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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戏拍完了,他们马不停蹄地开始全国各地跑商演,他的价位要的低为了多接一些,多赚钱,其实要完全“向钱看”的话,演出比拍戏赚得多多了,拍戏赚不了几个钱,主要就为了提高知名度,知名度高了,别人会找他表演,方便捞金,丧心病狂。
这期间,他又给心理医生老李去了电话,反馈了一下自己近期的情况。
他忍得住,她来例假的时候他不动她,他知道可以做,插后面,或者干脆就插前面,他看过那么多大片,什么重口的没见过?但他爱她,不想伤害她,非常容易就忍下来,非常的自信,跟正常男人不会有任何差别。
手淫的依赖也改了——实话实说,每天做那么多,跟这个有一定的关系,他要改这个毛病,有冲动就只能跟她,把娇滴滴的女友给“迫害”得不轻,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理由很显然,几个肾啊他?
至于那些变态的想法,病人和医生的看法上有很严重的分歧。
他自己很介意这个,从前去看医生时,也是觉得这个才是症结所在,哪个男的会觉得自己频繁手淫是病呢?但在老李看来,强迫症才是问题,需要正视,但性癖好不算,医生的眼里,恋童恋物那种才算性变态,“性本身就是差异化个性化的,你喜欢怎么做,只要伴侣觉得没问题就行了,如果这个也算病,那我们生意不要太好。”老李这样说的。
但他自己不喜欢,甚至是耿耿于怀,不论崔萌觉得有没有问题,他不愿那样对她,恶心的一面如果怎么也无法抹除,他要把它一直封存在心底。
话说恋爱,真治百病,别说性瘾了,什么洁癖啊焦虑啊,什么病都好了,洁癖能做爱吗?现在只有一件事能让他感到焦虑抑郁和狂躁,那就是崔萌早上又睡懒觉,他要单独去工作。
然后他们在一起时间久了,对那个事情的热情也渐渐消退了下来,不会每天都那么多,看自己越来越正常,他还挺开心,崔萌倒是很可恶,她做得多了,现在开窍了,学奸了,会勾引他了。
床上,她躺在那儿,他扛着她的腿插。
刚刚快了一阵,崔萌含湿他的手指,满眼都是眷恋,歪头看向他:“哥哥好大,我好喜欢。”
“…#%@…”
求求了,她本来就温柔,他就喜欢温柔的,每次上床,看到她那个楚楚可怜的模样根本就停不下来,好不容易学会稍稍节制,她在这儿给他捣乱,嗯,追求健康的康庄大道上,老婆是最大的绊脚石。
她拉拉他的手掌:“哥哥抱我做。”
她指的是那种他站着、完全给她抱起来的,他瞥她,捏捏脸,抱怨:“又要,要完了你又哭,是不是想我吃了你才高兴?”
她稍稍坐起来,指尖轻抚他胸膛,贴他很近,咬他的唇:“哦,最喜欢被哥哥‘欺负’了,你一口吃了我吧,么么么。”
“我打你吧,一天天的不学好!”
说是这么说,还是给她抱起来了,这破姿势,怎么说呢......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么清纯的小姑娘,居然喜欢这种的,粗鲁,又狠又带劲儿。
没有多少下,崔萌要疯:“呜呜呜......哥哥,哥哥......好厉害,啊——啊哈——好大,用力、你用力,里面、想要得不行......”
他已经没办法再吐槽什么,爽,真的爽,身体上,心理上,天堂一般的满足感,幸福得快要融化掉。
他抱紧她,很用力插,拔出来很多,再顶进去,怀里的女人大口大口呼吸:“哥哥、哥哥.......又高潮了,我好舒服啊!抱紧我.......抱紧我、你抱紧我!我......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啊......嘶.......宝,叫我,快点儿!”完美过度的性爱,他蹙眉、咧嘴、情难自控地呻吟起来。
“啊!!!啊!!!老公,老公,插我,搞厉害点,老婆被你搞得要疯了!!”崔萌用力搂他脖子:“老公,爱你,你射我里面,我给你生个小宝宝.......”
“啊........嗯.......宝,老公爱你,永远永远。”他胡乱地抹了把汗,把她放到床边,从后面做,在她身子里做最后冲刺、射精。
完了两人连体婴似的缠绕在一起,深吻对方,吻得把舌头都咬痛,抱着在床上滚了两圈。
.......
哥哥没有因为身份的关系就害怕公开、或者不想结婚,哥哥很想结婚,整天都在说,不只是跟她,也跟别人也说,不太熟的也说,比如厂商的老板,他最讨厌生意人,但跟对方也能攀谈起来,几岁结的婚,几岁生小孩,一共生了几个,絮絮叨叨的。
跟董芳也说过,说好多次,第一次就让董芳给啐回来了,还是巴拉巴拉说个没完。
他没有把这个当很隆重的话去说,随口就会提,有事没事就“宝啊,等明年咱们结婚了,就.......”,可事实上,并没有人同意他们明年结婚,他还要做业绩,不可能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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