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臀揉逼操完哥哥的鸡巴插入被弟弟含住、骑乘弟弟颜射哥哥(2 / 5)
穴的时候,便是替他上药。
谢安锦高兴地蹦起来,丢下一句等等后跑人。
再次出现的时候,他拉着个行李箱。
谢立君迟疑道:“你要搬来和我睡?”
谢安锦当着面打开行李箱,拍拍里面的工具嘚瑟道:“你上回拿去的只是一小部分,这回我们俩一块和父亲玩,多拿了些。”
光是那些都把他弄得快晕过去了,谢立君看到箱子里的东西两眼一黑:“赶快拿回去。”
你想你哥死在床上?
谢安锦软磨硬泡之下,终于得到了哥哥的同意,只等着晚上把父亲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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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锦鬼主意多,怂恿着谢里一块把谢立君的衣服脱了,换上一套青色长衫,按理说穿上去很儒雅有书生气,关键这不是普通的长衫。
长衫很薄,穿到身上后能看到突出的乳头,两边还是开了叉的,其实就是两块布,往边上一撩就能看到大腿,臀那倒是缝合上去了,只露出了一点,走起路来正好达到了若隐若现的效果。
谢长律刚穿上就想脱了,被谢安锦和谢里一边按住一只手。
“父亲会喜欢的,哥哥试试嘛~”
谢长律红着脸点头:“你们不要压着了。”
谢安锦又在箱子里翻出别的小玩具,在哥哥的后穴里放了个小跳蛋,塞的时候费了一番力气,紧致的后穴还被惹烦躁的谢安锦扇了一掌警告。
“太紧了,不知道怎么吃下父亲的大鸡巴的,唔……晚上我得好好观察。”谢安锦嘀咕道,没有刻意压低的声音传入谢立君耳里,把立起来点的肉棒刺激得更硬了。
谢安锦盯着哥哥活泼的大鸡巴,它比上父亲的要细上一点,但是长。
可惜了,这样优质的大鸡巴,没有双儿能吃得上了。
“父亲要是看到哥哥没经过他的允许射了,会生气的,上回我和谢里就被打惨了,那段时间连凳子都不敢直接坐,垫上软垫还很疼。”说起这事谢安锦心有余悸,不愿意再去回想。
谢里也是一阵后怕,屁股反射性地一紧,骚逼吐出一口淫水。
谢立君自然是知道的……甚至有两次痛感还传过去了,当时恨不得把这倒霉弟弟揍一顿,让他别成天惹事。
“我来帮哥哥。”
谢安锦拿红绳绑住鸡巴的底端,看着面红如桃花的脸,眼睛都看直了。
没想到平日里一看就是禁欲系的哥哥,动起情来是这样,亏父亲忍得住,要他是男人,绝对把哥哥操得下不了床。
谢里给谢立君披了件大衣,戳戳谢安锦道:“回神了。”
谢安锦叹气:“哥哥,果然你做什么事都是最好的,连发起骚来,都比我们这些双儿更浪,小妈都比不上。”
谢立君被惹恼了,把他按在腿上对着屁股一顿拍。
谢里心道活该,让他嘴贫,给大少爷递了个皮拍。
谢安锦凶狠地瞪了眼他,这没良心的,在他挨揍的时候竟然帮忙递工具!
谢立君狠不下心打重了,在弟弟讨饶卖乖时直接放人,由着他继续试小玩具。
可以说谢安锦养得这般娇纵,他哥得负至少一半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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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谢安锦把父亲带到哥哥房里的。
谢安锦把父亲推进屋里,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父、父亲,先生来家访了。”
谢长律没跟上幺儿突转的话题,屋内一扫,看到穿着长衫,单手握书的长子,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会玩还是幺儿会,古灵精怪。
谢长律道:“锦儿那么紧张,是考试没考好?”
身为手握剧本的人,谢安锦最快入戏,低头小声辩解:“是意外,锦儿有好好学的。”
“要看看先生是怎么讲的了。”
冷漠的语气在这种环境下是最好的催情剂,更何况谢安锦还给自己的后穴塞了跟按摩棒,走起路来难免顶到里头那点,要不是被绑住了,走着走着都能射出来。
谢立君听到开门声,身体一僵,想趁着父亲没来,去换上正常的衣服,但身体像是被钉在椅子上,无法挪动,只能僵硬地捧着书,一字也看不进去地等着父亲走到面前。
谢长律走至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道:“先生这回来家访,是不是锦儿在学校顽劣了?”
谢立君照着边上弟弟写的剧本,顿了下道:“他和同桌吵架,还把人打了顿。”
谢长律面色一遍,厉声道:“有本事了,学着和人打架了?”
谢安锦小声道:“我错了。”
“去把戒尺拿来,不听话的孩子需要被管束,”谢长律转而又向身着长衫的长子道:“你年纪小,有的事或许不知道,对于做错事的学生得狠狠抽一顿屁股,疼痛会减少他们的犯错次数。”
谢安锦直接把行李箱拖过来,从里面取出戒尺双手奉上,小脸惨白讨饶:“父亲,可以打轻点嘛~”
这脸色变得真快,幺儿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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