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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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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是怕元元被吹多了枕边风,只当他是那暴力尚武之人。

元元抿唇,再问不出其他话来。

这日之后,书生因忙着要准备殿试,又被丞相训斥他夜不归宿,再不像将军那般自由地来寻元元了。将军暗喜不已。没有书生,日子不知多么太平舒适。他日日凑上元元那头,与之同床共枕,夜夜云雨,苦劝他同自己回府。

元元听得耳朵起茧,心下却仍顾着书生,怎会彻底应下他来,反倒晓得了如何将自己送上去哄一哄将军开心,暂且让他忘却那些个乱他心绪的事。

书生心在元元那头,百忙之间也日日遣人送些字画过来。元元只是暗暗收了藏好,唯恐将军过来看到。

哪想一日因着匆忙,只将东西塞入枕下。夜间睡时,两人闹了大半个时辰,床上散乱一片,枕头也偏到一侧。将军翻到那东西,本未在意,元元却先露了怯,两边面颊愈加烧红,急匆匆去夺,喊他莫看。

将军便偏要看。展看一瞧,原是幅春宫,画中人不是他面前这人又是谁?一旁竟还附了首艳诗,落款是那个酸书生!

将军醋得跳脚,又妒又气,瞪眼怒问:“你还收了他多少腌臜东西!”

元元结巴应说:“只、只这一样的。”

将军不信,四处翻找,果又搜出不少酸诗春画。元元直拦在将军前头,急得跳在将军身上,环着他不肯松手,一下下啄吻他面颊,泪都沾他脸上,软声哭劝:“不闹了,好不好?”

将军自然知道他心里还记挂着别的人,也不指望他同书生会断了联系。现下是有意不肯听劝,偏要折腾这一遭,点起油灯,一手搂着元元,一手翻寻不停,犟得很。

元元无奈得红了双眼,仍是挂他身上,靠在他肩头,耐心劝着:

“没有了呀,将军,就这些了。”

“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好晚了。回床上,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元元贴在将军耳边,因着羞窘,声音只细小如蚊。将军冷哼,并不受哄,却意外翻出从前他寄给元元的许多书信来。

元元见此一愣,将军也愣了。随手翻了几封,里头那些字句哪些个不同书生送来的字画一样酸人,直瞧得二人耳朵尖都泛了红。

将军默了半晌,逼元元要给他念一晚上他的书信。元元一张脸涨红,好不容易张口,只念了几句,就被将军恼怒地压回了床榻。

而书生那厢,经了殿试,夺了状元,紧接着又是受封建府,摆酒谢师,入职翰林,前后忙活了快一月方才得了些空。

不过刚入夜,他便爬了元元的床。

这一月,他与元元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见了面也只是搂抱亲吻,现下是馋得厉害。

元元怕将军过来要看到,推拦了几下。书生好生不忿,委屈极了,“怎么又不给我了?这一月里,你都是同他睡的呀!”

“我、唔……”元元被他说得窘迫,只好由着他弄。想问他近况,却又被他叼住软舌吸舔着不放,哪见过他这般性急的模样。

书生手上没个轻重,又不耐扩张,一盒油膏全胡乱抹元元臀上了。才粗能送两根手指进去时就换了自己底下那玩意往里顶。

甫一肏开,将东西全数没入,也不待人适应就迅速抽插起来。两人都喘个不停,浑身热汗,刚从水里出来似的。元元在书生耳边又哭又叫,却让书生愈发兴奋,只好尽量松下身子去容他纳他。

书生道自己有了府邸,问元元要不要与他同住。元元心慌,只不应他,搂着他脖颈哭哼着含糊过去。书生暗自咬牙,底下愈发用力,直捣出了白沫。

将军来时,见此场景,自是怒得骂娘。元元无措,书生没功夫搭理他,只臭着脸对将军道了句:“要么一起,要么滚。”

于是,元元第二日又没起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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