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更衣室啪/被太宰仙人跳(1 / 2)
腰部下沉,龟头抵开薄薄的那层膜,太宰治感觉到勾着自己腰的那双长腿蓦地绞紧。他猜测应该是因为疼痛,毕竟江那双好看而锋利的眉眼都有些忍受不了似的皱起来。
有黏腻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太宰治微微动了动,发现本就紧致的阴道变得更为艰涩。等江适应的时间,他一手往两人交合处摸了把,送到眼前一看,有些新奇似的睁大了眼睛,原本温柔懒散的声音里带着点怪异的兴奋,“江先生,是你的血!”
“……”江有些头疼的用小臂遮住眼睛,不想去看某个把性器埋在他身体里还装模作样的家伙。但他的胳膊被强硬拉开,太宰治那只沾着血的手不知从哪儿拈来一瓣橘色的洋牡丹,递到他唇边,“江先生,吃花给我看,我就不闹你了好不好?”
江抿紧唇,明显是不愿意照办。太宰治便有些为难的看他一眼,然后小幅度的挺腰,将性器操得更深一些,“江先生?”
“嗯啊……你这是什么见鬼的性癖?你手脏唔——”
太宰治眼疾手快的将那瓣洋牡丹送进江的嘴里,他有些期待的看着男人,全然不顾那张俊脸冷凝下来,手指一寸一寸摸过男人蜜色胸膛上的刀疤,涩声说:“快点,江先生。”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的手指按在刀疤的末端,接着整个手掌完全贴合着男人饱满却毫不夸张的胸肌,大力揉搓起来。放松状态下的胸肌是柔软的,太宰治整个手掌抓捏着那处,看着蜜色的肌肉从指缝中被挤压出来,情色又淫乱。男人压抑的低喘让他有些得意,他错开那瓣洋牡丹啄吻江的唇角,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音调婉转上扬的“嗯”。
“啧。”江略有些不耐的啧声。他冷眼睨着太宰治,然后微一哼笑,如太宰治所愿的,开始吃那瓣柔弱的洋牡丹。
洋牡丹是明亮的橘色,半片贴在江淡粉的下唇。他半张着嘴用殷红的一截软舌将花瓣卷进嘴里,唾液濡湿,又被推到牙关,在太宰治越来越炙热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将完整的花瓣碾成了浆。
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兴奋的抖,江冷笑一声,猛地勾过太宰治的脖子将唇贴上去,一刻不停用舌尖把和着他唾液的花瓣的汁水推进太宰治的嘴里。
做完这一切,他扭过头狠狠呸了声。
“妈的,又苦又涩。”
还带着点血腥气。
一想起那血腥气是从哪儿来的,江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他嘴里唾液分泌的更多,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反应过来的太宰治掐着下巴吻住。
太宰治自觉地用舌头扫了圈江的口腔,吻得急切不得章法。他一边亲吻男人一边小幅度的挺腰操弄,声音模糊的说,“不苦,甜的。”
“是、是么呃啊……”江别开脸躲开太宰治的吻,被操得轻声呻吟。可饶是这样,他仍然嘴硬嘲讽说,“那建议、你去看看医生,顺便再查、查一下脑子……就再好不过了嗯……”
太宰治终于缓慢的将自己的性器全部埋进去,紧窄的阴道被他硬生生开拓,稚嫩的穴肉含着陌生的肉物生涩绞弄。彻底进入江带给他莫大的心理上的快感,他激动的背肌隆起,五指插进江那一头黑色的发里,渐渐收拢攥紧,迫使男人仰着头接受他的吻。他在克制自己大开大合操弄的冲动,怕江承受不住,于是只有勉强说一些玩笑话,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如果我智力低下的话,江先生你现在的行为可算得上是犯罪。”
话里是满满的笑意,但那双眼睛却始终欲沉沉的,带着滚烫的温度,像是毒舌信子一样一寸一寸扫过男人肌理紧致的皮肉。
想舔,想用唇舌感受埋在皮肤下面的血管的脉动,想感受这个男人勃发旺盛的生命力。
但是又好怕吓跑他。
太宰治忧郁惆怅,忍耐的辛苦,但江全然不知。埋在他女穴里的那根性器尺寸傲然,哪怕只是轻缓顶弄也让他有些吃不消,毕竟是第一次被进入。可他到底是不知道认输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到了这地步依旧嘴硬。
“如果犯罪了你还不能操得我爽。”江勾着太宰治的脖子,含着年轻男人的耳垂舔弄一口,用低沉的带着欲念的声音轻声说,“那老子出狱第一件事就是宰了你。”
滚烫的呵气就落在耳朵眼里,太宰治僵硬着身子,甚至清楚听见自己喉结滚动吞咽唾沫的声音。仅仅是这样一句话,就让他喘得格外厉害,胸膛剧烈起伏。
“江先生,不可以这样,好不好?”这话说得委屈极了,像是江带给他莫大的为难。太宰治眸色渐深,一手死死按住江精瘦的腰,像是怕人会挣扎。他低下头去贴着江的面,用最后的温柔含着男人的唇瓣舔弄两下,从喉咙里艰涩的挤出一句话来。
“……我会兴奋的。”
江先生,别再多余的勾引我,您站在那里,就是我的欲念。
他不再忍耐,按着江的腰狠狠操弄那朵淫靡的肉花,势必要让男人冲他张开双腿袒露内里,把柔软和欲望都在他眼前展露,然后完美的承受他汹涌的欲念。
稚嫩的肉壁吃他吃得紧,他就非得按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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