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出 夕拾下(2 / 2)
,前有猛虎,后有追兵,终于泣不成声。
颐出的黑洞,把雄子的前面收的紧紧的,后面又被儿子的大腿夹着,严丝合缝,颐出垂着头,闭合不拢的嘴巴又流出几缕银丝,鸡巴不知不觉硬了,不过死虫已经不能射精,只能微微挺立,以示敬意。
夕拾就不同了,他早就缴械了好几次,就算小雄子没有真正的进来,能这样拥着他,做亲密的事,已经让他无比满足了。
他对颐出“冷淡”的反应很是不满,于是他伸长手,掐住颐出的肚子,推着他走起来,三人一边维持着叠罗汉队形,一边移动肏干,走起来后,小雄子前后都被吸的更深,才走了不到十米,青年就射了。
颐出似乎睁开了眼睛,目露凶光,夕拾再定睛去看,老雌虫又是刚才的样子,他摇摇头,暗恼自己多虑,颐出早就死了,怎么可能还睁眼呢?
七天一晃而过,到了颐出下葬的日子,天蒙蒙亮,就要把雌虫的棺椁运到八蒙山火葬,小雄虫说什么都要亲自送颐出最后一程,彼时他虚弱的站都站不稳,勉强在夕拾的搀扶下注视雌虫合棺,还剩一条缝时,小雄虫推开夕拾,扑到棺前,流着泪阻止,他不想让老雌虫躺在那么逼仄的地方被送走,颐出应该体面的离开才对。
夕拾开着车在环山公路上平稳前行,这条路在悬崖峭壁上开凿而成,是以险峻崎岖,狭窄颠簸。春寒料峭,雨雪霏霏,他看了一眼副驾驶上昏昏欲睡的小雄子,满含宠溺——青年终于只属于他了……
天越来越冷了,小雄子抖了一下,他忙开大暖气,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后视镜,他瞳孔剧缩,心惊肉跳!方向盘一时不受控制,车身像脱缰的野马,飞驰着向前方的货车撞去!
“吱!”牙酸的刹车声过后,烟雾四起,小雄子清醒过来,看着眼前荒唐的景象——最后一刻把方向盘往右打的夕拾,承受了所有的撞击,钢管角度刁钻的刺破挡风玻璃将夕拾钉在靠背上,红红白白的脑浆像盛夏的刨冰肆意泼洒,仅完好的左眼像蝌蚪一样往外游,努力的确认右边人的安危。
看看后排,夏予大概是知道车祸的原因了,死去多时的老雌虫坐了起来,睁着眼睛,跟个没事人一样的看着前方,被老爹这样注目,心里有鬼的夕拾又怎么可能不慌张?
夏予放倒座椅,露出个邪气的笑容,演痴情种那么久,他都快忘记任务了,是时候给父子修罗场收个尾啦~
夕拾眼眶生涩,眼部疲劳,奈何右边全被钢管挡住了,他急得哇哇大叫,干呕两下,秽物就倾倒而出,整个颅部被破开,交感神经失灵,他拉了一裤子。
“予……予……”他歪着嘴,徒劳的喊着,僵直的手臂平移划开,想触碰心上虫,夏予打开天窗,将夕拾的右脚夹到天窗缝隙间,另一只脚推到左车窗上担着,两只脚呈钝角展开,私处一览无余,那小嘴翕动,朝外流着稀便,夏予打开车载工具箱,要玩什么好呢?先试试扳手和螺丝钉吧~
他拿起小号的螺丝钉比比划划,在头顶神庭穴选好了位置,扳手每敲一下,夕拾就战栗一下,喷出一滩稀便,夏予最喜欢看他失禁的样子,这次选了中号,从上星穴下手,每每敲击,夕拾总是怪叫一声,眼球跳跃一下,像个有频率的震动器,又选了根大号,往卤会穴扎,这里有很多软骨,夏予用了很大的力,随着钉子的嵌入,夕拾眼耳口鼻中流出污血,屁咻地蹦出来,不绝于耳,最后是有两根拇指粗的加大号朝着前顶穴进发,夕拾的大屌硬一下撒泡尿,软了,又硬一下,如此反复。
四枚钉子扎在脑袋上,夕拾像个前卫的机器人,他呼吸时快时慢,交替进行,小雄子的“恩赐”让他非常爽!不知不觉间,抻直的手臂缩到髋骨夹成个直角,手紧握成拳,嘚嘚地拍着胸口,夏予拿出手电筒,往后穴里捅。
“哈——”夕拾龙精虎猛,阴茎突突的射着,精液和尿液呈反射状喷溅,屎被堵在屁眼里出不来反而更好的刺激了前列腺,雌虫不由自主的顶开牙关,抖着舌头哼唧,向健侧偏歪的口角兜不住涎水,哗啦啦的向外流着。
濒死的雌虫以为手电筒就是心爱虫的性器,雄壮威武的进攻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他像根被扎坏的水管,精液、尿液、脑浆,毫无保留的被泵出。
“呼——呼——”舌头也收拢不住,直往外钻,渴求一个心上虫湿漉漉的热吻,夏予看着夕拾淫笑的蠢样,想到一个非常妙的玩法,他拔出手电筒,拽过颐出的腿,让他撅着臀趴着,方向正对儿子的屁眼,那屁眼已经开始崩塌松弛,皱皱巴巴的堆叠在一起,一定能容纳体积很大的东西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