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隔着屏风当着下属被雄虫一边操干一边应付下属给雄虫口恢复记忆前兆(2 / 3)
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呼吸急促,神情欢愉中带着痛苦,小穴死死的绞住雄虫的肉棒,此时听到那个雌虫还在缠着自己问东问西,他感觉自己简直想要哭出来了。
终于在关键时刻,身下禽兽般的肉棒在操弄着虫皇的白斯年开口了:“菲尔斯阁下,是陛下的文件不小心掉落,我负责捡起来就可以了,我会照顾好虫皇陛下的,您去忙你的吧。”
菲尔斯这才意识到原来雄虫也一直在里面,于是寒暄了两句之而后,这才略有几分不放心地离开。
等门关上的刹那,弥尔刚放开被自己咬着的手背,结果双手的手腕就被身后的雄虫给抓住,而后雄虫就像是放开了骑马一样,抓着弥尔的双手仿佛是在抓着缰绳,毫不怜惜地就开始挥动着肉鞭,挺动着胯部开始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地驰骋起来。
一直压抑着的弥尔也终于敢叫出声:“恩恩……啊……嗯啊……啊哈……啊啊啊啊……要到了快啊……不……不要不要啊啊啊!”
忽然他浑身瘫软地趴在桌面上,小穴收缩猛烈得容不下雄虫的肉棒,浑身颤抖,腹部也收缩着。
白斯年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脊背,等感觉他差不多缓和过来后,便伸手抬起弥尔的一只腿,让他那只腿跪爬在桌面上,而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处还没有吃够的小穴,缓缓地插入了进去。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弥尔却不想再要了。
经过这段时间和雄虫的相处,他已经清楚了自己身后这个雄虫在性事上贪得无厌的性子,自己不高潮几次,他是绝对不会射出来的。他甚至怀疑,如果自己不阻止的话,雄虫可以抱着他一直做到明天离开这个基地。
但是今天,他想要的只是用雄虫的肉棒按摩一下自己,而不是需要雄虫的营养液,所以他撩了撩鬓角边的头发,同时往后伸手,按着雄虫的胸膛往后推。
他毕竟是实力强大的雌虫,在完全冷静下来之后,自然拒绝一只雄虫是一件轻轻松松的事情。
“疼……我不想要了。”弥尔冷静的说。
从昨天开始到今天,他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这次在满足了自己早上没有被完全满足的欲望之后,他就开始进入贤者模式了。疼是假的,不想要是真的。
白斯年看了他三秒,见他是认真的,而不是在床上说的那种情趣话,于是缓缓往外拔出自己的肉棒,根本没有得到满足的肉棒可怜兮兮地翘挺在空气中。
他第一次觉得有些被自己的爱虫委屈到了:“虫皇陛下,您忍心就这样看着他这样孤孤单单的渴望着您而不管吗?”
他知道他的弥尔一定舍不得这样放着他不管的。
果然,弥尔眼神有些别扭地看向别处,嘴里又实在说不出让他去找别的雌虫这种话,于是只能赌气地问道:“我都被你插肿了,反正这里是不行了,你要我怎么办?”
白斯年回忆起刚才自己看到他小穴的样子,确实有些肿了,再想到这些天自己和他做了那么多,便怜惜地建议道:“不真枪实弹做可以,不过,虫皇陛下,您能……舔舔它吗?”他指着自己向上扬起的粗壮肉棒。
弥尔神色纠结地盯着他的肉棒看了三秒,而后说道:“我用手……可以吗?”
白斯年高兴地点点头。
于是两人就在办公桌后的大宽椅子上并排坐着,弥尔扭过身体用双手握着他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苦恼地抬头问雄虫:“你为什么还不射?”
“您再努力一会儿,就快射了。”白斯年安抚道。
雌虫顿时恼羞成怒地甩开手:“刚才你就是这么说的!”
白斯年也露出苦恼的神情:“我本来就比较难射,说到底,其实还是因为……手的感觉比不上虫皇陛下您的……肉穴。”
弥尔瞪了他一眼,犹豫了一瞬后,低下头,将雄虫粗大的龟头给含在了嘴里,而后手口并用。
白斯年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伸手鼓励地摸着他的头发:“没错,就是这样,嘶——”忽然,雄虫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声音。
弥尔诧异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接触到他的眼神,白斯年有些羞涩地别过头,他一向在床上是很少发出什么呻吟的,只有在情动到快要高潮的时候会发出喘息。
见到他羞涩的样子,原本没什么感觉的弥尔瞬间来了劲,他觉得这样坐在椅子上给雄虫口的姿势实在是太麻烦,于是干脆蹲下身,分开了雄虫的双腿,单膝跪在了雄虫的胯部,伸手扶稳了雄虫的粗长,先是张开嘴含了含,而后侧垂下头,伸出舌头将雄虫的肉棒舔了个遍,而后深深地含进去了肉棒。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身体已经没有欲望,也没有对雄虫的渴望了,按道理来说,这样单纯的给雄虫口,身为雌虫的他应该感受不到任何快感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跪在雄虫的身前给对方口,时不时能够听到雄虫因为自己舌尖的吮吸而发出隐忍的呻吟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身心都好舒服,由衷地感到享受。
因为这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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