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扇门和一无所知孩子说话的同时把雌虫艹得浑身颤抖不敢叫(1 / 2)
早晨的光渐渐照在这篇大地上,在一间并不宽敞的房间内,地板上放置着几件凌乱的衣裳,被褥也有大半耷拉在了地上。
而在同样有些凌乱的床上,两具肉体朝着同一面交叠着跪在床上,雄虫的的腰挺得很直,而雌虫的要呈最大限度弯曲着,腰部往下,肩膀以上用力地往后,双手的手臂被雄虫紧紧地抓着。
雌虫眼眸含着泪光,脸上的表情仿佛是在表示他正在遭受酷刑,可眼神里的餍足表示并不是如此。他的嘴巴张着,在雄虫细微无声的撞击下,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了一缕津水。
该死的雄虫,自己已经高潮两次了,为什么他还不射,难道他是变态吗,为什么会拥有这么恐怖的持久力啊啊。
该死的是他还得控制住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唔……”
忽然雄虫插得深入了些,差点就进入了生殖腔,过度的刺激让弥尔触不及防地发出了一点声音。
白斯年眯了眯眼睛,双手放开了雌虫的手,任由雌虫上身无力地跪爬在床上,脸贴着床面的床单,扭过头看着他的双目里带着一丝嗔怪,但是屁股却依旧诚实地高高翘起,乖乖地夹着他的大肉棒,小穴像是活的一样,一收一缩,像是一张小嘴在吮吸。
夹得要命的舒适。
白斯年揉捏着他丰满的臀肉,轻轻拍了拍,眼神里含着一丝威胁,像是在无声地对雌虫说:不要发出声音哦。
雌虫愤怒地咬住自己嘴边的床单,现在又没有力气对过分的雄虫做些什么,于是只好报复性地用力夹住他的肉棒,心里像这样最好要把雄虫给夹断,殊不知他背后的雄虫被他夹得差点爽上天。
白斯年倒吸一口凉气。
忽然门外传来了赤裸的脚踩在地上走进的声音,几乎就要到门口了。
“白……我听到刚才里面你刚才抽气的声音了,您哪里不舒服吗?还是碰伤哪里了?”
弥尔瞬间紧张得浑身肌肉紧绷起,手脚并用着撑起身体,爬起来,用力地往外拔着自己含着肉棒的小穴,似乎就这样想跑。
白斯年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一只手搂紧雌虫腰把他拽回来的同时,另一只手拽过被子,用力一盖,就遮住了他们两个的身体,与此同时,他及时地开口阻止:“别进来,我只是膝盖不小心磕到了床脚,正在换衣服呢,有些纠结不知道穿哪一件,非非你稍等一会儿,等会儿我们一起吃早餐好么?”
没有逃掉的雌虫双手无力地扒拉着床沿,转过头瞪着雄虫,像是想用自己的眼神杀死这个雄虫。
雄虫触及到他的目光后,反而心情很好地弯起嘴角,而后用胯部调戏似地轻轻撞击了一下他的小穴,雌虫的瞳孔忽然放大,眼神瞬间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他甚至差点叫出了声音,随后有些后怕地抬起一只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身体随着雄虫的撞击,以一定的弧度前后晃动着。
思绪忽然又走神了。
刚才那个雌虫叫雄虫什么?白?可恶,他自己都没有这样叫过。
虽然很生气很吃醋,但是一想到那个雌虫还不知道自己心爱的雄虫现在正在操着自己,他感觉自己卑劣的内心就涌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得意。
非非听话地站在门口,因为根本没想到这个时候还会在这里,所以根本没有忍着警惕这个房子里的情况,所以自然就没有发现,自己的雌父现在就在里面,只要他一推门就能看见他们两虫在一起的身影。
他声音欢快地回答:“好呀,那白你慢慢穿,我去给你做早餐,你想吃什么?”
白斯年有些疑惑,非非是不是因为发现弥尔在这里了,他故意叫他白,明明昨天的时候,他还叫自己雄父的。
大概外面的非非也意识到自己这样叫有些不合适,主动解释道:“希望您别生气,我只是觉得,叫您白,更亲切一些,而且,也方便我们配合不会被虫看出来……如果您介意的话,我会改回原来的称呼。”
“没关系,”白斯年说着,扶稳弥尔的臀部轻轻撞击起来,平静中带着几分慵懒的嗓音根本听不出来此时他正在和另一个雌虫做爱,“就这样叫也很好,我很喜欢。你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挑食。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有机会吃非非做的饭,我特别期待。哎,不知道这件衣服怎么样呢?感觉颜色会不会有些太亮了?”
他还演得十分真切地假装自己真的只是在苦恼挑选哪件衣裳。
外面的非非说道:“白你长得英俊,我想无论是什么样的衣服和颜色,你都可以驾驭的。如果实在苦恼的话,等会儿可以穿出来给我看,我……也可以帮着稍微提一点意见的。”
弥尔额头和身上渐渐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和雄虫的从容淡定比起来,他此时就像是一个快要溺水的动物,想求救但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费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要喘,努力让自己呼吸绵长而细微,只是这份自制力在雄虫深入的抽插下,绵长的呼吸非常艰难地维持着,每一呼一吸都在颤抖。
他的喉咙虽然没有发出一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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