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亦落泪我亦吻你(1 / 2)
艾欧尼亚祖上是做不干净的生意起来的,为了家里的安宁,从很多年前,这家人就没了女人。他们会在外面生孩子,只把儿子抱回来,用着扭曲又有效的方法培养,渐渐成了一个盘踞在世界顶层上看不清的黑色世家,操控着许多见不得人的东西,鸡脚旮瘩都透着腥气。
而相比起许多在艾欧尼亚工作的佣人,亚索同样是抱过来养大的孤儿,不过他是很幸运的,勤勤恳恳的在祖宅外面侍弄花草,与世无争,同样也归功于他脾气好,皮相也好,一张英挺的面容偏生挑着一双莫名柔软的凤眼,就连面容也秀气又苍白,说话细声细气的,三十多了还是一副少女般温柔而懵懂的样子,无论男女,跟他说话总愿意多给些耐心。
这是易对他的第一个印象。
现在易刚从外边回来,也不急着做别的,几乎是现在的家主了,一进门却朝着茶水间走了过去。
小房间里的人就是亚索。
进门的时候,他将托盘刚收拾好,又从额上滴下一滴汗水,仔细看来,他的脸上满是细汗,苍白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喘息都带着呜咽,一边发抖,一边将桌上的汗水擦干净,又连忙喷上些消毒水。亚索听到这一声突兀的开门的动静,忽然僵硬了动作,从脸上透露出一种更深层次的不适。
仔细看来是恐惧。
他从身后被搂住,一只手毫不客气的从他围套的下摆摸索过去,越过他松垮的裤裆,钻进了他的下体。
亚索不敢动“易老爷……”
这突然闯进的男人拥有一副高大的身躯,手腕上一块定制的腕表算是一个身份的象征。他蓬勃有力的肌肉撑起了裁剪精良的西装,棱角分明的脸上是修剪整齐的胡渣,为他又平添几分成熟男性的魅力。
“又塞东西了?谁干的?”男人下巴压在他的头顶,手在亚索的下体摩挲,从微微勃起的阴茎下方,摸到了他朝思暮想的两处洞口。
这是个双性人。
虽然他发现时已经是亚索来艾欧尼亚后的好几年了,他知道这是多么温柔又老实巴交的一个老男人,现下已经被洛和霞玩透了,可怜巴巴的被扭在床上,呜呜咽咽的,小动物似的哭着,嗓子全沙哑了,叫着些没皮没脸的骚话,只求能让他好受些。两个年纪加起来才跟他差不多的毛头小子一前一后的把亚索摁在身下,已经把人操的神志不清了。
那天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沉闷的水汽和腥臊味,也不知道要被干多久才能在这偌大的房间里凝聚出这种气味。
易心中有些不耐,不过倒也没那么影响他,总之进了这里,终归是逃不出去的。
他在亚索下身摸索着,软嫩的两片花瓣没有欲拒还迎的含住他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两根坚硬的裹着硅胶的铁质震动棒的底端,早就被湿答答的淫水打湿了,将亚索幼嫩的私处整个糊的湿漉漉的,若不是外面套着东西,恐怕早就暴露出湿透的裤子了。
“小骚逼都流了这么多水了。”男人将他裤子解下来,将亚索翻了个面,他个子很娇小,比自己矮了一个多脑袋,纤细又娇弱,易像是摆弄一个娃似的娃将他放在餐台上。易掰开他的两腿,羞于见人的私处便毫无保留的朝着他敞开了。
亚索丝毫不敢反抗,他颤颤巍巍的,不自觉的咬着自己的手,仓鼠似的缩在一起,老老实实道“早上李青少爷上,上学去的时候…弄了几次……东西是,烬老爷塞的,先生午睡后,才叫过去的,然后,放进去了,烬老爷,说不让取,我,我也没敢动……”
男人轻笑一声,声音没什么波澜,更别说是沾染上笑意“你倒是听话。”
原本是个严肃的人,长期在上位者的身份总给易笼罩着一层气压,即便是一张极具男性魅力的皮囊,亚索也不敢多看一眼。
只看易这样低着头看着自己,一双眼睛深不见底,老半天也不说话,亚索心里更是没底了。他有些惶恐,僵硬着不敢说话,一时间只有按摩棒在两个穴里发出轻微振动的声音,嗡嗡嗡的,混杂着咕啾咕啾的淫水声。
看不透易的表情,亚索也一直不敢说话,乖乖的敞着细嫩的大腿让男人瞧他被两根死物玩弄的畸形私处,那视线太灼热了,烧的他难受,这沉默僵持良久,忽然易开口“不取就不取吧。”
亚索愣了一下,麻利的起身,跪在地上解开易的腰带,显然已经做惯这种低三下四的婊子勾当了。隔着西装裤,那已经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蛰伏着,他颤抖着将男人的性器掏出来,还没完全勃起,沉甸甸的一大块,亚索不那么熟练的揉捏着,艰难的将鸡巴塞进口腔,竭尽全力的讨好他。
易垂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亚索全然雌伏的模样,他伸手,带着茧子的指头轻轻划过亚索的眉眼和脸庞,又忽然抬脚,将他一把踢开。亚索还有些茫然,嘴上挂着一丝唾液,目光中透露出怯懦,像是一只被野兽折磨透了的猎物,正抬着脖子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茶水间的空间不大,易在上空挡住了大部分灯光,此时房间内便显得有些促狭。男人抬起脚,还没来得及换上拖鞋,坚硬的皮鞋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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