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重返二十岁(2 / 2)
奈又受用,“还是那么笨。”
舒辞在性事上胆子练大了那么一点,哼哼两声想为自己辩解,但立刻被钟翊占据主导权的迅猛和激烈撞得只会淫荡地乱叫。
钟翊在他体内射了第二次,没把阴茎拔出来就抱着他躺到床上去,压在他身上接吻,把残留的甜味渡给他。舒辞还没缓多久又被摁着使劲操,双腿夹不住钟翊的腰,软塌塌地张着,几乎被压成一字。
钟翊今天兴致高涨,反常地引诱舒辞说荤话,舒辞可怜兮兮地掉眼泪,翻来覆去只会叫“太大了”、“要操坏了”这类真心话,或者神志不清地被迫回答“喜欢被操”、“好爽”、“钟先生好厉害”。
舒辞的阴茎涨得发痛,要发泄时却被钟翊堵住了顶端。“叫我什么?”钟翊吸着他红肿的小乳头,肉刃还在他身体里拼命凿。
钟翊没教过舒辞这个问题,舒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钟翊的全名都喊不出来。“要、要尿出来了呜……”他无力地拍打钟翊的手臂,觉得下半身要炸开了。
“好好想,要叫我什么?”钟翊不动了,粗大的性器镶在穴里。他用手指撬开舒辞的嘴,拨弄他湿软滑腻的舌头,不断催促。
舒辞呆滞了一下,暂停哭泣,哆哆嗦嗦说:“……爸爸?”
钟翊差点泄出来,咬牙切齿地又往里凿了一点:“我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子?”
舒辞又抽抽搭搭哭起来,含着钟翊的手指,不自量力地去掰他另一只手。
“叫老公!”钟翊恨铁不成钢,话说出口却莫名觉得不好意思,有点心虚。
好在舒辞濒临崩溃,看不清他别扭的表情,抓住救命稻草般混乱地叫“老公”、“爸爸”,一声比一声热切。钟翊终于满意,全力顶了数十下,松开手让舒辞和他一起射出来。
舒辞泄了两次,他们紧贴着的小腹喷满了他的精液和尿液。钟翊看他孩童一般捂住脸号啕大哭的模样,头一次有了逼良为娼的罪恶感。
“你知道江小姐和我为什么不合适么?”躺在书房新买的备用床上,钟翊突然产生了向舒辞抱怨生活的念头。
“她的背景很普通,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他自言自语。
舒辞在享受钟翊的事后护理时就昏睡过去了,此刻像婴儿一样趴在钟翊身上,双手握拳举到脸颊两侧,枕着他结实的胸肌。钟翊难免不断想起舒辞喊他“爸爸”的时候似乎要比喊“老公”真挚几分。
“楚岩峰这几年给我介绍了好几个类似的小姑娘,一直催,”钟翊苦笑,“就是怕我娶了有权有势的,想抢他的位置。”
“我倒也没那么稀罕。”他冷笑一声,碰了碰舒辞嘟起来的嘴唇,“而且结不结婚有什么意义呢。”
“……算了,反正你就算醒着也听不懂。”钟翊叹了口气。
胸口起伏过大,舒辞好像不太舒服,嘟囔着动了动,从钟翊身上滚下去,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哼哼唧唧地喊痛。钟翊侧过身,他便像睡梦中寻觅温暖依靠的幼崽,慢慢地钻回到他怀里,缩成胎儿的姿势。
钟翊有时也会产生一些美好的温情的不合常理的遐想。
只是他用不着刻意规避错误的想法,不需要为此付出任何精神上的代价。
舒辞不过是他看着可怜随手养来解闷的小东西,但对宠物有了一点感情也是正常的。
同样,宠物对主人产生依赖,在他这儿也是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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