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江先生是个渣男(蛋:手铐加跳蛋(1 / 2)
中午十二点,江洗了澡出来,坐在沙发上调了个连续剧当背景音,然后才开始擦头发。他擦着擦着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问正在厨房准备早午饭的太宰治,“我的衣服呢?”
太宰治正在做生拌菜,闻言手一僵,有些不自然的说:“忘了洗了。”
他看着面上没什么表情的江,正想说他做好饭就出去买,结果就听江很随意的说,“那给我找身你的,我俩好像高差不多。”
太宰治眨眨眼睛,一副大脑卡机的傻样,但内心却在跪地欢呼狂喜。
世上还有这种好事!江先生居然愿意穿他的衣服去上班!那咖啡馆的职工和侦探社的同事不都能知道江先生是他的了吗!
太宰治内心算盘打的叮当响,没想到江特地从衣柜伸出翻出来一身他平时不怎么穿的运动服,还一到咖啡馆就去换了侍应生的工作服。
太宰治:“……”
看出来太宰治有些失望,江冷笑一声,扎紧了围裙系带。
咖啡馆的生意一直不温不火,江有许多空余时间。他坐在吧台后面擦杯子,视线接触到那束花,准确的从几朵洋牡丹中找到了缺了两瓣的那朵。
哎,真想让那家伙吃草一样全部吃下去。
正这么想着,咖啡馆的门被人推开。江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点单记录本出去,结果就看见进来的居然是楼上侦探社的人。
以太宰治为首,几乎全到了。
那一瞬间,江的右眼皮子就开始狂跳。他咬了口舌尖,尽量表情自然的去给几人点了单。如果忽略太宰治一直两手捧着下巴眼巴巴看着他,那么今天他的工作也应该一如既往的顺利才对。
江一直在内心劝告自己要保持心平气和,毕竟太宰就算再怎么色批,好歹也是咖啡馆为数不多的常客之一。
可等到他回吧台后面和同事一起制作咖啡,他就并非本意的听见了太宰治的声音。
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得体,只是话里隐隐有些没能很好克制住的兴奋。
“诸位,今天我要宣布一件大事。我太宰治,终于告别单身了!”
江面色苍白,手在抖。
哈,不会吧……
江已经十分不淡定,但在场还有人比他更加激动,那就是一直坚信太宰治会在自己之后才能脱单的国木田独步。
国木田独步一把将手札本拍在桌上,推了推眼睛,“和谁?”
太宰治就在等人问这个问题,于是立马回答:“江先生!”
中岛敦郁猝的掐手心,他总怀疑自己在这样一个糟糕的组织早晚会因为心脏出问题而暴毙,“……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正在吧台后面做咖啡的江先生吗?”
太宰治有些不满:“你们难道认识别的江先生?”
被同事和侦探社各位注视着的江面无表情,“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他很确信,虽然约了次炮,但他们从头至尾没提过一个关于脱单或是谈恋爱的字眼。就算他被操迷糊了也绝不可能答应那种荒唐事,他不是那种会跟炮友谈恋爱的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
“江先生怎么可以不承认?!你拿了我的一唔!”
眼看情况不对,江赶忙一手撑着吧台台面翻身出来,直接捂着坐在外面的太宰治的嘴将人拖了起来。他一扯唇角冲侦探社的各位笑了笑,声音很冷的说:“我跟他单独聊聊,我们有点误会。”
他手捂得死紧,不给太宰治任何机会了直接拖着人往咖啡馆外面走。他一手推开门,才想起来回头对同事说:“麻烦了。”
“……”中岛敦掐手心掐的更狠,他很担心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活着的太宰先生,毕竟一直冷着脸的江先生看起来真的很凶。但担心是一回事,并不妨碍他好奇太宰治没说完的话,“太宰先生刚刚说一什么啊?”
江户川乱步笑眯眯:“一血叭。”
国木田独步:“……”
并不知道自己努力想要阻止的屁话到底还是被传播开了,江直接一把把太宰治推进咖啡馆旁边的巷子里,“是不是找打?”
太宰治被江壁咚,很享受,但该卖惨的时候他也绝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于是很委屈的说:“明明江先生就是拿了我的一血,现在看来居然还想弃我如敝履。”
江嘴角一抽,有些轻佻的拍了拍太宰治的脸:“老子刚来这地界儿,我劝你别逼我以身试法。到底想干嘛,直接说。”
“……直接说?”太宰治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似的。他看着江,从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看出来点肯定的意味,于是听话的直说,“想让他们知道江先生是我的。”
这话说得笃定,眼神也足够认真,像是只要能让大家知道江是属于他的,那他做什么都可以。但他很快又笑起来,一手松松的搭在江的腰上:“前天晶子小姐还说江先生腿长屁股翘呢,我不想让她说了。”
其实与谢野晶子的原话是“楼下江先生身材好好,腿长屁股翘,真想给江先生做治疗”,但太宰治故意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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