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慰问夫:挂在墙上当壁画 后穴成精盆 装满精液倒吊过来成为圣杯(1 / 1)
那些士兵操过了嘴以后,就开始绕到他的身后来操他的后穴。十七八个士兵一起排成队在他的身后排成了长龙。
她们比赛着谁能让他丢盔卸甲。誓要让他今晚射上十几二十遍才罢休。
那些大肉棒来到了他的身后,戳穿了他的后穴。不停的搔刮着敏感点。
敏感点被搔刮所带来的是急切的颤动,他的双腿打着颤颤,就像是筛糠一般。然后他被士兵们拴了起来。双手举过头顶挂在了墙上。那女士兵抚摸着他白皙的身体和柔软的玉茎。
他的身体被凌空吊了起来。所以双腿是碰不到地面的。
在这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之下,他又被人们疯狂的操着后穴。
“叫啊,婊子别不吭声,你现在嘴巴可是空着的呢。”
虽然被这样命令了,但是雪溶已经很难叫出来了。嘴巴里都被塞满了腥臭的尿液。就算没有尿液的地方也被精液糊满了。所以此刻他的嘴就像被舔了浆糊一般。一个被填了浆糊的嘴是没有办法说话的,但那些士兵仍然不依不饶地要求他叫床。
她们拍打了他的唇和臀部,以此来羞辱他。
白皙的臀部被打出了一道道的巴掌印。
无可奈何之下雪溶只好用鼻音发出呜咽的声音。他叫的极其惨,就像是小兽的悲鸣。
但是那些女人可不管这些。
身后的肉穴已经被三个紫红的肉棒撑开了一个黑洞。温热的后穴里一边被紫红的肉棒操弄着,一边流出了乳白的液体。那些是之前的士兵留在里面的精液。现在已经被另外的士兵给操弄了出来。那些乳白的精液就像浆糊一般滴滴答答的从后穴里面涓滴出来。
用来关闭后穴的括约肌似乎已经去了作用。仿佛一个空口袋似的,被人撑开着在那里耍来耍去。而他的整个人都像是一只飘着的空口袋,被人挂在了墙上。
那些女兵不断的在这个空口袋里面注射浓稠的白浆。
括约肌上褶皱已经被撑的无限平滑。可怜的雪白的屁股上扒满了女人的手掌印,或青或紫,或红或黑。还有一些士兵因为常年无法洗澡,所以说手上都是泥。
做军营慰安工作的坏处就是你永远无法顾及这些士兵身上到底有多么肮脏。
雪溶前面的阴茎,在那些无法抢到后穴的如饥似渴的士兵手里,被像搓汤圆一样的揉搓着。因为不断受到刺激而肿胀的前端淅沥出了白浊。那些白浊被士兵们用手指给扣了下来,然后糊到了雪溶的脸上。
红穴里面不断积累着浓浓的白浊,现在已经装不下去,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而整个的生殖腔里都灌满了这十来个士兵的浓浆。他的肚子宛如五六个月的孕夫,高高的隆了起来。
最后待到这些士兵们,全部都已经发泄完毕,那个空口袋里面已经装满了白色浓浆。只要再装一点就会溢出来。
可怜的雪溶,上面的那一个嘴巴变成了士兵们的尿壶,而下面那张嘴巴,变成了这些士兵的精盆。
最后这些士兵把雪溶抱着吊了起来,一直脚悬空吊了起来,拴在房梁上,他俨然成了一座装满了白色精华的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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