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乳头抱在身上操干在小黑屋射尽身体的精液(1 / 2)
白临风满是欢喜的推开尤媚的屋子,不曾料想看到弟弟毫无章法的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根粉色的巨物还游走在她粉臀的周围,很是暧昧。
白临风气的双目眦烈,咬牙切齿,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却被这个小屁孩占了便宜,拎起白子轩乌黑的长发就往门外丢。
”哎哎哎,疼,哥,别抓我头发啊”
“你还知道疼啊,偷偷进人家房间怎么不知道礼义廉耻啊”
“哥,是这个女人勾引的我,她脱光了衣服将我压在身下,非要含住我的唧吧使劲嘬食,我哪看见过这阵仗,这么美的女人,一时没忍住就…”
“好了,你先出去吧,待会找你算账”
白子轩心中一喜,看来大哥还是爱我的,他肯定会责骂那个女人吧,白子轩暗自窃喜。
尤媚侧耳听着兄弟二人的对话,紧咬嘴唇,差点哭出来,没想到这个卑鄙无耻的人会这样说她,把她看成什么了,欲求不满的骚货吗。
又侧过身听着帘外的动静,直到争吵声音一点点消失殆尽,才敢抓住被子蒙在脸上低声抽泣,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泪水都哭了出来,纤弱的背影在床边的男子看来是多么的脆弱和不堪一击。
“哎,媚儿,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嫉妒了,嫉妒他们,只想要你的美丽被我一个人知道,你的滋味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尝,小逼也只有我能操,你知道这样的愿望有多难吗,”白临风苦笑了一声,抓住被子低声安慰着随时可能被其他人抢走的女人,他必须做点什么来挽救这一切,白临风眼眸低垂,双眼微暗。
他弯腰抱起尤媚,走到他的房间,按下暗格,书架咯吱以下转动了,一个隐秘的屋子出现在眼前,五脏俱全,应有尽有,他将尤媚安置在这里,暂时躲一躲外面的风头,等这阵风头过了,媚儿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嫁给我了。
“这里是哪里,好小好昏暗,我不要待在这里,放我出去,我要出去,”尤媚推开白临风伸过来想要安抚她的双手,想要逃离这里。
“你还想去哪里,嗯?离开这里,想摆脱我们,休想,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乖,在这里待上半个月,我会天天来看你,给你带好吃的好玩的,外面坏人太多了,他们会把你拐走,强迫你为他们生子,媚儿,留在这里,好吗,”白临风颤抖着的双臂死死的抱住尤媚的身体,生怕听到不个“不”字,眼眸里尽是疯狂,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尤媚撕碎吞下肚子。
“我不要,不要,你骗我,白玉堂骗我,你也骗我,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尤媚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不料腰被他粗壮的双臂控制住,半点都动弹不得。
白临风带着点惩罚性的手狠狠的袭上她的诱人丰盈,轻松抱起她腾龙抵在冰冷的砖壁上:“媚儿,不要逼我”。
白临风利索的脱下尤媚的薄纱,微微抵抗着的女人的动作在他这里不过是给他挠痒,坚硬的分身早已忍不住释放了出来,戳在了腿缝处。
“你这是强奸,你知道吗,现在就算是婚内强奸都算犯法,你会受到惩罚的,变态,不要碰我,”尤媚被他们兄弟玩弄与鼓掌之中,半分自由也没有,还口口声声说为她好,怕都是他们的计谋吧,亏她还相信他们是诚心诚意的爱上她,想要与她百年好合,共度一生。
“呵,我不在乎,只要能拥有你,哪怕十八层地狱又何妨,你看,我们这样算不算生同穴死同衾了,”白临风语气有些欣喜,颇有些病娇的前兆。
“啊,好疼啊,不要进去了,”白临风扶着他吐露这白灼的肉棒挺进了那处蚌肉,紧致的内壁死死的夹住他的棒身,像是鱼儿回到了水里,肉棒在穴内无往不利,四处奔走,誓要用此物征服身下的女人,操的她死去活来,从此离不开他,离不开他的物件,时时刻刻都想要他。
“媚儿,我插的你舒服吗,需要我再用力一点吗,是这里,我找到了,”白临风刚戳到一块软肉,就见尤媚微微颤抖了身躯,颤颤巍巍的喷洒出一道淫水,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还带着一股草莓味,正在操干她的男人顿时看迷了眼,只知道将他的巨物挺的更深更深,要将他的女人操的美了,从此不再找其他男人。
“哥哥,哥哥,啊啊啊,我不行了,救我,”尤媚张开嘴唇,香舌从口中探出,想要缓解一下白临风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刺激感,却被身上的男人含住,勾住她的小舌到他的嘴里,让她品尝嘴里的味道。胸前的乳儿也因为长时间在空中被揉捏变得肿胀不堪,比之前大了有一倍多,白临风两只手都握不住。
听到从尤媚空中又叫出了这样一个名字,白临风操的更狠了,不给尤媚留一丝时间去想别的男人,半软的肉棒射过一次后重新在穴内变得可怖坚硬,将尤媚双腿并拢折在了他胸口,隔着墙壁就操干起来,每一下都又重又深,直干的尤媚连叫唤的声音都喊不出来了,长时间的性爱让尤媚嫩的腿上上都布满了指痕,一道青一道紫,甚是恐怖,从白临风身上下来的时候连腿也合不拢,紧接着就是一个踉跄,眼瞧着就要跌在地上,被一个肉垫接住了,一同倒在了地上,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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