你嘴的男人坐视不理,甚至挺腰让自己埋得更深。
接下来,你仿佛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只能被迫承受前后一起的操弄。玉势被按死在你的前列腺上,带着的似乎是要把你捅穿的力道,嘴里的性器也顶到你的喉咙,让你再发不出声音。你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一样,承受着暴力的发泄,你的眼前模糊成一片,只剩下晃动的红色,让你的灵魂在血海里面翻腾。
你早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怀疑自己要被操死在这里了。直到温灿之捏开你的嘴,拔出来转而射在了你的脸上。他的精液像他的手一样冷,和你嘴里的滚烫温度对比分明,刺激到你自己也泄了出来。你的阴茎完全没被碰过,还裹在内裤里,你被操射了,盛不住的一些白稠精液顺着你的会阴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你察觉到丫鬟终于停下来了。
你筋疲力尽,只感到一片茫然。温灿之的精液射了你一脸,睫毛上挂着,鼻尖上也挂着,你伸出舌头卷了一点吞咽,无意识地说道:“没有……味道。”
你知道到你遭受的折磨好像可以结束了,眼角又落下泪水来,混着温灿之的精液往下流,最后挂在你的下巴上,你望着他的脸,最后祈求道:“你要是还想继续,能不能、能不能用你的操我啊?”
冰凉地手又钳住你的下巴,他有点用力,你残留的意识依稀感觉到一丝疼痛。你放松了身体,脸上的浊液好像被抹掉了。
男人踹了一脚门板,沉声道:“滚。”
你努力牵起被操疼的嘴角,冲着温灿之轻轻笑了一下,接着骤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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