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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觉得自己那处又涨又麻,一会儿充实一会又空凉了,将军的手指还在里头轻轻按压,像在找些什么,碰到某一处的时候还会激得他夹紧将军的手和头,不知羞地哭吟出声。
将军夸他乖,夸他听话,说待会就奖赏他,说着说着就将人上半身的衣服解了,亲在他的额头、耳尖、红唇和颈侧上,又亲下他的锁骨、红点和腰窝,爱怜地抚过他的手臂。
受觉得,除了底下太痒,将军的亲吻和爱抚都实在让他舒服。
将军不知何时将手指抽出了,受的后穴却惯性地在收缩翕张。受含泪咬住自己的手指,疑惑地低头看去,只见将军又露出了自己的那东西,黑暗中看不大清样貌,受倒是没那么害怕了,只心跳得实在很快。
将军给自己也抹了油膏,将粗胀的东西轻轻抵在了那儿收动的窄口前。
受哭哼了一声,隐隐有些预感。
将军如狼的目光抓在受的身上,嘴上不停地轻声哄受。
将军微微俯身,让那油亮的穴口正对着自己,揉掰着蜜臀,龟头在穴口处转了几圈,一口说着“喜欢”一手扶着凶恶的那根东西就一点点挤送了进去。
受立时就受不了,蹬腿哭着说涨喊疼,将军被那软肉不留缝隙地裹吸,勉强停了几秒,却不甘心退出来,在穴口周围轻轻按摩,哄他放松。
受咬着唇,哭着问怎么会这么大呢,让将军轻些。将军哪舍得重,可看到受轻颤着的白润肌肤,听到那些被雨声打得零散的哭吟,他就忍不住想不顾一切地大力抽插,让受哭得再狠一些才好。
将军吊着口气,一寸寸地开拓那紧嫩的地方,一点点将受的空虚填满,打上自己的印记,将他全部吃掉。
受问了许多遍怎么还没进完呀,将军就哄他快了,渐渐也就就着当时的深度抽插,解一解受的痒。
软肉几下就被肏开,受被顶弄出声,白嫩的腿上冒出细汗,双手胡乱地扯着床单,他总觉着是越来越痒了,肠肉不自觉地绞着吃着将军的东西不放。
将军将双肩上的腿压在受的耳侧,忍不住将那些惑人的呻吟都吞掉,底下愈发用力,越顶越深,终于叫受把他的东西全部吃掉了。
“啊、唔……呜……”
将军、将军的怎么会这么粗这么长呢……
受紧抱着将军,他被折起来了,将军的囊袋就贴在他的臀肉上,连接处还出了细汗。将军贴着他粗喘,两个人如同榫卯般牢牢相合。
将军愈发热烈地追着他亲,大力吸舔的水声清晰地落在两个人的耳边,将军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席卷了受,将受无形中压得死死的。
将军忍了许久,此时稍稍动起来同紧湿的肠壁相磨就让他差点丢了精关。他掐上受的腰窝,力气很大,含着受的唇又亲又啃,他莫名怕受后悔,底下再不犹豫,迅猛地动作起来。
受的身子是年轻的,敏感的,从未被肉茎这样鞭挞过。他抓挠在将军背上,脚趾蜷缩起来,只能在两人接吻喘息时漏出一点猫儿似的细碎哭声。
将军放力抽插,肏红了眼,放过受红肿的唇又亲啃上他的喉结和乳肉,胡乱地嘬弄,激得人又哭又推又挣,小穴收得更紧。
将军被夹得受不了,呼哧喘气拍拍受的臀肉叫他松些,一手将受推着自己头的双手压在了受头上。受不自觉地挺起胸膛,而这就好像受主动把自己白软的乳肉送到了将军的唇边,将军欢喜地含上一侧,另一只手捻挑着一侧。
受连羞也不知羞了,上头与下头的快感一同传来,他迷蒙地仰头嗯啊叫唤,一时说要将军慢些一时又哭说将军骗人,后来舒服得紧了就只知道喊将军的名字,一声声的叫陆戚,而这陆戚二字转眼又没在呻吟与喘息中。
将军心中喜欢,忙应他的叫唤,啄吻他的红唇,深埋在那销魂之所,同样唤他的名字,将浓精全数射给了元元。
元元瘫软在那里,将军却饿了太久,将人抱坐起来,面对面又将人干了一次。
受又累又困,可将军的东西还埋在自己身体里不肯出来,他哭说不要了将军也不理,到了后头又会变成两人的合奸,将军还要逼问他到底要还是不要。
将军还想让人跪趴着再做一次,他包着受的臀肉,帖在受耳边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有种胜券在握的自得与畅快。
受呜呜着说不出话来,身体的快感还未消散,将军射的东西还在他里面,他下意识依赖在将军怀中。
将军看人实在累得厉害了,怜他亲他哄他,叫人跪在床下的毯子上攀着床沿,撅着屁股,将军从后头又肏了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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