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是你(1 / 2)
你惊恐地瞪大眼睛。
你的下身还一片泥泞,你对着那个人大开双腿,你的阴茎挺立着,丝丝地渗出液体,你的肉穴里插着手腕粗细的假阳具,穴口红肿,有液体在抽送间变成白沫。在跳动的昏暗烛光下,这一切都送进了那人眼里。
你又羞耻,又害怕,你的心脏跳动得像打鼓,你终于想起了这是个鬼屋。
你是谁?是谁?
你想喊出来,但是发不出声音,你恐惧地发现那人朝你走过来了。他穿着灰色的长衫,脊背挺不太直,面孔普通,他直接握住你颤抖的大腿,冰冷的触感告诉你他的手粗糙但是有力。
你有了猜测,你知道这是那位管家。
你在管家的床上,用管家藏着的东西操着自己。
你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管家却一把将你的大腿拉到最开,膝盖恨不得撞在床上。
“啊!”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出了声,酸痛后知后觉地传到你的脑子里,你来不及想太多,管家竟然抢过了假阳具,在你身体里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之前哪怕再用力,那也是你自己对自己下手,然而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管家下手更狠,他一下捅到底,又一下几乎全抽出来,就留一个龟头卡在肉穴口。管家干惯了体力活,力气哪是你比得了的。你又爽又痛,觉得自己要被钉死在床上。
“痛……你放开我,不要……!”你求饶出声,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被强奸。
你开始尝试挣扎,试图用脚踹开他,但是你早被操得瘫软,挣不开管家的束缚。
“停下,停下!”你大喊大叫,试图吸引别人的注意,片刻后你又想起来,这是个鬼屋,哪来的人?就算来了,那是人是鬼?
管家似乎被你惹出火,将阳具狠狠一操到底,松开手转而握上了你的脖子。你发出一声呻吟,他的手混着你下身的液体,油腻,却又泛着冰冷,你猛地意识到,这个温度哪是活人能有的,他真的是鬼!
你心里开始后悔,觉得自己今天要死在这里了,还是这种不体面的死法,太羞耻了。你觉得有些窒息,睁大眼睛瞪着他,渐渐没了力气挣扎。
就在这时候,管家突然松手,他似乎想转身,却直接飞出去,撞在了书桌上。
又是谁?
你呆愣着看着眼前的人,她一头乌黑长发,没有束起,一张面孔冷得像结了层霜,她额头饱满,眼型狭长,鼻梁很挺,嘴唇有些薄,是艳丽的红色。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袖口遮不住的右手还攥着拳。
你猜测她是那个婚礼的女主,这个宅子的小姐。你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这女鬼却欺身上来,冰冷的指尖擦过你的眼角。
你心想,怎么,我死之前还要被一个女鬼轻薄吗?
你听见被揍飞出去的管家挣扎着爬起来,女鬼不再看你,像一阵红色的风,又给了管家 一拳。你忍不住往墙边靠去,看那女鬼一首把管家按在桌子上,另一手毫不留情地锤向他的腹部。
管家发出“嗬嗬”的声音,像两块干燥的木头摩擦。他忍不住挣扎,然而女鬼却不为所动,狠戾地动作没有停下的意思。
“小姐……哈哈……你真是活该!”
你听见管家拼命发出地嘲笑,这声音低沉而嘶哑,他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的挣扎却逐渐停止了。
女鬼沉默地松开管家不动的身体,又走回到你面前。
你看见她的手窄而修长,骨节分明,苍白又透着青筋。这只手擦过你的眼角,捻过你湿润的唇瓣,顺着你的喉结一路向下。你只觉得一阵阴冷随着她的手贯穿全身。那手轻而柔地抚摸你已经疲软下去的阴茎,在马眼处却轻轻扣弄一下,这感官的刺激顺着你的脊椎向上,但你还是忍住了嘴边的喘息。最后,女鬼的手探向操进你后穴的假阳具,缓慢地、旋转着抽出来。你望向女鬼幽黑的眸子,整个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和战栗。
你听见女鬼的手捅开假阳具底部最后没有化掉的油脂,听见水声和金属碰撞的丁零。她把那串钥匙轻轻地套上你的阴茎,冰凉又柔软的手又轻抚了那玩意儿一遍。
女鬼轻轻地俯在你耳边,你感觉到她黑而顺的长发擦过你的脖颈,寒冷的呼吸打在你的耳后。
“去二楼找我,嗯?”
这声音低沉丝滑,完全没有管家说话那样的暗哑,凭心而说,你觉得是你听过最好听的音色。
女鬼起身抽离,像飘着一样,转眼就消失在门口。
你突然意识到,这个仙姿玉貌的鬼,这座鬼宅的小姐,竟然他妈是个男的。
你霎时瘫倒在床上,再也压抑不住喘息。你的余光瞧见被小姐杀掉的管家已经消失了,整个房间只剩下你一人荒唐地躺着。你的影子在烛光下忽闪,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你平复了很久才压下小姐带给你的悸动,把他挂在你腿间的钥匙摘下扔开。你仍然合不拢大开的双腿,在冷热交替间感到一阵疲惫。
你的手臂压在眼睛上,黑暗里闪过的都是刚才慌乱而淫荡的一幕幕,最终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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