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因妒生恨迷晕小瑞亵玩凌辱他的身子(1 / 2)
自秦骁登基以来,各国为讨好其人以获佑庇,纷纷将皇子皇女送入宫中,期盼能得一日宠幸,从此有了依靠。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盖可形容此况。
不说他国,就是朝廷上也有不少大臣将女儿送进宫的。因这六皇子身份卑微,从小没有养在皇宫里,而是送到了山里的偏僻道观读书,除了那几个后来跟他策反的将领外,没有人惦记他,自然也没有人同他结交。
如今朝中多半是其他皇子的党羽,可谁想到,无论是精明能干的二皇子,还是外族势力强大的五皇子,都没能在这场皇位之争中获胜。反倒是形同无物的六皇子,另开生面,黑马杀出。
兔死狗烹的,这群老滑头要想在这新朝廷站住脚,联姻是最容易、收益又最可观的法子了。
俞美人的父亲是当今吏部侍郎,正二品官职,其母是候府的嫡次女,姨母嫁给了先皇封了贵妃,此女也算是出身煊赫,血脉高贵。
俞美人面容姣好,美名在外,本是俞侍郎握在手中,想要嫁给太子的一张王牌,可无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原先和几位皇子培养的感情全打了水漂,只能草草把女儿送进宫,将宝全压在女儿能获盛宠身上。
这俞美人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早些时候要同络绎不绝的美人们争艳,到了宫中才发现,各式各样的美人能叫人挑花了眼,她即使再打扮,也不算多么出色。
等到皇上带回来贺兰瑞,直接封了妃,整日带在身边,日夜宠幸,可叫她急红了眼。
当然,气急的人可不止她一个,这时候嫔妃们都知道最大的敌人是谁了,不说心里,表面上是同仇敌忾,形成一派。
“妹妹可听说了昨天的事,那瑞妃真是不知羞耻,陛下商榷国事也缠着要去,还干出那档子事,啧啧。”
俞美人绣帕掩嘴,轻轻擦拭唇边的茶水,脸上画着精致的妆,蛾绿螺子黛画眉,桃花做的口脂,红霜扑面,眉间一枚精巧的花钿,美艳逼人。
她对面的林常在也不遑多让,妆容头面无不齐全,盖皆是聊完天后还要想法儿去“偶遇”皇上之故。
“这瑞妃虽以男子身示人,可姐姐你可知道。”林常在神神叨叨地看了周围一眼,见四周宫人低眉耸眼,不敢窥听主任谈话这才凑到俞美人耳边,说:“这瑞妃乃是雌雄同体之身!”
“嗬!”俞美人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美目,思绪流转,随后握住林常在的手道:“妹妹此话可当真?这等辛密可真是惊煞我也。”
随后又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大了,连忙坐直身子,收回手。
“可妹妹又是如何得知,不会是诓骗姐姐吧。”
林常在性子强势,素来不喜别人怀疑自己的话,连忙道:“这哪能做假,姐姐没发现这瑞妃长得有些太过于美艳,不似男子吗?”
“可这宫中也不乏男生女相之流。”俞美人好似不相信地说道。
“这事实在是荒唐,容姐姐很难相信呀,你可有什么证据,不然......可难以令我信服。”
“姐姐!这、这瑞妃可不是什么男生女相,就是个男女身体长在一起的怪物!可并非我乱说,是妹妹有一故人,一日替养心殿的班,给瑞妃端洗澡水时偷偷看见的,据说那女穴鼓胀肥美,发育的极好,胸前的柔脂能叫你我二人都自行惭愧呢。”
林常在忿忿说道,又接上一些羞辱的词,俞美人敛下眼,不露瞳孔中的算计,悠悠道:“这也真是奇闻,我再怎么想也没有想到,陛下竟喜欢这种类型,那瑞妃也是不知羞耻,竟以那副急性之躯勾引陛下。”
“可我们又能如何呢,总也不能把自己也变成那副样子,更何怳,你我都是名门之女,又怎能做出这种自甘下贱之举?”
三言两语打发了林常在,俞美人在桌前思虑片刻,便叫来了最亲近的嬷嬷,两人低声絮语良久,最终目光相视,眼中闪过阴毒。
贺兰瑞自承龙恩之日起,每日除去含精养穴以外,皇上还给他安排了一十六位精通闺房秘术的嬷嬷,专教他床笫之事,这些嬷嬷不止传授知识,更是负责每日涂抹淫药,使其无时不处在动情之中,以便皇上欲望来时随刻采拮。
今日乃是中秋佳节,皇帝需同大臣们共度中秋宴,这项活动将会进行到很晚,于是安排了几名嬷嬷,给瑞妃腹中灌满催情淫药,双穴各插一枚龙根玉势,等待皇上的临幸。
贺兰瑞身上只着一鸳鸯肚兜,可肚兜太小,只能堪堪遮住奶子的一小半,一些乳头都露在外面,双眼被蒙住,四肢绑在床脚,肌肤无暇中透露片片薄红,嫩的能掐出水,好一副淫玩荡妇之态。
贺兰瑞被抬上来时已灌了点酒,神志不清,今日这养心殿的熏香好像也同往常不一样越闻越觉得乏力,且是那种手经脚筋都酥软的乏力。
俞美人在帘子后面等了一柱香,确定这软筋散已经完全起效,冷哼一声,道:“狐媚东西,我到要看看,你这是一副什么怪异身子。”话毕,推门而入。
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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