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断攻和心疼攻的受2(2 / 2)
盯着他像是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的寻晖,把寻晖所有的挣扎拥入怀里。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会让你承受这些。
曜迟将嬴锋摔在了地上,用膝盖重重抵着他的脊椎:“受不了你就出去,阿晖不会想看到我们两个打架的样子。”
嬴锋趴在地板上喘着气,要他说,曜迟这古板就一懦夫,瞻前怕后的,如果寻晖想要药,那他就给,难道他养不起吗?
“你应该尊重他的选择,而不是毁了他。”曜迟咬紧了牙关,他知道嬴锋在想什么,他不是没有想个,可是,一个被药物控制着的寻晖还是寻晖想要成为的自己吗?他如今强忍着不动作,就是靠着这是寻晖自己的决定在支撑。
嬴锋也不吭气了,他不在乎寻晖会被药物控制,但是他在乎寻晖不想沦落到如此境地。寻晖的脾气很温和,但性格却是傲的,不是傲慢,而是出于对知识掌握的自信,对自我素养有着自己的一套准则。如果嬴锋干涉了寻晖的决定,十成十是会被分手的。
曜迟那木头追寻晖倒是快,但他自己可是死缠烂打,还是趁一次被下药才第一次本垒打,然后在关键时刻捞了重伤的曜迟一把,得以让寻晖对他另眼相看,尽管如此之后也还是磨了快一年才走到一块,到如今他依然有一种他是小妾的错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发作的时长越来越短,也没有头两天那么生不如死,寻晖的意识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等到他睁开红肿的双眼,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终于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在混乱无比的记忆中,他知道自己过得有多惨,整个戒断的过程有多难看,排泄物被打翻蹭到了身上,就像一条脏兮兮的疯狗,带着臭烘烘令人作呕的气味,从那一绺一绺的成结毛发中露出一双恶毒血腥的眼睛。只要想一下,身体都会忍不住地战栗,也会对于药物更加恐惧,但这也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他记得有多疼,就越害怕去碰触。
寻晖的身上是干净的,衣服也没有什么异味,身上的肌肉虽然酸痛但有被活动过的痕迹,而两个顶着鸡窝头满身酸臭和腐败味道的大男人一左一右地坐在床底睡着了。
他中间吐过,吐得到处都是,不用看他都知道他的面容狰狞到一塌糊涂,肚子火辣辣地如同咽了一团火,从食道烧灼到胃底,而下腹则痉挛到肠子打结一般,整个人疼到面白唇青蜷成一团,浑身虚脱一般的无力,视野里五颜六色的灯光在飞旋,那时他以为他要死了。
但温厚的胸膛贴在他汗湿后冰冷的后背,不顾他一身的恶臭,一对温暖的大手温柔地抚慰他的痉挛的腹部,在他咬紧牙关的时候,一只手臂伸了过来,他狠狠地咬了下去,带着铁锈的血液涌入口中,似乎缓解了一丝身体上的疼痛。
恍惚中,他听到有人一声一声地呼唤他的名字,让他在迷失中重新凝结起再度站起来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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