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生意(2 / 3)
嫡抖了一下,烟掉在地上,“今天的事…”
“今天有什么事吗?孙行长只不过是周末到郊区放放风,欣赏美景时小酌了一杯,喝到半醉,不到十二点就去睡了…”
楚酔捡起掉落的烟,帮他点燃,孙嫡猛吸了一口,镇静下来,接道:“我没有遇见任何人,也没有发生任何事。”
“这就对了嘛。”楚酔目中精光一闪。
“上次你们韩局说的资产转移的事…”楚酔打断他,“孙行长,这是您和我们领导谈的工作,您不必和我说,我只是个办事的。事办完,我就先走了。”
孙行长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点点头。大汉把尸体移到蛇皮袋里,清理好现场,开车走了。
“哎,看一下他还有没有器官可以用,别浪费了。”楚酔轻松的吐出残酷的话,等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尸体,楚酔才讥讽道:“什么玩意儿?看他一脸正经,还以为这次能多坚持几天!尽给我添麻烦。”又看看脚下,仰天长叹道:“可怜你了,小枫,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说着流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可怜小枫才五岁,傻乎乎的被院长两颗巧克力骗去,只哄他乖乖跟去回来就有人收养他,谁知一入虎口再不复返,令人唏嘘。
这日,宋应徽在军队办公,秘书匆匆走来,送给他一份密报,他拆开一看,就知事情有了眉目。
接到群众举报,有家长为了找到自己被拐卖的孩子,深入犯罪组织,顺藤摸瓜,结果竟然发现——星兴福利院和该团伙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被拐卖的儿童有很大可能最终流向了这里,只是苦于没有确切的证据。
寻子心切的家长们千方百计地联系福利院,抱着侥幸的心情,想找到孩子,但最终的结果却令他们大失所望。
楚酔一反常态的接待了这些家长,他每次都好声好气,殷殷关怀,该走的形式一样不落,有次一位家长气急,一杯滚茶直接泼过去,烫的楚酔脸都长泡了,可他完全不计较,临走时,还自掏腰包给家长付车票钱。
不仅如此,对于大声嚷嚷要去法院告他的家长,他甚至给对方一份司法指南,上面把怎么申请法律援助,要去哪家法院等等事宜写的清清楚楚。
家长们什么办法都想出来了,去上访,单位领导总说事情在调查中,去法院,则是永远在取证,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耗着吧,家长们只好先回地州,再筹谋下一步怎么办。
一回去,整个天都变了,有的家长在单位上屡遭排挤,有的是被村里各种优惠政策绕开,更有甚者,连子女都被牵连,饱受各种校园霸凌,这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下来,大部分人都偃旗息鼓,除了骂上两句,还能如何?只能打掉牙齿活血吞。
但也有例外,某直辖市的市委书记爱子如狂,家里就一根独苗,三年前爱子失踪,他们动用了各种关系去查,现在终于有了线索,最终的查证让人意外,楚酔除了涉嫌参与幼儿拐卖,还面临着洗钱,行贿受贿,权色交易等问题。
越往下去,涉及的人物越广越深,楚酔就如同罪恶冰山露出的一角,而真正的后手还静静蛰伏着,该书记不得不望而却步。他深知以自己的力量无法扳倒这些大人物,一直静待时机,收集证据,而此时就以文件的形式传给了宋司令。
“这些材料我们都核实过了,确凿无疑。”冯秘书恭谨的说道。
材料里,有各种照片,数据,十分触目惊心,从十几年前,他们就开始和本地黑帮暗通曲款,拐卖幼儿后可能养一段时间,献给高官,用以撷取更大的政治利益。
小孩子稍不听话就非打即骂,如果不幸身死,就会被取下器官,流入黑市贩卖,形成了完整的犯罪链,这期间不知有多少数不清的家庭因失去孩子而痛不欲生。
楚酔借此疯狂敛财,是以完全舍不得挪位置。他行事老辣而谨慎,对从社会合法接受编制在册的儿童,并不去动他们,遇到有家庭想收养就极力促成,还会定期回访。所以在很多人眼里,他是慈眉善目的院长,有些孤儿长大了,还特意去感谢他。
“太猖狂了,中央三令五申,高压态势之下,他们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简直是罄竹难书!”
宋应徽拍了下桌子,继而愤慨道:“难怪楚酔如此理直气壮,公检法到处都是他们的人,简直就是灯下黑!”
他思忖了下,向秘书命令道:“你去联系许书记,给他所需的任何帮助,告诉他,尽管放心,他儿子的事情会水落石出。”
楚酔是在参加完庆功宴后被秘密带走的,当天全国劳模表彰大会将将落下帷幕,他又一次被评选为先进模范,被国家领导人亲自接见握手,瑞士银行的户头也多了一笔巨款——经过上次的事,孙行长跟他们成了一条船上的人,专门负责洗钱。
真可谓是春风得意,双喜临门。同僚朋友趁此机会纷纷为他庆祝,一时间有无数的饭局和应酬,楚酔秉承低调作风,推掉了大部分,只和至亲好友吃了顿便饭,“楚院长,恭喜您啊!您为我们讲两句,指点一下我们。”
“哎,指点不敢当,我就说两句?”一片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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