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恶犬 (手枪插入/ 强制高潮/ 失禁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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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成为春帮掌权人后,整整一个月没踏入过秦统家门,秦统派人一打听,发现他正忙着给春帮发展新生意:
走私鸦片,买卖人口,侵吞为饥民募捐的善款,到手的现银全都挥霍出去筹建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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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登门,拔枪指着周养素,怒道:“你知不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你还有没有做人的底线?”
周养素慢条斯理地问:“您生气了?可我就是个坏透了的渣滓啊,您不知道吗?”
他看着秦统笑:“您登门来训狗,可是如果狗不愿意再被您训呢?”
周养素毫无征兆地一脚踹在秦统脚踝上,将他踝关节踹得脱了臼,上前薅起秦统的头往墙上磕去。
只是忌惮秦统的势力,劲道先卸下去一半。
秦统猝不及防中了一击,定下神来,屈肘撞在周养素小腹上,趁他吃痛力道又卸去三分的时候用胳膊架住他,与他角力片刻,强行回过身,提膝往周养素下身重重一顶。
周养素不由放开了手,跌倒在地,蜷缩起来,急促地喘息着,却听到秦统那边传来子弹上膛的声响。
秦统坐下去,单手把脱臼的脚踝掰回来,眉心显出折痕,半晌后哑然失笑:“你说你这回是欠打?还是欠操?”
周养素把护住脑袋的胳膊拿开,睫上挂着汗珠,说:“您教我怎么把春帮发展成大帅的卫军这样的庞然大物,周养素任打任骂任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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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第一条,握不在手中的,毁了也不可惜。”
他弯腰用枪拍了拍周养素的脸颊:“我能把你扶上春帮掌权人的位置,也能把你换下来。”
周养素眼睛里闪着与平常不一样的光:“您是要我的命。”
秦统觉得周养素漂亮极了,他原本准备打断周养素的两条腿,往脖子上套个项圈牵出去见人,再锁在床上操他两个月,板一板他这一身臭毛病,但现在他改了主意。
秦统说:“我给你两个月时间,白天整顿春帮,晚上到我这里来受罚。我满意了,不动你。”
他枪口下移,拨弄了一下周养素的性器,那玩意刚受了一记膝撞,正在剧痛中,尤为敏感,周养素咬着牙,没发出什么不堪的声音。
秦统:“我会给你戴上贞操带,把前后两个眼儿都堵死了,叫你做事时记着你是谁的狗。是我太放纵你了,居然让你生出违背我的勇气。”
秦统:“你有需求,滚过来跪下求我。”
周养素:“谢谢将军还愿意训我。”
他强撑着起身,脱了衣服,伏在桌上,捏着两瓣臀肉左右分开,露出肉穴,有一段时间没挨过操,颜色又浅了。
秦统随手把枪捅了进去,没有润滑,周养素的腿根痛得痉挛。
秦统笑道:“宝贝儿忍住了,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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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口抵在周养素的前列腺上,他眼神朦胧,性器胀得猩红,马眼成股地淌着水,桌上地上都有凝固的精斑,不知已经射了几次,呻吟声被捅得稀碎,带着一点哭腔,整个人向前方爬去,试图避开秦统的掌控,唯独双手还牢牢地捏着臀瓣分开。几分钟后又无力地瘫软在桌上,性器前端颤颤巍巍地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秦统仍旧在不紧不慢地蹂躏枪口下那块嫩肉,直到周养素回过神来,重新伸手掰开臀缝,才抽出枪操进已经被捅松了的肉穴,赞许地抽了他一巴掌:“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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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帮起家依靠的是走私生意,枪械、鸦片、洋药和人丁,凡是能赚快钱的、一本万利的生意都做,瘾头上来,家中老娘照卖不误,周见深能把持春帮三十余年,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周养素生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得竟还不算太歪:他认认真真地上过学堂,读过军校,学的是政治与医学,临毕业前还到日本做了一年交换生,精通英法德日俄五门语言,能带兵会做生意,除了道德实在浅薄,也算是个难得的人才。
秦统当初把这条落魄的丧家之犬捡回去的时候还考虑过是否把他培养做自己的副手,可惜周养素一心想夺得春帮,志不在此,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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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恶犬不能吝惜棍棒,把他揍得怕了,就知道摇尾乞怜,这时候再抛给他肉骨头,就知道应该讨好主人,把柔软的肚皮露出了请求抚摸,但要时刻提防着被反咬一口。
因为恶犬咬人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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