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是朵霸王花(六十五)(1 / 2)
男友是朵霸王花(六十五)
彭霓見不到艾普法勒的神情,只覺得他語氣似乎有些憂傷,她這陣子拒絕了他那麼多次,面對他這樣的回應,她滿懷內疚,深感自己著實不應該。明明在端洛星時,拼命說著好棒我還要,回來就換了個態度、不斷拒絕,怎麼想想都挺過份的。
除此之外,那既然是他的天賦,也就不可能完全排除,他都已經願意把力量分享給她,她還一直抗拒,這樣下去又怎麼不危害到他們的關係?兩人疏離這麼多天,今天好不容易相見,彭霓實在不想再將他推開,或讓他難過。
她躊躇了一下,才小聲說道:「我不為難,只是要調整一下嘛……不然你說,我要做些什麼才好?」
這句話才說完,她自己醒悟過來,然後滿臉通紅,慶幸著艾普法勒低著頭,應該沒看到她的神情,哪知道艾普法勒將她的所有反應都看得一清二楚,正低著頭笑而不語。
彭霓沒等到艾普法勒的回應,心中忐忑,想著該說些什麼話才能讓他開心。可是她未能想到要說些什麼,腦袋卻浮出一個念頭:不如現在馬上撲到他身上,熱切來一發,這樣保證他會心花怒放。
突如其來的想法讓彭霓十分震驚,更讓她震驚的是,她心中某個角落竟覺得這件事很可行。這陣子沒辦法敞開心胸與他結合,她都墮落到於浴室中自瀆了,想來艾普法勒應當也是……咳……很渴望她……吧?
一想到他對她懷抱著深刻的慾望,她便很難不全身發燙。幾天之前,獨自在浴室中被填滿的快樂與空虛同時湧上,使臉龐那份熱度蔓延到整個胸腔,而至下腹。
這一刻,她當真感到自己墮落地無可救藥,但同時,她也深感眼下必須做個決定,不再反覆才行。她深深吸吐了幾口氣,才堅定地說道:「不然等會兒,看要去你那還是來我住處,我們……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聽到她這句話,艾普法勒終於抬起頭來看向她,他的神情看起來很平靜,原本翠綠的雙眸卻深邃的宛如靜夜之林,幽深地惑人向前陷入迷亂的深淵、難以自拔。
在彭霓幾乎要忘記呼吸時,艾普法勒笑了,他笑起來彷彿春暖花開,鮮少有人不為此心神蕩漾,而彭霓更非那少數人之一。在她眩亂於他的笑容時,艾普法勒低沉的嗓音徐徐與她耳邊流淌:「我想要和你,就在這裡。」
短短的幾個字,音調和美、聲音優雅,每個字聽起來都很正常,所求卻如此的……啊啊……彭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艾普法勒則繼續說道:「被你拒絕後,日日夜夜每一刻都如此煎熬,我無法再多等下去。」
「艾普……我……」
「答應我好嗎?我是那麼的渴望你。」
她並不是不知道暗夜的森林有多危險,但層層樹影間星空如此燦爛,而她所愛的人就在那裡,她實在無法不踏進去。
彭霓閉上雙眼,渾身顫慄,試圖做最後的掙扎:「可是這裡……隨時都會有人經過,要是被發現的話……」
「是呢……要怎麼不被發現呢?霓兒,我可以教你……」
???99的話???
端午節是不是要到了?
就算還沒吃到肉粽,至少也飄點肉粽香吧啊啊啊啊啊啊!
祝大家端午節快樂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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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霓见不到艾普法勒的神情,只觉得他语气似乎有些忧伤,她这阵子拒绝了他那麽多次,面对他这样的回应,她满怀内疚,深感自己着实不应该。明明在端洛星时,拼命说着好棒我还要,回来就换了个态度丶不断拒绝,怎麽想想都挺过份的。
除此之外,那既然是他的天赋,也就不可能完全排除,他都已经愿意把力量分享给她,她还一直抗拒,这样下去又怎麽不危害到他们的关系?两人疏离这麽多天,今天好不容易相见,彭霓实在不想再将他推开,或让他难过。
她踌躇了一下,才小声说道:「我不为难,只是要调整一下嘛……不然你说,我要做些什麽才好?」
这句话才说完,她自己醒悟过来,然後满脸通红,庆幸着艾普法勒低着头,应该没看到她的神情,哪知道艾普法勒将她的所有反应都看得一清二楚,正低着头笑而不语。
彭霓没等到艾普法勒的回应,心中忐忑,想着该说些什麽话才能让他开心。可是她未能想到要说些什麽,脑袋却浮出一个念头:不如现在马上扑到他身上,热切来一发,这样保证他会心花怒放。
突如其来的想法让彭霓十分震惊,更让她震惊的是,她心中某个角落竟觉得这件事很可行。这阵子没办法敞开心胸与他结合,她都堕落到於浴室中自渎了,想来艾普法勒应当也是……咳……很渴望她……吧?
一想到他对她怀抱着深刻的欲望,她便很难不全身发烫。几天之前,独自在浴室中被填满的快乐与空虚同时涌上,使脸庞那份热度蔓延到整个胸腔,而至下腹。
这一刻,她当真感到自己堕落地无可救药,但同时,她也深感眼下必须做个决定,不再反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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