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出 夕拾上(1 / 2)
切除鱼鳍、腹鳍、胸鳍,沿鳃盖进刀,砍掉鱼头,顺着中骨剖开,将鱼身切成两份……
“唔……看起来肥肥的,没想到居然有刺,真是表里不一。”背后的青年软软地抱怨。
拔刺的手一顿,“它也没想到会被吃啊,小笨蛋~”
“你笑话我……”话音刚落,老狗逼就被掀开围裙,一捅而入。
“嗯——”老狗逼发出销魂的靡音,“老骚货,内裤都不穿,就那么饥渴吗?”
颐出被青年挑逗的话激的一柱擎天,他对着灶台,熟练的切着三文鱼,下面那团东西涨的实在太大了,他悄悄退后一步,为它争取一点空间。
这样的举动让夏予进得更深了,雌子的后穴早有准备,湿漉漉的迎接雄子临幸,发扬踔厉的节奏给颐出的刀功带来极大的挑战,他抖着手,将红白相间的三文鱼均匀片好,“太厚啦~我要吃薄的……像你翅膀一样薄!”青年皱着鼻头,嗔怒道。
老狗逼扭过头来,看他可爱的模样,索了个吻,唇舌交缠,没有什么比得到心上虫的认可更好的奖赏了。
雄子身娇体弱,可不能误了饭点。雌子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陶瓷刀被舞出花来,生鱼片薄如蝉翼,摆盘时码的整整齐齐,盘心还缺点配菜……
青年将老狗逼的左腿搭在水池上,又是一顿猛烈冲刺,雌子一时不察,手中的胖萝卜咕噜噜滚到桌脚。
“萝卜掉了,怎么办?好想吃~”青年咬着雌子的耳朵,委屈巴巴。雌子只靠一条腿保持平衡,谁让他体力好呢?他天生就是为了取悦夏予而生,不会做任何让对方扫兴的事。
他双腿姿势不变,顺着雄子的肏干,要压下腰去够唯一的萝卜,雄子可没有那么好糊弄,他拿过倒了一半的芥末瓶,“呶,自己塞进去,不—准—射—”。
颐出托托夏予的小屁股,好让阳物更进一步,他纵容着爱虫的天马行空,乖乖地将大鸟掐软后塞进了小瓶里,嘉豪芥果然够劲,顺着马眼游上雌子心头,又辣又呛的调料让蘑菇头亭亭玉立,瞬间撑满瓶壁,粗长的青筋狰狞毕现,远远看去,像被做成标本放在玻璃瓶里展出。
雌子尽管想射到发疯,可服从爱人的命令是本能,他只能收缩后穴,狠狠“惩罚”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坏蛋,玻璃瓶已经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再三咽下吐沫,妄图用意念控制大雕,不长那么快。
青年被小嘴含得很舒服,雌子已经不动声色地打开生殖腔,那个地方又潮又热,比棉花糖还诱人,他慷慨的在这边处女地上尽情开垦,播撒种子。
老狗逼像个沙漠里干渴的旅人,对天降的雨露全盘接受,感恩戴德,小嘴完全成了个液体收集器,把浆液喝的一滴不剩,他担着一条腿,阳物套着个瓶子,沉下上半身,捡起白萝卜开始冲刷。
夏予看他那么轻而易举,就知道老狗逼完全是在配合他,该死的雌子,怎么有如此强悍的体力?
青年一口咬上雌子颈后的腺体,雄子的唾液就是上佳的催情剂,雌子闷哼一声,瓶子应声而碎,白浊喷薄而出,冲力堪比飞行器的马达,把窗户都震裂,一阵乒乓作响,萝卜丝也切好装盘了。
“你射了,我要惩罚你!”夏予兴奋地说,用虎牙蹭了蹭雌子宽厚的肩膀。颐出爱惨了青年,恶作剧的人儿显得闪闪发光,生动极了。他扶扶紧贴着的青年,谨防他站不稳摔倒,与此同时,青年抓过木笼里的筷子,一把塞进了老狗逼的后穴!
白色的兽牙筷本身打磨的极为光滑,这是专门为青年定制的餐具,造价高昂,数量稀少,现在它们在雌子的后穴进进出出,弄得泥泞不堪,血和骚液慢慢流出。
“手好酸……你自己玩……”青年眨巴着眼睛,杵着下颌,坐在椅子上指示。
“宝贝,你该吃饭了,我喂你……”雌子实在是很高大,他麻溜地跪下来,翘着屁股以便雄子观看,左手拖拽着筷子,右手稳稳的搛菜,“今天多吃点肉?才刚打的西瓦兽,新鲜的角鹿蛋,你之前不是说想吃吗?”
夏予没想到昨天的顺嘴一提会被雌子放在心上,看着餐桌的饕餮盛宴,老狗逼的专注的表演,他不知不觉多吃了些。
雌子不停为他布菜,自己一口未动,这是特意为爱虫准备的餐食,对他这种大老爷们来说,喝几管营养剂就足够了。
他看着小雄子慢条斯理的咀嚼动作,喉结滚动了几下,筷子插的更凶了,不行了,还是好痒,好想吃雄主的大鸡巴啊……
他干脆将筷子通通挆了进去,才将将止了骚水,祥和宁静的氛围让他陷入了久远的回忆——过去,雄性数量虽略逊于雌性,但基本持平,缺口远未达到现在1:10000的夸张程度,上古时代,由雄性掌握最高权力,他们在政治、军事、文化各方面都做出了卓绝的贡献。
日子本来岁月静好,却出现一小撮居心叵测、自私自利的恶心雌子,打着平权的旗号,洗脑大众,他们润物无声的占领基层,站在道德制高点去谴责雄性“享有特权”,经过数十年的酝酿和拉锯,在一个赤色黄昏,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