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没被看中反而自己搭上的野心皇子(1 / 2)
自从胡人乱华,南下攻城掠池以来,人民就很少有安生日子了。
现今盘踞中原,令周边各国闻风丧胆的宛国,皇室血脉也是华人与少数民族的混血,他们英勇善战,嗜血残暴,天生就是纵横疆场的料子,因此给他们的后代,打下了这片富饶肥沃的土地。
笙歌鼎沸,载歌载舞,宴会厅上,各国使臣为表示敬意,纷纷在宛国少年天子乌尔托的十七岁寿宴上献上本国的奇珍异宝。
乌兹国丹台春晓一件!
北韩白玉八仙纹手镯一副!
云夏南海佛楠珠一对!
宛国虽不如华夏诸国历史悠久,建筑美术繁荣,但这里充满着异域的神秘风情,皇宫的豪华也是令各国使臣闻所未闻。
“陛下,那宛国的皇帝可真是年轻,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会不会像二皇子那样风趣,他们可是同岁呢。”
小桃向崇晏小声说道,崇晏轻轻皱了下眉头,“这里不是南楚,你在这里说话要万分小心,本是看你年少机灵才此行带你,如若再不会说话,换人来伺候便是。”
小桃听罢,赶忙道歉:“是奴婢嘴碎,奴婢只是想给太子您舒缓些心情,您此行实在疲惫,几天未合过眼,奴婢看了心疼。”
崇晏捏了捏眉头,“罢了,你往后再不要乱说话便是。”正如小桃所言,这次出行他还有一项很重要的任务,事关国家兴灭。如今世道并不太平,他的国家南楚四面环敌,现有两国联合企图吞并南楚,以南楚之力必定没有实力抵御两国联军,故只有向宛国祈求庇护。
所谓庇护之法也是国家间的惯用手段,联姻。
南楚的美人赫赫有名,更别提是皇室的公主,说是美若天仙也不为过,不过单单有美貌还不够,不足以让宛国为此出兵,所以,他还准备了杀手锏。
只是这杀手锏不一定会成功,他也连续几日绞尽脑汁,夜不能寐。
正是歌舞浓时,高位的皇帝似乎也被气氛渲染,又或是因少年心性,竟直接将一直脚搭在那龙椅上,随手拿过身旁的生日贺礼,当中拆解起来。
台下的使臣虽心有不满,也不敢说出,只能暗自腹诽。
“呵,一群老顽固,无趣极了,无趣极了,不如去围猎场捕两只野狼来的舒服。”乌尔托随手将使臣费尽心思挑选的珍宝扔到一旁,又打开另一件,又扔,甚至表情带着不满,活脱脱像一个顽童。
“有辱帝王风范呐……”
“可真是一个小孩子,乳臭未干。”
使臣们在下面窃窃私语,尽是对这皇帝的不满,听得崇晏头昏脑胀,心中摇摆不定。
为了国家,不可拘泥儿女情长,帝王家的子女应当有所取舍。
崇晏闻了闻心神,上前走到殿中央,对着乌尔托行了一个标准的宛国礼,恭敬地开口道:“陛下圣安,南楚臣民恭祝陛下仙福永享,龙体安康。”崇晏的声音清爽中带着不同于少年人的稳重,音色当真如百灵鸟一般悦耳,在乌尔托身上,突有了如听仙乐耳暂明的感觉。
皇帝眯了眯眼睛,道:“赏。”
身旁的大太监看了一眼皇帝,自小在其身边服侍,皇帝的每个表情他都知道应当做什么。连忙上前,中气十足地掐着尖细的嗓音宣道:“至上凤凰簪一件!”
“!”不但群臣哗然,崇晏也是被这皇帝的举措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连忙行礼,“子安谢过陛下。”
虽说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期,但是皇帝的示好举动无疑对他来说是有利的,于是打好腹稿,再次开口道:“陛下,子安此次前来,为您贺寿自是一件天大的幸事,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好事带给陛下。”
“哦?说来听听。”
“陛下可知道紫脉成天一说。”
“略有耳闻。”
“当年贵国高祖迎娶了我国公主,生下了太祖,太祖天生紫眸,真龙转世,故而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打下了大好河山。当年为太祖接生的巫女预言过,153年后,我南楚还会出现天生带有神目胎记之人,若是皇帝您与之结合,诞下的龙嗣,将会保宛国五百年长盛不衰。”
“哦?那这天生胎记之人是?”
“回皇上,我南楚皇室二百余人,唯有子安与胞妹天生带有这紫色胎记。”
话毕,晏厅一时鸦雀无声,在座的都是老狐狸精了,自然是懂得南楚太子的言下之意,南楚式微,这是想通过联姻解决困境了。
崇晏之话确实为真,但是这最终是真是假,还是得听皇上的,皇上愿意了,这话自然就真了,皇上不愿,谁也没法给他扣上不尊祖训的帽子。
崇晏紧张的双手冒汗,耳朵尖红透了,但仍露出了礼貌温文尔雅的笑容看着少年皇帝。
皇帝眼神不明地看了他一会,道:“太子殿下的胞妹,可是一母同胞?”
崇晏恭敬地回道:“正是,子安的皇妹文馨公主姿容天成,也有着我南楚第一美人的美誉。”
皇帝舔了舔嘴里的尖牙,笑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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