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虫皇陛下按在透明玻璃上对着巡逻队干哭(2 / 2)
,雄虫的手从他的腰缓缓往上,一起捏住了他的乳尖:“啊……别……啊哈……”
白斯年的肉棒在他的小穴里转动着缓慢抽插,同时指尖用力揉弄玩捏着他的乳尖,速度时快时慢,时不时还在乳尖的周围抓弄挤压着,简直就像是想榨汁一样。
弥尔撑着玻璃的手已经开始隐隐颤抖了,过了一会儿,他的头无力地依靠在玻璃上,屁股被高高抬起,一下一下地迎接着雄虫的撞击,隐忍的呻吟在雄虫越来越快抽插之后,终于破开了齿关。
白斯年干了一会儿,放开了他的乳头,伸手开始脱他上身的那一块遮羞布似的衣裳,一个个解开纽扣的同时,嘴角去亲吻着他后勃颈裸露出来的皮肤,在所有的纽扣揭开之前,他在上面用力的舔舐吮吸,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纽扣解开,白斯年用力往上一撩,抱着弥尔就脱光了他,将衣裳随手扔在地上,而后按着弥尔的肩胛骨,让他的胸口,尤其是乳头紧紧地贴在冰凉的玻璃上,随着身后雄虫一次次的抽插撞击,他的乳头也在冰凉的玻璃上来回摩擦着。
不远处巡逻队的队伍又过来了,虽然知道他们应该是看不见自己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这里的密封性做的也很不错,可是他知道,雄虫里面还是有一些耳力和眼力不同寻常的雌虫,也不排除自己这样子被他们看到的可能性。
“不……巡逻队来了,我们去里面……”
白斯年身下啪啪啪地撞击着他的后臀,语气困惑又无赖地道:“为什么要去里面?我就想在这里,在这里干您,然后让这里所有的雌虫都看见,他们最尊敬的虫皇陛下被我干哭了的样子。”
弥尔浑身颤抖起来,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被干的,他脸上带着怒气地转过身,破碎的呻吟一下下地从他喉咙里被撞出来:“哈……你啊……嗯……混蛋……嗯啊啊……唔……”
白斯年扣住他的半边头稳住费力转过来的头,勾着他的舌尖和自己纠缠了一会儿才笑着继续抽插道:“我就是混蛋,难道虫皇陛下不就是因为喜喜欢我这样的混蛋,所以才让我进入您的房间干您的吗?”
白斯年感觉自己好像无意识间打开了一扇门,面对着这样的弥尔,他说的一些调情的话,也越来越顺口,越来越劲爆了。
弥尔想到不久前他在和另一个雌虫亲密拥抱,甚至于在自己刚刚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上还沾染上了不少那个雄虫的味道。
一想到他很有可能在不久之前和那个雌虫做过了,他的内心就感受到了澎湃汹涌的嫉妒,还有浓烈的,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的委屈。
委屈?他为什么要委屈?难道就是因为这个雄虫说自己是他最喜欢的虫吗?明明,这个雄虫认错虫了。
一开始他想过雄虫口里的弥尔真的是自己,他在很久以前失忆过,或许在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里,自己和这个雄虫真的有过什么,可是在调查到据说雄虫的雌君是在不久之前出事的,他就肯定,这个雄虫真的是认错虫了。
但是他的内心十分庆幸,既然他原本的雌君死了,那这世界上,自己就是他唯一了。
结果现在半路突然出来了一个雌虫。
现在他还竟然这样对待自己!如此不珍惜的玩弄态度。难道自己只是替身吗?
白斯年抽插着,忽然就柑橘他好像不说话了,除了一下下的呻吟,还有身体诚实的反应之外,他好像没有什么别的表现了。
感觉他不对劲,白斯年便掰过他的头,见到他的眼泪,愣了一下,忽然下腹一紧,就这样将慢慢的营养液全数灌进了他的湿润的小穴里。
“啊……好烫!”弥尔忽然被这重重的一下撞得仰起下巴,身体一阵阵颤抖,而后小腹传来满满涨涨的舒适感。
“哭了?”白斯年伸手用拇指接过他眼角要落出来的眼泪,而后放进了自己的嘴里:“雌虫的眼泪,也是咸的啊……”
弥尔转过头,看着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走过去的巡逻队,心里越想越难受。
他自己在战场上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没有哭,如今在一只脆弱的雄虫身下,只不过是被按在玻璃上干了几下就哭了。
他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样容易哭的雌虫。
“为什么哭?是因为我动作太粗鲁,弄疼你了吗?”白斯年半硬的肉棒依旧堵在他的身体里,为了防止营养液的流出。这是他和弥尔孵蛋这一年多来已经养成的习惯,导致他想也没想就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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