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烛(1 / 1)
李家搭起了灵棚,挂上了丧幡,原竹寺的高僧们也被李家主母恭恭敬敬的迎到了李家,这下外面的人都知道这李家大少爷没熬过去死了。
灵堂里许然和许文兰两人脸色苍白面容憔悴 满面泪水的由丫鬟搀扶着对来往吊唁的宾客一一回礼。
晚上宾客们都离去了,灵棚里只有小厮丫鬟的嚎哭声和僧人的诵经声,两种声音交杂在一起让人烦躁不堪,许然忍了一天终于在最后一个宾客走后快步回了房间,一回到房间许然就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噼噼啪啪的声响后地上满是水迹和破碎的瓷片,许然红着眼睛用手撑在桌子上喘着气,满心的怒气和委屈无处发泄,他现在只要一想到李固安就恨的牙痒,今天在灵堂上要不是许文兰劝着,他都想挥袖走人。
又砸了屋里的几件东西许然才稍稍平静下来,他又累又怒的躺在床上想着七天后要怎么折磨李固安的尸身,到时候他要将李固安从坟里刨出来鞭尸,还要将李固安下身那团肉切下来喂狗,身上的肉剁碎了喂鸡,骨头要烧成灰扬在菜市口让他被万人踩踏,这样想着许然仿佛看到了李固安被万人踩的稀烂的样子,带着满足的微笑安然的睡了过去。
梦中他带着小厮丫鬟去踏青,一路的青草红花让他心情舒畅,走的累了许然坐到路边的茶摊上要了碗春茶解渴,茶摊的老板看背影是一个俊逸的男人,身长8尺,宽肩窄腰,就是那脸有些模糊让许然怎么都看不清,品着春茶看着面前忙活的健壮男人许然只觉得快活极了。
看着看着那茶摊老板就向着许然靠了过来,炙热的呼吸打在许然的脖颈间,男人健壮的手臂也揽在许然腰侧,强烈的雄性气息袭来许然只觉得心猿意马,后穴也不自觉的收缩了几下,男人的手钻进了许然的亵裤内搓揉着白嫩的的臀瓣,揉了一会手指就不老实的探进了臀中的穴眼里,饥渴的后穴津津有味的含着那根手指,男人有些沙哑的笑声在许然耳边响起,许然只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在哪听过,不等许然多想男人就将许然抱到了桌上动手快速的褪去了许然的亵裤拉开许然的双腿,男人握着许然纤细的脚腕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粗大昂扬的阴茎准备长驱直入。
许然红着脸攀着男人的肩膀大张着双腿乖巧的配合着男人的动作,粗大的阴茎就抵在许然后穴口,那穴口正不知死活的吮吸着男人的龟头。酸麻的疼痛从下身传来男人的阴茎操进了许然的身体里,许然又痛又满足,他用双腿紧紧的攀着男人有力窄腰开始难耐的呻吟起来,听着他的呻吟男人掐着他的大腿开始快速的撞击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周围的景色都开始模糊虚化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他和男人,男人的脸也开始变的清晰起来。“许然……”熟悉的声音再次入耳,许然寻声望去,这次他看清了男人的脸,是李固安的脸,那张脸在他的注视下变的僵硬而苍白,红唇也变的乌紫,美梦变噩梦许然火热的身体瞬间冷了下来。
从梦中惊醒许然心跳如鼓,一想到李固安那张死人脸许然就觉得又惊又怒,好在睡前点的油灯还没灭,屋子里还是亮的,这些光亮让许然安心了许多,躺在床上缓了会许然才发现了自己身下的不对劲,后穴处涨涨的穴里应该是有什么东西,许然伸手往自己下身摸去,入手的是冰冷滑腻的触感,许然有些疑惑他记得自己睡前没有玩玉势,带着疑惑许然将后穴的东西抽了出来拿到眼前,看到东西那一刻许然整个人都仿佛落入了冰窟,手中的东西是一支粗大的白烛,这只白烛应该是李固安牌位边的那支。
许然猛的将手中的白烛朝着屋子的角落丢去,然后躲到被子里瑟瑟发抖,不知过了多久许然终于听到了鸡鸣,天亮了,在听到门外丫鬟出声的那一刻许然才感觉自己还活着。
接下来的几天许然犹如惊弓之鸟,有大些的声响都会被吓的跳起来,平时宁可坐在灵堂里听着僧人的诵经声都不愿回屋睡觉,许文兰发现许然的异常问了几次见许然不愿说便也不在问了,只当许然那天被吓的还没缓过来,心中也更恨吓到许然的李固安。
许然数着指头过日子终于到了最后一天,今天是李固安的头七,头七一过就能下葬了,许然已经不敢想着将李固安的尸身挫骨扬灰了,他只想将李固安早日下葬然后拿着李家的钱平平安安的享享福,过过日子。
傍晚原竹寺的僧人们就踏上了回寺的路,走之前为首的一个老和尚看着灵堂里的棺材摇了摇头,对着在一旁的许然说了一句:“施主因果报应该还的总是要还,原竹寺从今日回去后就要开始闭门修行了,望施主好自为之,阿弥陀佛”,听到老和尚的话许然怕的要死,当场就对老和尚说想出家,要和他们一起回寺里,许然的无理要求自然被拒绝了,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僧人们消失在夜幕中,许然看着到处都是白色丧幡的李家发起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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