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章明骁不和别人做爱,因为这圈子不干净。及时行乐,但也要先保住狗命再说。
和章明骁约过炮的人都知道,他的约炮是两个人在一间房间里自撸。章明骁喜欢骨相漂亮的,身材纤细柔软的,这样的人即使被无数人操过,摆到床上来,仍然是一具能让章明骁鸡巴邦硬的身体。
再好看一点,再生得纯美一点,章明骁喜欢让人帮他口,作为交换,他会用一只手和几个玩具,让炮友达到高潮。不是没动过操的念头,惜命的章明骁还是理智多一点。何况戴套也未必安全。实在想做,还得去检测HIV,还得去了解炮友的一系列艳史。
温长迢是自己送上门的猎物。
工作一天的章明骁出了电梯,转过弯,刺眼的灯光下,是一个在他墙上涂鸦污蔑他的狡猾顽劣的温长迢。
光太亮了,章明骁觉得自己眼睛有些模糊,温长迢长什么样是看不清的,疲惫的身体让他思维迟缓,唯独那张水润鲜红的唇让他精力集中。
温长迢朝他扔蜡笔,狠狠撞他的肩膀,冲他轻蔑的笑,章明骁看着那瓣红弯起来,又冷漠地抿成直线。
好累啊。
好想让这张嘴含鸡巴。
章明骁目送那抹背影飞快溜走,捏了捏酸痛的后颈,捡起地上的蜡笔,在温长迢写的同性恋旁边写——想操你。
温长迢一次又一次的来,章明骁的墙壁越来越花,章明骁见不到人,看着满墙的污秽烦躁极了,在某个他特意早退的下午,撞见了正往外跑的人。
衣服破烂,遮不住的地方在黄昏里白得发亮,他朝他竖中指,一贯嘲讽的笑挂在嘴边,唇红齿白的模样让章明骁忘记要去抓他,那抹清瘦的身影在路的尽头消失,沉沉的太阳全没了下去,章明骁回过神来,有些怅然若失。
想让他哭。
让他哭到谁都哄不乖,红着眼打着哭嗝骂人。
“谁信你……疼……”
温长迢被操得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但又不想求饶,这也太丢人了。章明骁的鸡巴又粗又大,温长迢后穴又小又湿,怎么会受得了。温长迢只觉得自己要裂成两半,章明骁越干越起劲,温长迢的脸蹭在墙上,破了皮。
章明骁爽得额头生汗,汗珠滚到胀起来的青筋旁,催得章明骁越操越深,越插越快。听了温长迢的话,他伸手去摸温长迢的乳头,温长迢太瘦了,章明骁试图挤出一个圈来,但毫无作用。
温长迢被捏得很痛,他喘了一声粗气,哽咽着说:“你他妈耳朵聋了吗?我说疼……呜……拔出去……!”
“都说了是第一次,”章明骁咬着温长迢的后颈的骨头轻轻磨,“疼点能记住。”
“我不是第一次吗……呜……我不陪你玩了,章明骁,老子不和你玩了!”温长迢抬手擦眼泪,反手去推章明骁。
章明骁伸手抓住温长迢的手,压过头顶,白色纤细的手臂看得章明骁眼馋极了,他直起身来,从手臂往下吻,吻到温长迢流泪的眼,和温长迢四目相对,静静看了一会儿,他伸手摸了摸温长迢的猫耳朵,松开温长迢的手,又发狠撞了起来:“别做梦。”
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在夏天久久不散的高温里持续加热。
章明骁掀起温长迢的裙子来,紧紧拽着裙子,把人往身上带,原先挂在大腿上的内裤,被撞得掉在地上的西装上,从温长迢腿上流出的液体将他们黏在一起,就像他们一样。
“温长迢……”
章明骁捏了捏温长迢被撞得发红的臀,伸手掐住温长迢的腰身,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温长迢伸手垫在墙壁上,把头埋在臂弯里,他的腰要被章明骁撞断了。
听着章明骁叫他,他微微抬了头,凌乱的头发被章明骁一把抓住,他高高仰着头,没擦干净的津液从嘴角往下掉,混着眼角的泪一起流,白皙的脖颈上的铃铛越发响亮,他艰难发问:“你还想说什么?”
章明骁贴到他耳旁,轻声笑:“我要内射。”
温长迢还来不及反应,章明骁手上用力,他不得不偏头,章明骁凑到他面前,垂头吻他。
温长迢不排斥接吻。章明骁很会吻,恍惚间总让温长迢产生他很温柔的错觉。但他屁眼里的鸡巴很快顶得他直流泪,让他吻得三心二意。
“不准……脏……呃……啊!”
温长迢话没说完,章明骁已经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他被操得烂红的后穴里。一波一波,温长迢在章明骁怀里颤抖个不停,章明骁用左手环住温长迢,把头埋在温长迢肩上,留了个鲜红的牙印在上面。
温长迢缓过气来,扳着章明骁的手说,断断续续说:“哈……拔出去……”
章明骁握住温长迢的手腕,拔出鸡巴摸了摸,温长迢失了支撑力,往下滑,跪坐在地上,他伸手扯掉头上的猫耳朵,抹掉脸上的汗,拽过章明骁的手臂就下口咬。
章明骁吃痛,伸手捏住温长迢的嘴巴,捏到温长迢嘴巴发酸,等人松了嘴,他弯腰把人抱起来,皱着眉对他说:“乖一点,我还没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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