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知不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2 / 2)
摆成各种适合插入的姿势,只会呻吟和哭泣,不敢拥抱。他不知道钟翊操了他几次或是多久,觉得自己像被凿穿了又拼凑起来,再劈开,无止尽地在疼痛和高潮中循环,唯一的支点是钟翊的阴茎。
钟翊说,“你叫床声怎么比讲话声还小”,又夸舒辞柔韧性好,“里面也很软”,还有“太紧了”,“被操哭的样子比平时好看”。他没有说太多下流的话,可能是觉得舒辞哭得太厉害,或者是太吵了。但下面的性器没有表示任何同情。
不知道是药性太猛还是钟翊真的对舒辞的身体很有兴趣,舒辞昏睡后仍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是被填满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怀了钟翊的孩子。
舒辞觉得自己坏掉了,要死掉了,最好永远不要看见第二天的太阳,永远停留在他和钟翊最接近的时刻。
但五点半的闹钟还是照常响起,按照工作表,舒辞应该立刻起床,从家里出发去买菜,七点准时到金亚湾给钟翊做早饭。
而此时的舒辞被钟翊紧紧圈在怀里,是赤身裸体的人肉抱枕,躺在凌乱的、沾满润肤乳和精液的金亚湾公寓的大床上。
闹铃声很大,从洗手间的地板传到没有关门的卧室。舒辞动弹不得,干瞪着床单上扭曲的几何线条,希望五分钟快点过去,希望压在他背上的钟翊仍然精疲力尽,不会被吵醒。
但舒辞的运气一向不好。闹铃偃旗息鼓的同时钟翊也缓缓苏醒,意外的像一只没有攻击性的大型犬,揉着舒辞的肚子,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
“几点了?”钟翊困得睁不开眼,不太高兴地问,把偷偷往外蠕动的舒辞揉进怀里,固定在胸前。
“五、五点半……”舒辞尝试了几次才发出正常的声音,喉咙像被抓烂了,又干又痛。
“继续睡。”钟翊不耐烦地命令道,稍微调整了睡姿,没把舒辞搂得那么紧。
舒辞不敢再乱动,也不敢真的继续睡。他像耐心等待天敌放松警惕的假死的小动物,在钟翊的呼吸变得平稳后,又蛰伏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用手臂支撑着往外挪动。
他被操狠了,每动一下都会遭到新的折磨。后穴疼得厉害,腰和双腿酸到几乎失去了知觉,干涸的精液在臀缝、后背、小腹甚至下巴结了块。一切都在明晃晃地提醒舒辞,他做了一晚上泄欲的工具。
他希望钟翊也把自己当做一次性的用品,尽快忘掉,以后不要想起也不要提及。集团副总和年轻保姆上床总归是不光彩的,有辱身份,何况保姆还是个长得不怎么样的男大学生。
舒辞花了很久终于成功逃离钟翊的怀抱,双脚接触地面,结果腿一软摔倒了,弄出很大的声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