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局(4 / 9)
被唐煜摁在草地里骑着的时候,领着棍子直接砸死了对方,在夏轻雪浑身是血,抱着残破不堪的尸体,像是在看怪物一样骂他是杀人犯的时候选择了回溯。
所以他清楚,为什么学长的嘴唇如此红肿,为什么学长的眼睛也微微发肿,为什么学长把衣服扣得严严实实,为什么学长总是偶尔一阵轻轻地喘息,为什么学长……太多太多,他都一清二楚。
他在烈阳下,脸部因为憎恶而扭曲着,手掌却仍然小心翼翼地握着夏轻雪的手掌,他的心脏一阵一阵地皱缩,像是找不到出路的困兽,只能焦灼地徘徊着。
他应该,要拿学长,怎么办?
“多少钱?”
被介绍过来的青年眼神躲闪着看向四周,从小小的窗户里伸出一只雪白的臂膀,拉着他的皮夹克,从黑暗里打量着他。
出乎意料的,做着这种暗娼生意的是个年轻的男人,或者只能称得上是青年,嗓音还温柔清澈得很,却很熟练地说着脏话,老练地调情。
“看你的脸,给个一千就可以了。”
对方缩回了手,把钥匙丢了出去,“你自己开门进来,左手边可以洗一下,衣服放在门口,你要是嫌麻烦,扒一半裤子也行。”
青年摸着钥匙,觉得烫手,又想着狐朋狗友说着,这里有个销魂的风流窟,没有去过的人简直枉称男人。他本来是不屑一顾的,但是听说对头常常去,顿时生出一股被比下去的愤怒,换了一身衣服,避着人就来了。
房间简直称得上是简陋,角落里点着许多香薰蜡烛,倒不显得臭,有股奇妙调和的复杂气味,还有一股腥味,闻到的时候,像股辣味,窜到了灵魂,逼得他一哆嗦。
他颇为狼狈又局促地洗了一遍身子,脑海里还是刚才雪白的臂膀,和隐约看到的纯洁面容。那简直不像是出来卖的,像是下凡的天使来救人的。
屋子最里面搁着一张床,床头是那张小窗。对方披着毛毯,分开腿坐在床上,昏黄的烛光舔着光滑的肌肤,印在他的眼睛里。他快走了几步,莽撞地凑上去要亲吻,下半身已经硬得发疼。
暗娼轻笑着拍了拍青年的脸,咬了一下鲁莽的唇瓣,捏着对方的下颚,舌头往里一顶,就来了一个湿漉漉的亲吻,弄得对方越发头脑发热。
他往后退了几步,顺手拉着青年上床,一边亲吻,一边伸手撸动着滴着淫水的阳物,另外一只手绕到青年背后,去摸索着肉穴。
极生涩,触摸的时候会紧张地缩起。暗娼挑了挑眉,知道又是遇到处子。
青年没有一会,就叫他撸了出来。双腿跪在他的身旁,低着头埋在他的颈窝,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像是一只大狗一样笨拙。他就着青年的液体继续扩张对方的肉穴,趁着对方沉浸余韵中使坏。
耐心地等待了一会,他没有注意到青年已经恢复过来,只是碍于羞涩不敢开口。他压着青年的腰,抿着嘴,把阳物捅了进去。
他一边喘息着动作,一边捏着青年的后颈,对着这个被肏得老实的人,笑着开口,“……怎么样……硬吗?服务满意吗……”
青年一下子满脸通红,身体更是受不住刺激地缩紧,他闭着眼睛想要逃避暗娼的提问,却被人紧紧扣着腰部,只能上下起伏地任由对方动作。
突然,小窗发出被人敲击的声音。
夏轻雪推了一下小窗,拍开对方伸过来的手,喘息着说到,“还有人,你急什么?”
外面的青年不以为意,他长得冷冰冰的,带着点凶相,笑起来也显得冷酷,眼里没有一丝笑意。
“一起呗,又不是没有玩过。”
夏轻雪叫紧张的青年骤然夹紧,忍不住屏住呼吸想要缓解一下,伸手拍着对方的屁股让对方放松,另外一只伸出去的手则是连连摆了几下。
“新手,吃不消,我后面还有事,今天不玩那么大。”
门口的青年闻言笑得更厉害,“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新手保护期?我那天怎么你就可以陆陆续续接其他人,这个人在里面就不许我进来?”
里头的人,闻言越发紧张地抱紧夏轻雪,贴着他的头,被肏透的身体还在发抖,声音里也是一片湿漉漉的欲色,压低了声音凑在他耳边,“你让人进来,我就弄死你。”
里头这个,漂亮,野蛮,换句话说,就是没头脑的情绪生物,现在还可以因为羞耻,拘谨地含着他的阳物扭,真让人进来了,那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也不介意掰着他的脑袋扭上一下,至少,夏轻雪是相信对方会这么干的。
“下次吧?”
夏轻雪的手被外面的人握着,忍不住用力抓紧,显露着里面情况越是激烈,门外的人是心黑手狠的货,可是会忍耐,理智得很,陆陆续续有人进来的时候,也只是要求那些人不许上床,咬着烟坐在床上,看着夏轻雪在烛光里,露出光裸漂亮的后半身,屁股紧绷,腰膀用力地肛着一个又一个黑暗中看不清楚脸的家伙,虽然那些人没一会就爽得声音都出来了,青年靠着这份床上友谊,利用了不少夏轻雪的客户。
夏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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