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小雪豹被人斩了尾/诱导进入发情期(1 / 3)
路斯恩醒来后做出的第一个决定就是跟讯使和角峰一起去罗德岛。
他还是不舒服,有些昏昏沉沉的。就算讯使和角峰来看他,他也只能靠坐在床上,腰间盖着被子,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只有说起恩希欧迪斯的时候,他的面上才会因为愤怒而沾点红色。
“你敢相信么?他昨天居然想打我!就因为那个介禹!”一想到昨天晚上,路斯恩就委屈的红了眼睛。
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哪怕是男孩儿,可打小也是被父母兄姐惯着长大的。父母在世的时候,他再闹腾也不过是被用调笑的语气警醒几句。唯一一次被呵斥,还是因为他在维多利亚玩山道速降摔断了腿,赶来医院的恩希欧迪斯心疼极了训斥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所以路斯恩简直不敢相信,那个恩希欧迪斯昨天晚上居然对他扬起了巴掌。
“既然他觉得我跟安德烈去维多利亚不安全,那我就跟你们去罗德岛。我要告诉大姐,他居然想打我。”
讯使静默着听路斯恩发牢骚,他想他没办法告诉路斯恩,其实恩希欧迪斯考量路斯恩去哪里的标准或许并不是安全与否,而是恩希欧迪斯就希望路斯恩留在自己身边而已。
他没办法说出这样的话。
恩希欧迪斯不先开口的话,他们谁都没办法。
讯使明白恩希欧迪斯的心思,所以他不会在这件事上多说些什么。可角峰不一样,他是个外表粗犷但内心细腻的男人,只想了想昨晚的场面,便有些为难的对路斯恩说:“路,昨天你真的该忍一忍的,那可是你自己的生日宴。话说回来,你以前不是挺喜欢介禹的么,是我们不在的时候出了什么事?”
一听角峰提起介禹,路斯恩面上就满是难堪和屈辱。但他傲气惯了,没那个脸跟亲近的人告状,于是只很不高兴的说:“以前是我瞎了眼。”
讯使欲言又止,看了路斯恩半晌,没忍住,伸手揉了揉路斯恩的头发。
“你是不是被他欺负了啊?”
“……”
你们都还以为我是小孩子是吗?!
路斯恩狠狠拍掉讯使的手,“他侮辱我!不是欺负!”
要知道,“侮辱”可比“欺负”的程度严重了不止一星半点。
“他怎么侮辱你了。”
银灰推门进来,视线落在气鼓鼓的路斯恩脸上。他等了两分钟,路斯恩看也不看他,可他视线不骗不转,只看着路斯恩,话却是对角峰和讯使说的。
“我跟路单独谈谈。”
路斯恩内心疯狂希望角峰和讯使不要离开,但事实再一次让他失望了。他恶狠狠的瞪着逐渐关上的房门,想着这两个可恶的家伙果然还是老样子,无条件站在恩希欧迪斯那边。
气死他了。
恩希欧迪斯走到床边坐下,不顾路斯恩的拒绝,强硬的伸手摸了摸路斯恩的额头。他觉得没有昨晚上烫了,这才问:“来说说,你们到底怎么了。”
路斯恩咬唇,“我不会跟你说我的事了。”
恩希欧迪斯一愣,因为弟弟的抗拒而有些恼火,“……你说什么?”
“反正你会护着他不是吗!他做什么你都护着他,昨天你甚至为了他想打我!而且我生病了,直到现在你才来看我!”
路斯恩越说越委屈,恨不得现在就打包行李去罗德岛。
恩希欧迪斯不想解释什么,他只看着红着眼睛瞪着他的路斯恩,沉声说:“谁跟你说我会护着他了。”
“路,我要怎么教你你才能明白,昨天那样的场合你不应该发脾气。你是宴会的主人,不管闹剧怎么收场,你都会遭受损失。”
路斯恩已经气得听不进去话了,只别开脸看也不看他,间或吸吸鼻子。但恩希欧迪斯十足耐心,接着说:“不管你跟他有什么过节,你都应该宴会结束后再来告诉我,到时候你想怎么我不是都依你?你是我最疼爱的弟弟,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偏向他。”
大概是那句“你是我最疼爱的弟弟”让路斯恩好受一点,他转头看向恩希欧迪斯,哽咽着说:“可你昨天想打我。”
看出来小雪豹委屈坏了,恩希欧迪斯再也没办法忍着不解释了。他往床里面坐了一点,将哽咽的小雪豹揽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小雪豹的发顶,这才说:“没有想打你,我怎么会舍得打你,只是做个样子。”
顺便把小雪豹从讯使手里拉过来。
“你应该聪明一点,冷静一点,路,在那样的场合闹起来实在不好看。介禹的风评你是知道的,你不该让大家以为你在欺负他,更不该让我陷入必须为了介禹或者希瓦艾什的脸面而不得不对你那么凶的境地。”
介禹是一年前恩希欧迪斯在雪境从整合运动手底下救出来的,之后便受恩希欧迪斯资助顺利在谢拉格生活。
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所以在众人看来,路斯恩的脾气很符合他希瓦艾什幺子的身份,骄纵,甚至嚣张跋扈。
而介禹就不一样了。
介禹是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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