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 7)
.
两人迅速地腻歪起来,廖思远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得开,虽然下了床话还是不多,但在床上倒是摸索出了些他喜欢的方式,叫两个人都得了趣,更是一厮混就忘了时间,能折腾大半个晚上在这些事情上面。周末是必然早起不来的,通常要睡到日上三竿才磨磨唧唧地翻个身,等到廖思远把饭做好了,禹昇才不情不愿地揉着酸痛的腰起身。
偶尔廖思远沉浸在这完美到不似真实的日子里,会生出些不可思议,总是摆脱不了几分患得患失的小心翼翼,在两人靠在一起窝在沙发上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问对方:“你不会觉得我无趣吗?”
“他们都嫌弃我情商低......”自己先委屈上了,叫禹昇无可奈何,亲亲抱抱一通下来,能用上的手段都用上一遍,才叫人心情回升。
禹昇捧着他的脸让他直视自己的双眼,强调性地重复着:“怎么会,你这么可爱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嫌弃你。”
他汗渍渍地贴着廖思远同样汗湿的胸膛上,拨弄他的乳粒,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味。
廖思远被他挑逗得呼吸再次急促起来,气血旺盛的大男孩儿经不起挑逗,连自己问的是什么都要忘到大洋彼岸的角落里去了,哪里还记得那点子患得患失的敏感心绪。
禹昇没有忘记,把他夸了又夸,从外表和事业两方面翻来覆去地夸,夸得廖思远身体轻盈,快要飘飘然到忘乎所以,嘴角绷了又绷,差一点维持不住稳重的人设。
“更重要的,”禹昇暗示性地那胯蹭了蹭廖思远的,“你这里我很满意,身体契合也是很重要的,不是吗。”
廖思远心里头的柔情都要溢出来了,低下头想亲亲他的眼睛。
禹昇主动抬起脑袋配合他,来思远终于吻上了初见时没能亲到的睫毛,扑簌簌地像是落在心底的蝶翼,挠得他心尖发痒,转移了阵地往下啃去。
做爱做爱,有“爱”的“做”才让人心情愉悦。脱离了彼此后,这种事情就变得百无聊赖了。
往往在一起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禹昇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碰见一个人能给自己全然的信任感,自己把身心都交付出去也决不可能收到威胁的安心,就如同那一晚他没有离开,放松了身心蜷缩进廖思远的怀里,一觉睡到天明。
这是廖思远自带的特殊气场,禹昇心甘情愿地跳进去,再也不愿出来。
有一天禹昇忽然想起两个人相识后最大的“矛盾点”,兴致勃勃地让廖思远把那个旧帖子翻出来再看看。
“诶,”禹昇突然好奇,“教程里没有更厉害的词了吗,你说的没几次Dirty Talk啊?还偏偏是最土的那种。”
“有......”廖思远支支吾吾的,“但是我......说不出口......”
“给我看看!”禹昇趴在他身上闹他。
廖思远从手机收藏夹里翻出了几年前的帖子,禹昇点开一看,扫一眼就看到一句“骚逼”。
禹昇:......
幸好你没说,说了你现在就是我的前炮友了
禹昇有一点轻微精神洁癖,尤其碰上过一次满口“骚贱”憋不出其他词儿的玩意儿,整个人形象也油腻得不行,恶心他大半天,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啊......”他长舒一口气,伸着懒腰化在廖思远身上,“你现在这样就刚刚好,千万不要去学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太可怕了......”
“嗯......我知道,比起说的,你更习惯直接干......”廖思远那刚冒出来的胡茬去轻蹭禹昇的脸。
禹昇推开他,“拿开啦,痒。”
廖思远掀开他的衣摆,像小动物逡巡自己的领地一样,又嗅又舔,这下好了,没蹭他的脸,反而去蹭他更为敏感的腰腹了。
“哈哈哈哈,别,痒......哈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好痒好痒......”
禹昇连蹬带踢,廖思远没弄开,反而把自己的裤子给搞掉了,露出大半个光洁的屁股。
“真的痒吗?”他的侧脸刮蹭过禹昇的性器,以一个仰视的姿态仰着头问他。
“啊!”禹昇的叫唤变了调,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尾音黏黏糊糊地往上提,“诶,等、等一下......”
廖思远的脑袋动一下,禹昇的性器上就被带得窜出一串的麻痒,神经电流噼里啪啦从体内炸开直往大脑里钻,禹昇的屁股逃不开,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哈啊......哈啊......哥哥别闹我......痒......嗯......你重一点......用点力碰碰我......碰碰我嘛......”
廖思远如愿扒下了他的裤子,又是一通胡闹。
太阳下去,月亮升起,纠缠的人依旧牢靠地黏连作一体。
定下关系后,大概最大的变化就是廖思远可以不再那么克制,而是能正大光明地去吻禹昇。
肢体的纠缠间多了温情,碰撞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