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和侍从隔着墙被插逼干子宫灌满浓精(2 / 2)
歪扭扭。
“叫这么大声的话,”知道刚才两人间的那一番谈话,让这个人有些忘了自己此时所处的状况,贺宇洲一边把自己的阴茎更深地送入游景澄的体内,一边不忘提醒他回想起当前的情形,“……可是会被听到的。”
“圣子殿下的侍从……还在外面守着,”坏心眼地用上了这个自己刚才有意避开的称呼,贺宇洲刻意不顶入被肏开的子宫当中,只对着那处娇嫩的入口反复地碾刺,再在怀里的人承受不住地浑身发颤时陡然发力,一口气冲入那脆弱的子宫,粗暴地将先前蓄积而起的快感推往新的高峰,“不是吗?”
“……呜……嗯、哈呃……哼……”即将从喉咙里溢出的浪叫被艰难地咽了回去,只留下些微猫叫似的甜软尾音,湿湿黏黏的,糖浆似的,让空气都染上了些许惑人的芬芳。
于是贺宇洲操弄的动作变得越加凶悍发狠,将游景澄的股间拍打得尽是搅弄汁液的汩汩水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啪啪肉响。他大腿根处的那圈嫩肉,都随着往后躲的动作,和两团软嫩雪白的臀肉一起,被挤压堆叠在了冰凉的墙面上,让贺宇洲那结实有力的胯部撞得不断颤动,在淫猥的水色之下细微地抽搐。
“慢、慢点……嗯……唔、哼呃……”被挂在贺宇洲的胸前和墙壁之间的身体每每下滑,就被那根粗蛮顶入的鸡巴操得往上,游景澄拼命地抓住对方的手臂和肩膀,却根本起不到任何支撑的作用,可偏偏那种不能出声的憋闷与难耐,又化作了另一种难言的刺人电流,催着他全身的感官变得越发敏锐脆弱,连后背被摩擦的疼痛,都化作了无法忍受的快感,拼命地刺激着他陷入亢奋的五感。
那两条无处着力的小腿在剧烈的交媾中不停地起伏乱晃,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够借力的支点,紧绷着钩住了贺宇洲的后背,那双没有脱下的鞋子又滑到了足尖,晃动着要落不落的样子,仿佛昭显着主人此时的彷徨与无力。
不少细小的水流于快速的操干中,被贺宇洲猩红丑陋的鸡巴插挤出来,发出“噗嗤”的细小声响,从游景澄被撑得浑圆大张的逼洞边缘激射而出,把他绵鼓软嫩的阴户给弄脏了大半,屄口一圈满是泥泞的骚汁。两瓣骚红蔫软的肉唇紧紧地贴在贺宇洲鸡巴的鸡巴表面,被上面凸起的经络磨得不停抽搐,滴滴答答地不停往下淌着水。
“不行、了……嗯……要……哈、要死了……哈……”被插捣得红肿酸软的屄口抽搐着,又喷出了一股黏热的骚液,游景澄整个人都挂在了贺宇洲的身上,抽噎从口中吐出小小的、像是在勾引人的哭喘,已经释放了两次的阴茎从顶端吐出一小股稀薄的白液,软软地垂了下去,随着身体的起伏来回地摇晃。
贺宇洲胯间的毛丛上甚至也沾上了几点白浊,但更多的是从屄穴当中喷出的淫液,在深黑卷曲的耻毛上显得湿亮,更有许多细小的水珠,正顺着他毛发的末端在往下滴淌。
“那就让我操死你……”贺宇洲丝毫没有要减缓自己动作的意思,像是真的要实现自己的话一样在游景澄的体内猛力冲刺,“死在我身上不好吗……小骚货?”
“我不是、嗯……呜……哈啊……”被那剧烈的快感给冲击得眼前发白,游景澄根本没法把自己的话说完,只觉得贺宇洲那根凶悍无比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深插进自己最深处的子宫里,上面暴突勃胀的经脉全都在以相同的频率跳动。
蓦地,有力强悍的精流刷地浇打在了游景澄的子宫壁上,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游景澄的腰腹又是一阵痉挛,连耳边都似乎响起了射精时发出的噗嗤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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