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攻X杀手受5(2 / 4)
折腾了好久,性器在反复刺激下已经疲软到肿痛,下腹酸软到根本抬不起来,但陆仇总会有办法让它重新站立起来,而过度的快感让向云的眼角难以自抑地沁出了生理性的眼水,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片水光,像极了被主人丢弃了的小狗,极其无辜又迷茫地看向陆仇。
陆仇的眼神骤然一变,他俯下身,手指插进了向云湿漉漉的短发,悠悠地叹道:“向警官呀,你这样看我,岂不是让我更想好好欺负你吗?”话音消失在重新粘在一起的唇舌,向云只能呜呜呜的控诉,但依然无法阻止陆仇接下来又将他从头舔到了脚。
最后向云连自己有没有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抽抽噎噎着向陆仇求饶也记不清了。
早上的时候,他没有看到陆仇,桌子上只给他留下了一张纸条:“亲爱的向警官,这真是完美的一夜,你的身体太甜美了。缘分会让你我再次相见。爱你的仇。”还用爱心极其浮夸地圈住了“向警官”。
我甜美你大爷!向云当场就把纸给撕碎了,随后感受到浑身的酸痛,他低头一看,一身的青紫痕迹混杂着红红的咬痕,嵌进伤口的玻璃倒是被清理的,但浑身上下简直没法看,于是他对秦言谎称最近出外勤,不方便回家。他也不敢去住宿舍,被人看到这一身的凄凉,干脆租了酒店,等性爱的痕迹看不大出来了再回去。
说实话,他不敢面对秦言,或者说他不敢面对任何人,强烈的自尊让他害怕被人笑话。说来也是讽刺,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却要承担暴露后被指指点点的痛苦。他曾经劝说过遭受强奸的受害者去报案,去拿回属于自己的公道,但大多数人总会选择封闭这一段记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向云十分惋惜但在正义的程序上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元凶逍遥法外。而如今轮到了他自己,向云才知道其实他也并没有想象中勇敢,他也无法坦然接受这一切。
那噩梦一样的回忆再度袭来,向云用力地推开了秦言,对方被推得趔趄了好几步才稳住脚步,看向他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
向云的用力地握紧了拳头,他已经不敢去看秦言的表情,对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但他真的做不到,另一个人的体温贴上来总会让他神经敏感。
两人站在原地,谁也不知道这时应该要做什么。
过了一段时间,秦言开了口:“云哥,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向云沉默。
秦言用目光临摹着向云脸上每一寸线条的变化:“你以前拒绝我都是明明白白说清原因的,现在你不肯说,我只能推测,你是喜欢别人了吗?”
向云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不答复。
“云哥,你跟她上床了,是吗?所以她嫉妒了,把我送你的项链给丢了,是吗?她不允许你跟我做,还是你身上有她的痕迹,所以才会拒绝我?”秦言哽咽着说道,眼眶红了一圈,眼看着就要掉下眼泪。
向云拧住了眉毛,嘴唇动了动,但还是没有解释。他想,就让秦言这么误认为是这样也挺好的,这样他也不会耽误对方。
“云哥,你说说话呀?你跟我说说你喜欢她什么?我能改,我都能改的,你真的不喜欢男人的话,我也可以去做变性,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秦言哀求道,他不能失去向云,而让对方继续从事一线工作已经是他能容忍的最大极限。
“够了!”向云受不了这样被人哀求,尤其还是跟他感情深厚的伴侣,他踱着步来回走了几轮,最后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地说:“上床了,我被逼的。”
这样的表述,如果是普通人说的,八成会被以为又是一个谎言,但秦言听到后,却觉得自己浑身血液又重新泵入了心脏,他知道向云不会说谎,但另一个问题来了,谁他妈的动了他的人!
秦言一边脑子里回忆他最近是否有招惹到谁,一边走近了一步,但跟向云保持了半米的距离,问道:“对不起,我不该逼问你的,但我想知道是谁做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向云思维混乱之下,也没有考虑到以秦言的职业问这些压根没啥用,干脆就说道:“一个被通缉的杀手,跟他打输了。”
向云说得很简单,但秦言却找到了很多的关键点。向云说是打输的,那两人一定是堂堂正正比拼了一场,而向云自己技不如人,以向云的力量和身手,极大概率是一名男性,而不是一名女性。一个被通缉的杀手,那就是他只要查一下向云当时的任务目标以及附近可能出没的杀手,就大概能敲定范围。只不过,向云说是被逼的,以向云这样刚烈的性格,如果是被逼的,那只要还能动就会力争反抗到底。
秦言顾不了跟向云保持一个稳定距离,直接向前掀了向云的衣服。
向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抓着对方的手腕时,秦言的手指已经沿着袒露了躯体,向一道道新鲜的伤疤往上摸去。
他越看,心情就越是动荡,虽然性爱的痕迹已经浅淡很多了,但他依然能还原几天前的惨烈模样,更别提那一身他上次跟向云分开时还没有的划伤,秦言的手都是抖的,明明他就算被人指着脑袋也能谈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