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在醉酒和doi无意识间暴露出自己的小算盘(1 / 2)
“小骚货,这一会儿会儿后面也忍不住了。”
“咕叽咕叽咕叽……”
这种姿势格外淫荡,可他们早也不是第一次这么doi,早在两个多月前去情侣酒店那次,已经尝试过双龙入洞,薛静安被玩到神志不清连“老公”都叫出来了,结果当然是贺衍兽性大发,干了个爽。
此后,每次插前面不干后面或是插后面不弄前面都变得不够尽兴,非要两者一块儿玩了才罢休,这两口穴分明是已经变成只会吃肉棒的小荡穴了。
漂亮男人全身被自己操控着,随着自己每一次挺腰抽查,他就会发出又爽又可怜的抽泣声,然后穴肉夹紧,顶着红红的脸向自己邀吻。
夜已入深,这片偏僻的树林只有蝉鸣和风的轻语,糜烂的气息消散进晚风,只留下青草的醇芳,万里无云,繁星闪烁,贺衍心中突然浮现出无限的满足感。
好像现在世界上只有他和他的宝贝两人,静安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静安,静安……”
“唔,我在,我在。”
“静安,我们结婚吧。”
“嗯,啊哈,诶,什么?”迷迷糊糊间,薛静安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们结婚吧,好吗?”
“唔,才不要跟你结婚。”
贺衍觉得他只是害羞,之前那样的欺骗不都原谅了么?断断续续同居快两年,两人俨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什么姿势没做过?离开了自己恐怕每天都要欲求不满,况且,静安心里肯定也是爱惨了自己吧?
于是他坏心眼地顶了顶他的敏感点,果不其然收获到男人性感的嘤咛,“好麻,麻掉了唔唔,别顶,插子宫,插进来呀~”
“不要,静安不答应就不插进去。”
“结婚嘛,结婚嘛。”贺衍贴着他的鼻子撒娇道。
如果今晚静安答应自己,明天他们就去国外领证,婚礼不想办就延后,在找个机会官宣了,他也有信心不会对爱人的事业产生很大影响。
薛静安被他搅得腰眼酸麻,下半身难耐地扭动,可贺衍捧着他的屁股,两人的体力又有天差地别的差距,他的挣扎就像小猫在挠痒痒。
虽然喝醉了酒,也被干到迷迷糊糊,可是心里自然是不认同“结婚”这个词的。
“谁、谁要和你结婚啊,唔啊。”
“你不和我结婚还能和谁结婚?嗯?”
“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你看你的骚屁股,捏两下就要流水。”
“子宫也被我干了,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老婆被别人干烂了子宫,嗯?”
“子宫,唔,子宫才没有被干烂呢……”薛静安还倔强着犟嘴,什么子宫都被、都被干烂了,好像自己是个荡妇一样。
可是实际上连子宫口都变得又软又松,完全丧尸抵抗鸡巴插入的功能,子宫像个肉袋,每天都在等待男人鸡巴的侵犯,然后在这里射上一炮浓浓的能够孕育生命的浓浆。
应该是酒喝太多的原因,在无休止的“拉锯战”中,不仅子宫搔痒得不到满足,膀胱也开始传递尿意,肉棒已经泄了两次,如今依然硬着,尿憋的很辛苦。
“好难受呀,放开我我要尿尿。”
“不要,除非静安答应我。”
“你好烦人,讨厌鬼。”
“混蛋啊放开我啊!”
“静安好硬,这里都涨起来了……”
反抗了几次,终究是忍不住了,又神志不清,薛静安冲他大吼道:“臭男人!才不要和你结婚,识相的赶紧放开我!”
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贺衍立刻缴械,条件反射地安慰道:“好,好,乖,老公带你上厕所。”
刚准备把鸡巴拔出来,却听薛静安又道:“不准拔出来。”
“那怎么上厕所呢?插着上吗?”
“唔,随、随你便啦。”
“反正不准拔出来,要不然花穴也要尿了。”
妈的,鸡儿更硬了。
于是两人就着火车便当的姿势,下了车来到一处空地,墨绿的草色还闪烁着露水的荧光,娇气的恋人又想享乐又完全不想付出劳动,甚至尿器也要求自家男人把着。
“这里可以了,静安尿吧。”
随后,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两位在外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赤裸着身子在外头干出这种事,那位清冷绝尘活跃在大屏幕上的高贵男人,现在被另一个壮汉鸡巴插着穴,不知羞耻地在野外小起便来。
“真是的,每次跟静安求婚都不同意,如此害羞,还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够好?”
事实上这并不是第一次他提出结婚,第一次是在三个月前,那几天薛静安肚子不舒服,贺衍以为他怀孕了,顺势提出结婚,谁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吓得半死,去医院检查发现是虚惊一场,只是普通肠胃炎,可结束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说了不要,哈,不要结婚的。”
爽快地排泄了一通,困意便上涌,意识更加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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