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夜袭反被艹(2 / 3)
轻微皱了皱。
弥尔心慌意乱地将雄虫的性器从上到下都舔湿润了,又在嘴里含了一下,结果震惊地感受着自己自己嘴里又胀大了一圈的东西,心里有些颤抖,腿也开始发软,下面的小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刚才就有身体里好像流出了什么的这种感觉了,吓得他以为这是要流蛋之前的征兆,心里有些害怕,便赶紧准备进入正题。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雄虫睡觉时正常起伏的胸膛,然后缓慢而谨慎抬起一只腿,用极慢的速度跨过雄虫的身体。
这里正好对着雄虫高高翘起的性器,虽然他一直没有碰到,但是由于身体一直紧绷着,再加上他盯着雄虫的胸膛看不见自己腿间的情况,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不小心触碰到,所以这样惊险的场景,让雌虫倍感刺激。
当他跨出去的那只脚终于碰到床面的时候,总算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全身肌肉放松了些许,一直收紧的穴口是也跟着放松,里面含着的淫液不受控地掉落了一大滴在雄虫的腿间。
显然弥尔自己也感受到了。
他懊悔地咬住下唇,精神和身体再次紧绷起来,视线牢牢地盯着雄虫的胸膛,见雄虫并没有被弄醒,才更加谨慎地进行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被子里一直不透气,他还在里面进行着精神和肉体双重紧绷的高强度活动,身体还在不断变热,他感觉有些闷了,而且一直压在上方的被子也不方面他实施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于是他小心地将头从被子里拱出来,用力地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缓缓地吐出,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看着身下依旧熟睡的雄虫,心里祈祷着对方今夜都不要醒过来。
他俯身在雄虫的上方,身体的任何地方都注意着没有和雄虫发生直接接触,然后他伸手握住了雄虫那根昂扬已久的性器,雌穴校准了方向,缓缓往下,同时对雄虫的睡眠状况观察也一直没有松懈过。
当他的雌穴碰到雄虫性器的顶端时,仿佛受到了剧烈的刺激,自我保护似的疯狂收紧又收紧,里面流出了一股一股的水,没一会儿就将雄虫的性器和他握在性器上的手弄得湿淋淋的。
而他只是穴口和性器轻轻触碰到而已。
弥尔还以为自己身体里的水流得这样异常,一定是蛋快要流掉的前兆,于是他要紧下唇,逼着自己放松穴口,借由身体下落的重力一点点将雄虫的性器吞入体内。
弥尔就这么艰难地往下坐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应该已经吞下去不少了,结果手上握着的触感告诉他,熊丛林的性器至少还有二分之一还在外面。
雌虫忍耐住心慌低头看了一眼,结果看到自己只不过才吞进去了性器的头部,跟自己预估相差太大,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黑暗中,雌虫的身体悬趴在雄虫上方,背上还顶着被子,雌虫看了一眼似乎睡得有点不安稳的雄虫,脸上露出了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
弥尔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大得吓虫,甚至头部还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将那东西从自己的小穴中拔出来,然后现在立刻回到自己那个闭塞的小房间躺下睡觉。
可为了虫蛋。
雌虫想,如果自己坚持了,那么不久之后,他就会有一个可爱小雄虫或者小雌虫,他会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这个雌父,他的生命从此有了可以期待的东西,而不是全部的生命都被一个讨厌的、暴躁的雄虫占据。
雌虫抬起一只手,张嘴咬住自己的手背,闭上眼睛,撅着臀,狠心地坐了下去。
他以为自己一定会痛到叫出声,所以才预先咬住自己的手背,结果做下去的那一瞬间,小穴不仅没有传来撕裂的疼,反而因为性器碾磨过体内的某处,让他爽得差点将自己的手咬出了血。
刚才那一刹那他的腿也差点一软跌坐在雄虫的身上,但是幸好,他撑住了。
他的牙齿放开已经被咬出深印的手背,双手张开,指尖杵着床面,仰着头,胸膛急促地起伏着。
就这么一动,原本披在他后背的被子缓缓滑落了下去,他和白斯年的身体就这样大半暴露在了空气中。
弥尔惊觉如果忽然改变被子的温度,那么很大概率会惊醒雄虫,于是他艰难地扭转身体伸手去抓被褥,结果随着身体的转动,小穴的转着和性器摩擦了一下,顿时让他身体因为战栗的快感又抖了抖。
好不容易将被子捞起,勉勉强强地披在自己后背,他便开始小心地避开自己体内那处敏感的地方,臀部轻轻地上下动了起来。
这样的性爱对白斯年来说简直就是在隔靴搔痒。
梦里的白斯年正在做着春梦,梦里的内容就是他之前操雌虫时的场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一直在操着,却一直没有尽兴,仿佛自己的肉棒压根没有全部进去一样。
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已经胀痛得不行了,急需安抚。
于是睡梦中的白斯年在雌虫毫无准备的前提下,本能地猛往上顶了一下。
“啊~~”雌虫被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