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落入匪徒手中被威胁当众舔狗鸡巴让狗插骚逼(1 / 2)
在简单的进食和休息过后,米凯尔就带着游景澄一起离开了农舍——尽管不知道这里的主人还是不是会回来,游景澄依旧在屋里的桌上,留下了抵得上两人取用的东西的价格的金银。
先前发生了打斗的地方早已经没有了人影,只四散着一些被打烂的货物和马车木片,有不少都沾了血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至少他们并没有在那里,见到任何人的尸体。
这应该是一个好消息……吧?
看着身边的人那略显阴沉的脸色,游景澄不由地对这个想法感到不确定起来。
游景澄他们前进的路线是一早就定好的,就算这会儿分散了,只要到下一个落脚的地方,肯定也能碰上——但在抵达那个只需要步行半天就能到达的地点之前,两个人就先撞上了之前与他们兜头遭遇的劫匪。
……这是什么命中注定的孽缘吗?
拉住了一边想要动手的米凯尔的袖子,游景澄摆出了乖顺的姿态。
就算这个家伙真的有那么厉害,也不可能做到在护着自己的情况下,还能够单挑那么一大帮子人。一个弄不好,这个人真的有可能会死。
任由几个人上来把自己和米凯尔都给绑了,带到了一个看起来是领头的人面前。
那人三十岁上下,五官长得并不差,翘着二郎腿坐在上座,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让人想起学校里的某些混子。但那双看过来的眼睛当中,又带着几分睥睨的高高在上,无端地生出一点压迫感。
——看起来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其他人落在这些家伙的手里。
游景澄在心里做出了结论。
就是不知道这对他来说,到底算不算是个好消息。
带着审视的视线在米凯尔的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游景澄的身上,那人拿脚尖勾起游景澄的下巴:“听说神殿的圣子最近打算造访?”
游景澄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
毕竟是神殿标志性的人物,他要外出的消息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完全压下来。而身边这个分明在带着他逃离时身受重伤的人,此时这么一副完好的模样,总是会让人生出猜测。
“脱吧。”那人翘起嘴角,也不去做更多的询问和确认,直接丢出了两个字。
边上的米凯尔闻言猛地抬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立马窜过来的两个人按到了地上,只能死死地瞪着坐在上位的人。
这个家伙……怎么好像总被分配到这种旁观的角色。
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并不那么担心——倒不如说还有点喜闻乐见,游景澄反倒对米凯尔稍微生出了一点同情。
朝米凯尔露出了一个略带安抚的笑容,游景澄重新转向刚刚说话的人,目光落在了他从裤管中露出的、缠着绷带的脚踝:“你染了瘟疫?”
似是对他这太过平静的反应起了兴趣,男人在椅子扶手上支着手臂,轻抵着自己的脸颊:“要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你觉得有人会乐意干这种事?”
“每个人都总想有个活路。”
“……不,”然而,在听了男人的话之后,游景澄却缓缓地摇了摇头,“你们本来就是做这个的。”
“在你们之前,我们碰到过好几次……真的被逼上绝路的人,”游景澄停顿了一下,面上浮现出一丝不忍,“你们和他们不一样。”
“如果我说我们本来是莱纳的卫兵,你信吗?”不知怎么的忽然起了交谈的兴致,男人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边上的人立时就上前切断了绑着游景澄的绳子,“为了不让患了病的人随便乱跑,一直尽职尽责地充当着防卫,结果却被一起抛弃在这个破地方——”他忽然笑了起来,“——这个说法怎么样呢?”
游景澄有些动摇。他无法确定这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过,不管我们本来是什么人,对你来说有什么差别吗?”几乎已经可以从刚才的对话当中,确定这个人的身份,男人嗤笑了一声,“让你在被操的时候更心甘情愿一点?”
“——把衣服脱了。”他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游景澄抿了抿嘴唇,没有再多说什么,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尺寸不怎么合适的衣服。
不久前米凯尔留下的痕迹还没有褪去,青紫的掐痕交错着印在腰间和臀上,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旖旎。
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把腿张开。”
游景澄照做。
顿时,那口还发肿泛红的肉穴就那样呈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周围一下子就嘈杂了起来,“居然真的有逼”“一看就很好操的样子”之类的话钻入耳间,让游景澄不由地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自己应该做出摆出被逼迫的耻辱和隐忍的姿态来,但生理性的反应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控制。
被众人的视线聚焦的屄穴不受控制地夹缩了两下,从里面泄出了几滴晶莹的骚汁,有如慢镜头一样划过雪白的股间,滴落在坚硬的地面。
周遭的声音倏地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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