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太宰治/绑在浴室湿身/剪烂西裤/淋浴冲穴/冷水入逼/指奸高潮(1 / 3)
被太宰治用皮带捆在浴室的时候江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早料到了太宰治知道他和别人做了会疯,但他从没有计划在自己身体状况还没恢复的时候和太宰治对上,而且真要说起来,太宰治疯起来的程度有点超出他的预料了。
而这不断的提醒着他,太宰治对他到底有多执着。
江被这样的事实搞得烦透了,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快疯了。他不喜欢和别人建立深层次的关系,别说爱情了,就连友情对他来说都有点超出,甚至是多余。而太宰治乍一闯进他的生活来,他就从没有成功把这个小兔崽子赶出去过。
真糟糕。
他的手腕被交叉着绑在一起,皮带的另一头从皮带扣里穿过去,系在盥洗池旁边的置物架上。他用力拽了一下,除了手腕被勒得更紧,置物架只稍微晃动,并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这是江第一次恨透了自己的谨慎,因为他搬进这个房子后特地把所有的置物架和防护栏重新固定了一遍,门窗都被他特地加固了。
他还想再尝试一下,结果浴室门突然被推开,太宰治拎着一袋东西从外面走进来,面上没什么表情的说,“不想我更生气的话,就不要试图逃跑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有些无奈,又只能装傻,“我真的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
“哐啷”一声,太宰治将手中的塑料袋扔在脚边地上,显然被这句话气得不轻。
他早就脱了风衣外套,只穿着衬衣和浅灰色的西裤,因为皮带抽出来捆江了,裤子松下去,整个衣着都变得有些凌乱。他低头挽起衣袖,露出一截结实紧致的小臂,接着将一旁的淋浴喷头取了下来。
“我不是说了么,你犯规了,江耀。”
听见太宰治连名带姓的叫自己的时候,江心里冷不丁的咯噔一下。他是知道太宰治的习惯的,不管是平日里还是上床的时候,总喜欢叫他“江先生”,带着点跟年上床伴玩弄情趣的意思。偶尔叫他“江耀”,总是另有深意的。
所以现在太宰治这样叫他,他只能猜测太宰治被自己逼到极限了。
江纠结着是否应该稍微安慰一下被自己激得暴躁起来的青年,却没想到站在身后的人突然开了淋浴,冰凉的水浇了他一身。
他还穿着白衬衫和西裤,冰凉的水柱一浇下来就冷得他打了个哆嗦,衣料都黏在身上。
太宰治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回头想要看一眼太宰治,太宰治却先一步扔了淋浴喷头欺身到他身后,紧贴着他的脊背,一手环着他的肩膀掐住他的脖颈强迫他看向镜子。
喉结被青年的手掌严丝合缝的压着,江有些呼吸困难,只能被迫微仰着头看着镜子里浑身湿透的狼狈的自己。他向来不是脾气好的人,被这样对待,气得鼻翼翕张,只想把太宰治摁在地上揍得爬不起来才好。
他心里想得全是该怎么报复太宰治,却没想到身后的青年突然抬起头来,从凌乱的黑发缝隙中露出那双通红的眼睛。
“江耀,我是不够迁就你的性子,还是不够照顾你的感受?你对我是有什么不满意,就非得用这样的办法让我对你失望?”
掐在脖子上的那只手力道松了,可江发现自己依旧没办法说出话来。
因为他发现太宰治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
在这之前,不管是在咖啡馆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遇到,太宰治说话的声音都是轻佻跳脱的,可现在,他的声音变得很沉,那些话几乎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明明情绪很淡,可江总觉得自己听出了咬牙切齿和疼痛的感觉。
他莫名呼吸困难,脑子里有微弱的声音在提醒他应该解释点什么,可在他开口之前,太宰治先撒手了。
“算了。”
江只觉得心都跟着沉了沉。
太宰治气得头脑发晕,根本没有闲心注意江垂下去的眼睛。他拎起地上的塑料袋扔进盥洗池,因为袋子上有水,一松手就垂下去遮住了里面的东西。他伸手在里面摸了摸,最后在江惊讶的眼神中拿出来一把剪刀。
“别怕,我跟你又不一样,我是不忍心伤害你的。”
江有些不自在的眨了下眼睛,但听见这话还是放松下来,又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可他没放松多久,整个人就突然僵住,因为他感觉到有冰凉的硬物抵在了自己臀上。
“太宰……”
太宰治没有应声,只眸色很淡的看着镜子里的江,双手摸索着在下面动作。他把剪刀分开到最大拿着一边刀刃,然后将贴在江臀上西裤微微拉扯起来,用剪刀刃从臀缝靠下的位置竖着往下划出一条缝。
好不容易适应了湿凉衣物黏在身上的感觉,江又被激得胳膊上满是鸡皮疙瘩,因为他一看太宰治这动作就知道太宰治是想做什么。他有些难堪,一想到自己此时不仅浑身湿透,裤子还被人划开裆部,眼里就满是屈辱。
而让屈辱感上涨到极致的是接下来的裂帛声。
是太宰治徒手将剩下的部分撕开了。
江明白过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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